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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出,他留下來的理由,除了,彎彎跟柔妃的骸骨。
再次強撐著身體起身,她的眸中,燃燒著一簇火苗。
原本黝黑如星星般的眸子,因為那簇火苗,有些生動,讓她死灰般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神采。
“莫言,朱崇,你們留在琉璃府,我想要去找雲非絕,他必須將柔妃跟彎彎的骸骨還給我!”她彎著腰,想要穿鞋,可是胸口的地方,鮮血再次滲出。
舒莫言阻止了她,“娘娘,你這些天必須靜養,否則會落下病根!”
白婉璃搖頭,“我不怕病根,莫言,你告訴我,雲非絕在哪裡,他在哪裡!”
她的手,死死的攥住了舒莫言的胳膊,舒莫言嘆息,朱崇上前道,“雲非絕住在皇宮,這些天,嶺南王府的人,威風無比,他們算是雲非絕的恩人了。連嶺南王府一個趕車隨從,都被京城的官員,正想巴結!”
白婉璃可以想象,嶺南王府威風的樣子。
昔日在諸王中勢力最弱的嶺南王府,忽然之間,就蹦出了一個皇帝。
這不可不說,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白婉璃在舒莫言的幫助下,穿好了鞋,她站起身想要離開。
舒莫言上前勸道,“娘娘,您去了,雲非絕也不一定放人,您的那把武器,已經被雲非絕的人拿走了!”
白婉璃回頭,詫異的看著舒莫言,舒莫言再次嘆息,“形勢比人強,現在京城之中,沒有人敢不聽雲非絕的話!”
白婉璃點點頭,對,他馬上就是雲水國的皇帝了。
現在京城之中,誰還敢不聽他的話。
她站在那裡沒有動,朱崇卻皺眉說道,“娘娘,我這裡還有武器,你可以拿著別的武器上門找他!”
說完,他轉身走到圓桌旁邊,接著轉動圓桌。
桌子倏然旋轉著移向一邊,地面出現一個長方形的缺口,缺口內是一個黑色匣子。
朱崇彎腰,開啟了那個黑色匣子。
匣子內,一把程亮的機槍,安靜的躺在那裡,旁邊是無數發子彈。
朱崇盯著那柄機槍,擰眉道,“娘娘被雲洌陽幽禁的時候,傳話給我,毀掉琉璃府所有的兵器,我就按照娘娘的吩咐做了,唯獨留下了這把,目的就是防止有一天,娘娘會有急用!”
白婉璃感激的看著朱崇,“朱崇,謝謝你!”
朱崇搖頭,“娘娘,朱崇沒有別的請求,只是希望娘娘好好活著,光耀琉璃府!”
琉璃府的輝煌,不是雲洌陽給的,而是他們賺回來的。
現在花滿天走了,劉瞎子死了,只剩下他跟舒莫言。看在死去的瞎子份上,他們也必須讓琉璃府,再次輝煌下去。
白婉璃不說話,只是從他手中接過了那柄機槍,她撥動槍栓,機槍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這種聲音,讓她莫名的鎮定起來。
她是誰?她是打不死的零十七。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槍裡來彈裡去,她有多少次,險些將性命葬送在任務之中,可是都被她咬牙挺過。
這一次也是一樣,沒有什麼可以打敗她零十七。
她拿著槍,臉上森冷的,都是堅定之色。
雲冽辰原諒她,那就最好,他若是不原諒,她拿槍逼著,也要他原諒她。
想到這裡,白婉璃的心裡好受許多,她轉頭看著朱崇跟舒莫言,“你們算算,琉璃府若是要招兵買馬,需要多少銀子,我們現在起,不依賴任何人,重振琉璃府!”
朱崇放心的一笑,舒莫言則是重重的吁了一口氣。
他是大夫,不關心琉璃府怎樣,唯一關心的,就是白婉璃的身體。
若是她一副鬱鬱寡歡,滿臉厭世的樣子,他倒是要擔心起來。
現在見她頓時恢復了生機和活力,他就明白,她胸口的傷,不算什麼。
人的意志,是一種十分可怕的東西。
哪怕你的身體碎成渣渣,只要意志力還在,就能以另外一種形態,繼續生活。
白婉璃吩咐舒莫言,重新幫她包紮了身體,她這才舉著槍,冷漠離開。
*
皇宮,雲非絕笑著,擁著一個姿色上乘的女子,他手中端著一個夜光杯,深紫色的液體,在杯中散發著悱糜的光澤。
他斜
倚在塌上,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懷中的女子,身姿曼妙,她只著一件淺色抹胸和黃色長裙,緊緊的貼在雲非絕的懷中,手在雲非絕的胸口,不住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