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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鶴道:“小弟方才說過,師父收他,不過才三五個月。”
“我不信。”
“大師兄不信,小弟也沒有辦法。”
“那麼他是什麼身份來歷?”
“若問他的身份來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胡說!”
“小弟句句實言。”
馬昭雄冷哼道:“你不肯講也沒關係?等我下次把這小子捉到手,不怕他不說實話!”
嶽小飛叫道:“姓馬的,你何妨現在就來捉!”
馬昭雄嘿嘿笑道:“老子現在還有要緊的事要辦,沒那麼多閒功夫!”
他說著。取起地上的劍,揚長而去。
嶽小飛這才由樹上躍了下來。
袁小鶴赴前道:“小飛,真沒想到,你會這樣的了不起!”
嶽小飛道:“其實小弟也只是仗著輕功,若和他硬碰硬的正面相拚,只怕不出三招,便要吃上他的大虧。”
袁小鶴;“即便那樣,我今天也算開了眼界啦,以後,我的武功.倒該向你請教了。”
“不敢當,袁大哥客氣。”
袁小鶴顧不得多說,忙道:“現在先進屋去做飯吃要緊,等吃過飯我再向你討教。”
嶽小飛道:“剛才那姓馬的好像在廬伯伯房裡很久,咱們該馬上進去看看,別被他愉走了什麼東西。”
進入正屋廬雲房間,果然床上和地下一片零亂,連床下也似乎被搜查過,只因袁小鶴不知師父房中藏有機密東西,即便真有東西被馬昭雄盜走,他也無從查起。
兩人匆匆把室內整理了一遍,袁小鶴立即進入廚房燒飯。
他們從昨晚到現在粒米未進,當然早已飢腸轆轆,一頓飯吃得不亞狼吞虎嚥。
餐後,兩人各自回房裡睡了一覺。
當醒末後兩人再見面時,天色又已晚了,袁小鶴又得下廚做飯,嶽小飛則幫著燒火。
在近十年來,燒飯一直是袁小鶴負責,他已練得一手好烹調工夫。在茅屋前後,種了不少蔬菜,而且還養著雞,平常袁小鶴只是每隔幾天,到山下去買一次米和魚肉,這些工作已經成了他的份內之事。
晚上,他們預料廬雲不可能回來,又擔心馬昭雄再回來找碴,兩人便在竹籬內的院子裡聊天。
好在養著一條大黃狗,一有動靜,那大黃狗必先驚覺。
嶽小飛趁機問起有關馬昭雄的事。
“袁大哥,那姓馬的真是你的大師兄麼?”
袁小鶴嘆口氣道:“當然是,那怎麼會假呢。”
“廬伯伯一共收了幾位弟子?”
“除了他,就是我了。”
“他既然品德不好,廬伯伯當初為什麼要收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當他初進師門時,不但天資聰明,而且又勤奮好學,師父非常喜歡他,認為終於得到了衣缽傳人。”
“他又為什麼被廬伯伯逐出門牆?”
“其實他是自己叛離師門的,並沒等師父逐他,他就走了。”
“為什麼?”
袁小鶴緊蹙眉頭,顯示出極度痛苦模樣,一看便知必有難言之隱。
這樣一來,使得嶽小飛越發急於知道,情不自禁催促著道:
“袁大哥怎麼不說了?”
袁小鶴嚥下一口唾液道:“家醜不可外揚,教我實在難以啟齒。”
嶽小飛道:“小弟現在和廬伯伯、袁人哥難道還不算一家人麼?”
“可是這種事我不希望你知道。”
“那就未免太見外了。”
袁小鶴頓了頓,終於再嘆一口氣道:“好,我就告訴你,他把師孃拐走了!”
嶽小飛像被一聲巨雷震住,許久,才愕然問道:“他和廬伯母年紀一定相差很多,怎會發生這種事情,莫非廬伯母是心甘情願的?”
袁小鶴黯然搖頭道:“說起來他和師孃的年紀相差也並不很多。”
嶽小飛哦了聲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師父三十幾歲才和師孃成婚的,當時師孃還不到二十歲。”
“難道他們夫婦從來就不曾恩愛過?”
“不,當初那兒年據說他們過了一段很甜蜜的生活,兩人終口形影不離,簡直稱得上只羨鴛鴦不羨仙了,連武林中都傳為佳話,
當然,那時候找還未被師父收歸門下,並沒親眼見過。”
“你可曾見過廬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