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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眸清靈倩兮,菱唇淺勾,爽朗而豪氣。
其裝扮、神韻明明是個正值青春年華的俏姑娘,然而抹在唇角的笑竟帶著幾分男兒郎的豪邁不羈。
然而,依舊瞧得出,畫中人兒活脫脫是個美人胚子。
美在其神,秀在其韻,賞心悅目極了。
慕容世延笑睇著畫像,唇角的笑很柔,眸底的笑意更飽含暖意。
“我把琉璃紙送給了她,你要是有本事找到她,就有希望找到吧!”慕容世延將畫軸丟給他。
慕容決接過手,睇著上頭的畫像,脫口問:“她是誰?”
“你說呢?”他笑得戲謔,“這可是我親筆畫的呢!”
“你!”一股怒氣燒在胸口,慕容決卻是怎麼也不能發。
簡直教人不敢相信!娘死才沒多久,爹便立即納妾,而且一納便是十來名,彷若在後院裡擺上了個小型後宮!有了小後宮還不滿意,如今就連如此的青澀姑娘,爹也不打算放過?!
方才,爹的目光如此的柔,柔得像是瞧見心上人一般,而那麼溫柔的目光,卻未曾落在孃的身上,甚至是其他小妾身上!再者,爹竟將琉璃紙轉贈給他人,還特地為她畫了畫像?這豈不代表爹對畫中人愛意極深!
爹究竟是怎麼著?多情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由著你。”慕容世延笑得很神秘,隨即起身道:“慢慢瞧吧!記得要出去時,把我的房間整理好。”
慕容決惱火地睇著他的背影,心裡千頭萬緒,目光卻緩緩地落在手上的畫像,瞧著那張笑得豪放不羈的粉顏。
向來不為人畫像的爹竟破了例,甚至還以上等絹為紙作畫……
這女人究竟是誰?
第一章
“決爺。”
聽聞身旁有人輕喚著,慕容決緩緩地自手中的畫像收回視線,淡聲道:“怎麼,是不是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是。”打理慕容府的總管必恭必敬地道。
“那好。”慕容決將畫軸捲起,動作輕柔地收進一隻小木盒裡頭。
“決爺,你真要動身前往開封?”
“嗯哼。”他漫不經心地道,接過總管遞給他的包袱。
“不帶幾個人在身邊嗎?”
“不用了,礙事。”
“可是……”
慕容決緩緩回頭,墨若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透露著不耐。
總管見狀,隨即默退到一旁。
“將這宅子管理好,若有什麼事便找二爺,我想,他應該差不多快回府了。”他淡道,隨即轉身便走。
“是。”總管遲疑了下,問:“那,決爺呢?”
“我?”他哼笑。“若無誤,該是不出兩個月吧!”
不過是取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能有什麼難度?再者,他早已查出琉璃紙的下落,如今前去索討,理所當然得很。
孃的遺物,誰也沒有權利阻止他取回,再者,這一回,可還是爹自個兒說要尋回的,不管是用偷、用搶,或者是他心情大好的高價買回,他絕對會讓孃的遺物回到身邊。
開封
儘管時值入冬,然而,走在開封城鎮中心,卻壓根不覺寒意逼人。
街上人潮熙來攘往,喧鬧聲不斷,街邊攤販熱絡吆喝著,幾乎要將寒冬給逼退。
走在人潮中的慕容決,眼裡直視著前方似不見底的熱鬧繁華,滿腦子卻充滿算計和打算。
聞人笑,二十年前乃是爹最至親的好友,聽說其性原本極為狡黠,曾經落地為草莽,可在成親之後,便在京城落地生根,平凡地經營酒樓生意,再不過問江湖事,甚至也少和爹聯絡。
但,好景不常,就在十五年前,不知何因舉家被滅口,聞人府上下二十多條人命,只餘一人殘存。
聽說是當年的仇人找上門,但這事慕容決不管,畢竟那不關他的事,然而教他耿耿於懷的是,聞人笑極有可能是當年爹相贈琉璃紙之人。
十五年前,爹將琉璃紙贈予他人,只留一張畫像給自己,要他憑畫找人,可他又怎會知道畫中人究竟是誰?
這事會聯想到聞人笑,乃是因為爹那一回出遠門,主要便是找聞人笑相敘。
爹回淮陽之後沒多久,京城聞人府便傳來惡耗,爹火速前往,安置聞人府唯一的後嗣,出錢又出力,讓聞人府重新在開封站起,甚至產業不斷地開枝散葉,極為興盛。
爹究竟是什麼心思?據他所知,他曉得爹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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