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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醒過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呂洞賓笑著轉過身來。
蘇婉君早給他打好了洗臉水,幫他挽起了袖子,呂洞賓看著自己明顯白皙嫩滑了不少的手臂愣住了,心道:“難道這打坐竟然還有美容的效果不成?”
蘇婉君笑道:“相公一起來就左看右看的,難道睡了一覺就不認識自己了不成?”
呂洞賓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趕緊自己洗了洗臉,反正不管有什麼變化,這也是自己的身體,自己一個大男人家的,何必像女人一般關注這些?
蘇婉君在旁問道:“相公已經打坐了九天九夜了,可擔心死妾身了,是不是參悟到什麼東西了?”
“九天九夜?不會吧,竟然有這麼長時間?”呂洞賓嚇了一跳,一時間只覺難以置信,還以為是蘇婉君說話哄他玩兒呢,待看到蘇婉君肯定的表情,才知道是真的,正驚駭莫名之際忽然想到古代的神仙哪個不是一打坐就是幾年甚至是幾十上百年的,自己一坐不過九天,有何奇怪之處,旋即釋然,對蘇婉君道:“確實悟到了不少東西,你不知道,這幾天裡面我好像經歷了天地初開和萬物繁衍的全過程一般,看到了天地是如何造化萬物的,就像是……唔,就像是……”
自己看到的東西明明就在最邊上,可是每當要說起的時候總是不知道該怎麼表述,這些景象本來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哪能這麼容易就訴諸於口呢,他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沒有能完整地說出一句,最後還是蘇婉君道:“即使天道之秘,還是不要輕易說出來的好,免得洩露了天機可就糟了。”呂洞賓一想也覺得蘇婉君說的有理,就不再要強行描述了。
轉眼間已經到了晚間,呂洞賓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自打他醒過來之後,蘇婉君就好像一直有心事,自己在這裡看書練字,她就坐在一旁痴痴地看著,也不說話,眼中的那種神情都快把呂洞賓給融化了,問她怎麼了,她只是搖頭而笑,這可和平時的蘇婉君很不一樣,不過現在呂洞賓正沉浸在探索自己身體的變化中,也顧不上來細細追究她是怎麼回事。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呂洞賓發現蘇婉君竟然一反素日以來在床上羞澀扭捏的常態,大著膽子向自己求歡,而且要了一次又一次,甚至還主動遞挑逗起呂洞賓來了,這可把呂洞賓給樂壞了。一直以來兩人在床上都是呂洞賓是主動,而蘇婉君只是被動地承受,而且她人又矜持自首,從來不讓呂洞賓恣意妄為,結果是二人在床榻上雖然也算得上是琴瑟和諧,但是呂洞賓卻從來沒有一次能夠徹底地放開手腳。今天蘇婉君出奇的主動怎能不讓他興奮如狂。
今天呂洞賓的狀態也是好到了不能再好,蘇婉君出奇的熱情和配合激發了他男性的獸慾,粗魯地在蘇婉君柔嫩的嬌軀上來回縱橫,雙手在她一雙嫩乳上猛揉猛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他就像是一頭出了籠子的飢餓難耐的猛獸,赤紅著眼睛,突然遇到了鮮美可口的食物,忍不住撲上去要大咬大嚼一番。
蘇婉君已經數次達到了絕美的**,她的嬌軀正劇烈地顫抖著,星眸緊閉,口中呼呼地喘著熱氣,發出陣陣**蝕骨的呻吟聲,一雙玉手卻不斷地在呂洞賓的個個敏感部位來回撫弄,刺激得呂洞賓更加慾火勃發,勢不可擋。
在呂洞賓那一撥比一撥更強更快地攻擊下,蘇婉君的嬌喘呻吟已經變成了無意識的狂喊亂叫,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半分往日的淡雅矜持,完全蛻變成了一個追求肉慾的**蕩婦,無可節制的慾火,燒得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她全身的肌膚泛起了玫瑰般的豔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熱的像火炭一般,俏臉上的每一個變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態,俏目再也睜不開了,臻入了男女交歡所能進入的狂喜極樂中。呂洞賓的神智也早已被身體的本能所控制,全心全意地與身下這完美的妻子進行著最熾熱地歡好。
忽然,蘇婉君發出了一聲她這輩子最大聲的嘶喊聲,尖利的女聲傳進了呂洞賓的耳朵裡面,刺激著他正高度緊張的神經,接著蘇婉君的身體像是得了瘋癲病一樣打起了擺子,呂洞賓正進行著最後的衝刺,忽然感覺下身處猛地一涼,一股陰寒至極的氣流順著蘇婉君與他下體的相連線處傳了過來,使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接著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丹田處出現了一團熾熱無比的陽火,順著經脈緩緩下移,轉眼間就與那股陰氣融匯在了一起,極陰和極陽的兩重感覺刺激的他狂吼一聲,一洩如注。
精疲力竭的呂洞賓頹然伏在了蘇婉君的嬌軀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片刻,原本已經快樂的要暈過去的蘇婉君精神奕奕地站起了身子,雖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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