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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老是要藏在龜殼裡面,那解鈴還需繫鈴人,就由他來打破這個隔閡他們兩人的烏龜殼子吧!
“你有朋友在外面,琥珀呢?你把她丟著不好吧?”標準的胡氏龜縮功,顧左右而言他。
“她喝醉酒睡在沙發上,至於那些人就甭理他們。”
“你走吧,我想靜一靜。”她眼露痛苦。
“好,既然是你要我走開。”阿曼的聲音一如尋常。
他輕輕走開了。
然而,他走後,去而復返的枚來到了胡因因的房裡──
“我實在不想說你到底有什麼值得阿曼這樣死心塌地的喜歡你,看起來既沒風情又不懂溫柔,既不愛他卻又霸著他,你到底在想什麼?”
枚把兩人的話聽了十之八九,不是他老愛聽壁腳,是這日本老房子隔音裝置太差,就算不想聽那些聲音也自個兒鑽進了他靈敏的耳朵。唉,先知都是寂寞的啦。
胡因因惱羞。“不用你管!”
“男人是有自尊的,你一直把他的感情往外推,我不知道該說你笨還是白痴?”
“你都說了。”她更悶了。
“你真的不怕有人乘虛而入,搶了我們家阿曼?”
什麼叫你家我家,阿曼是她的!
“你要知道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道理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再不懂就該打屁股了。
她看看自己因為萎縮逐漸不再豐潤腱康的腿,硬是壓下想反駁的話,言不由臾的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用不著你來說嘴。”
“真的嗎?在我看來,你比一個小學生還不如。”
她抿緊了唇。
“你虛耗自己的青春不要緊,可連我家阿曼也一起拖下水,要知道他行情好得很,你知道的,他長得不只是不難看,根本是絕代風華……呃,好吧!這形容詞不是很妥當,反正,追著他跑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他幹麼想不開跟一個老以為自己是廢物的女人在一起自討苦吃受罪,還無法確定對方的心意?”
咦,看起來效果不賴,再多踹幾腳看看這個女人會不會幡然醒過來?
胡因因抬起頭瞪著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費盡口舌想要極力說服她的男人。
“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頑固的女人!
“我知道我討人厭,可是不把話講完在喉嚨裡對衛生習慣又不好,我兩相取捨,決定趕快把話說完,然後識相的滾蛋,你說可以嗎?”兩面不討好的事幹麼落在他頭上……誰叫他剪刀石頭布猜拳的時候竟然輸了,嗚,才被派來當說客。
人家張橫合縱連橫的時候好歹落個流芳百世,他濮陽元枚可半點好處都沒撈著,還要來看人可以榮登菜市場最臭的鹹魚的臉色。
“愛情這玩意給的太多或給的太少都不對,你想想,你跟阿曼在一起,你付出過什麼?”
她的臉吋吋變白,他的話字字帶著不可否認的殺傷力,把她步步逼退。
“你該清醒了,用力正視你的感情跟猶豫。”他可歌可泣的說詞足以成書,搞不好他有寫劇本的潛力也說不定。
他的話意外打通胡因因的任督二脈,長久以來她逃避現實的一天過一天,心想,要不是阿曼放棄,要不就是她死心,然而,枚這席看似尖酸刻薄的話替她撥去了一些看清、看不清的迷障。
杜斯托爾夫斯基說過,人們之所以不幸是因為沒有發現到自己的幸福,愛情光看是不會自己跑來的。
她很早就知道這大道理不是?!
她很早就知道的。
胡因因哪知道男人的怨妒心其實並不比女人小,心眼也只有小鳥眼珠這麼大,氣沖沖的枚看她這麼“不受教”,平常呼風喚雨習慣的他可是氣壞了。
這一氣,他抓來阿曼拚命洗腦。
“我跟你說,那個女人是石女,你要不要放棄?”石頭做的女人,無法溝通是其次,重點在於這種女人不值得要。
“不要!”阿曼回答得簡單堅定。
“我看不出來她哪裡好,哪裡值得你花這麼多時間追著她跑。”
“你要知道她的好就會來跟我爭,我幹麼告訴你我看上她哪裡好?”想對他進行洗腦大業,還早得很。
他愛因因的心又不是這一年才有的。
“我拿AMBER來說,她有腰有臀有臉蛋,哪點比不上裡頭那個怪ㄎㄚ?”
“你有腰有臀有臉蛋,去貼A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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