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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躲在裡面讓你搜。”
接著又側過臉來道:“小鶴,昭雄下午要帶你走,你為什麼不答應?”
袁小鶴頓了頓道:“弟子只覺武功不濟,現在還不配在武林行走。”
“老頭子已經調教你十幾年了,你現在的武功應該不錯才對。”
“都因為師父他老人家這些年心情不好,很少再教弟子武功,今天下午大師兄已經試過弟子,師孃不信可以問大師兄。”
“那孩子的武功為什麼那樣高?”
“他是在未投師以前,就具有一身絕頂輕功,但武功卻知道的不多。”
“他的輕功又是怎麼學的?”
“據說他自小在山上,是整日爬山上樹自己練成的。”
“他是什麼來歷?”
“他無家可歸,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師父收留,和武林根本扯不上關係。”
鳳嫣紅默了半晌,卻又轉變話題問道:“你師父住哪間房?”
袁小鶴不敢隱瞞,向正屋指了一指道:“就是那間。”
鳳嫣紅道:“我想進去看看,可以麼?”
袁小鶴怎敢說個不字,囁囁著道:“師孃要進去看,當然可以。不過師父現在的居室簡陋得很,實在沒什麼值得看的。”
“我只是要進去看看,誰管他簡陋不簡陋,你先進去把燈點上!”
袁小鶴依言講入廬雲房間,把燈點了起來。
燈亮不久,鳳嫣紅和馬昭雄就跟了進來。
鳳嫣紅道:“小鶴,你出去,要走到竹籬以外,不可靠近。”
袁小鶴愣了愣道:“莫非師孃今晚要住在這裡?”
鳳嫣紅冷笑道:“這種地方,我還不屑住,不必多問,快出去!”
袁小鶴不得不出去,而且真的躲到竹籬之外。
驀地,他下意識想到一件事,莫非這一男一女,是要在師父床上辦那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想到這裡,他不禁恨得連頭腦都有些發昏,若師父的床,被做了這對無恥男女的苟合之地,那真是要窩囊到不能再窩囊了。
不過很快他就又覺出可能不是,同為經過盞茶工夫之後,師父房間的燈還是亮著,他們總不能無恥到亮著燈做那種事吧。
但他們又在做什麼呢?
卻又不敢近前察看。
足足半個時辰過去,鳳嫣紅和馬昭雄才由裡而走了出來。
袁小鶴隨即也進了籬門。
只聽鳳嫣紅道:“小鶴,我們走了,你也該睡了。”
袁小鶴搭汕著問:“這麼晚了,附近又沒城鎮,師孃要到哪裡去?”
鳳嫣紅笑道:“這種地方哪裡還有我住的,你若真的想知道我要到哪裡去,為什麼不跟著我走?”
袁小鶴被問得答不上話,眼看著這對無恥男女消失在夜色中。
現在袁小鶴的第一件事,便是進入師父房中察看。
當他剛進入不久,嶽小飛也跟了進來。
山乎兩人意料之外的,房內一切如故,像根本不曾遭劫過。
那麼這整整半個時辰,鳳嫣紅和馬昭雄又在做什麼勾當呢?
多想也沒有用,兩人只好各自回房就寢。
夜裡並無任何動靜。
次口傍晚,廬雲回來了。
嶽小飛抱著莫大希望,因為他預料廬雲很可能已得知他的父母是誰。
晚餐時,嶽小飛迫不及待的問起。
誰知廬雲卻搖搖頭,接著長長吁一口氣道:“小飛,讓你失望了。仍然沒弄清楚令尊令堂是誰。”
嶽小飛悵然再問:“莫非洞仙老前輩的那位朋友不曾到洞府去?”
廬雲道:“洞仙的那位朋友,依約而來,洞仙也施出了和上次同樣的法術,但他的那位朋友卻並不認識令尊令堂。”
他見嶽小飛一副失神落魄模樣,只得又安慰著道:“不必難過,相信總有一天會查出令尊令堂是誰,你和他們必定有團圓重聚的—天。 ”
嶽小飛默然低下頭道:“但願如此。”
飯後,嶽小飛和袁小鶴知道廬雲必定很累,需要提前休息,便自動辭出。
第三回 觀光隧道
次日一早,廬雲便把袁小鶴和小飛叫到房間裡去。
袁小鶴心裡有數,事情一定不妙。
因為他昨晚並未把鳳嫣紅和馬昭雄來過的事向師父稟報。
這倒並非他有意隱匿不報,而是他不願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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