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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話,若是假的,為何連她身上隱秘部位黑痣,都畫的一清二楚?
他臉色煞白的坐在那裡,不停的喘著氣,似乎要被氣死的樣子。
白婉玉只是不停的哭,忽然,她想起什麼一般,“一定是他,是辰王殿下。那一日,他看見了我的身子,定然是他洩露了出去……”
白世峰擰起眉頭,無奈的看了白婉玉一眼,搖頭道,“事到如今,不是爹爹不肯幫你,你若是再苟活下去,白府蒙羞,所以,自我了卻吧!”
他站起身,朝著內堂走去,胖姨娘大哭起來,“兒啊,你怎麼有這樣的父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這是投胎錯了啊……”
白婉玉臉色瞬間煞白,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看著白世峰離開的身影,面露悽絕之色。
攬雲閣,書房。
雲冽辰坐在那裡,低頭作畫。
潔白的宣紙上,梅花枝節遒勁,每一個轉折力透紙背。寒霜怒雪中,梅花剪雪裁冰,彷彿透過這一紙寒梅,可以嗅見暗香浮動。
白婉璃推開攔在門口的行雲,冷眸上前,斷斷續續的撫掌,“王爺好筆法,端的是畫工作江梅,粉檜良自誇……”
雲冽辰的唇角,浮起一抹寒冽的微笑,他抬起頭,手中的畫筆墨汁濃厚。
將畫筆擱在一邊,他冷聲,“好筆法,也要有好的取材,不知道王妃是說材好、畫好、還是本王的畫工好?”
“都好,王爺的心計,尤其好,婉璃自愧不如!”白婉璃謙虛的一鞠,眸光卻嘲諷無比。
只是為了拒婚,卻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白婉玉這輩子,估計都毀在那幾幅畫上了。
不知道白世峰看見那幾幅畫,作何感想,他一定氣的不輕,將所有罪過,全部歸咎在自己身上。
可憐的白婉玉,雖然自己並不喜她,也不同情她,但是難免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雲冽辰終於抬起頭,淡漠的掃視了白婉璃一眼,“說起心計,王妃過之而無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著本王的名號斂財,究竟有何目的?難道相府的白世峰,這些年貪的銀子還不夠多嗎?”
☆、禁足
雲冽辰終於抬起頭,淡漠的掃視了白婉璃一眼,“說起心計,王妃過之而無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著本王的名號斂財,究竟有何目的?難道相府的白世峰,這些年貪的銀子還不夠多嗎?”
白婉璃神色淡漠,她蹙起眉頭,清冷的眸光掃視了雲冽辰一眼,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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