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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閃出異光道:“你怎麼知道?”
丁濤道:“我也不是要眼喘氣,當然一看就看得出來,女人盼丈夫,就是像你這種模樣。”
寡婦撇撇唇道;“就算被你看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那個女人不希望離家的丈夫回來!”
“你丈夫離家多久了?”
“十年。”
“你和他可是新婚不久就分開的?”
“你怎麼知道?”
丁濤見時機已到,一把搭上寡婦香肩道:“那就別等啦,你丈夫已經回來了!”
寡婦吃了一驚,急急撥開丁濤的手道:“你這人好不要臉,竟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
丁濤嘻嘻笑道:“咱們連在一個被窩睡覺都睡過,現在為什麼忽然裝起假正經來?”
那寡婦揚起纖手,猛然向丁濤面頰甩去。
丁濤因未留意,正被一掌摑個正著。
別看這小寡婦不會武功,但在氣極之下出手,照樣把丁濤打得面頰火辣,眼前金星直冒。
丁濤捂著面頰叫道:“你怎麼打人?”
寡婦叱道:“沒撕了你的嘴就已經很好了!”
丁濤道:“這怎麼可以,我是你丈大回來了!”
“放屁,我丈夫怎會是你?”
“咱們新婚不久我就離家了,如今隔了十午.你當然認不出來。”
“放你娘那七十二個連環屁!”
“你聽我解釋,先問問你,知不知道當年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故事?”
“這故事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當年薛平貴從西涼國回來,玉寶釧也不認識,經過薛平貴一解釋,他們立刻就夫妻相認了。”
寡婦冷笑道:“我問你,當年王寶釧為什麼不認識薛平貴?”
丁濤道:“他們分別了十八年,薛平貴回來時人老了,模樣兒也變了,鬍子也長出來了,所以當時王寶釧才不認識他。”
寡婦不動聲色道:“這樣說你也是模樣變了?”
丁濤道:“那還用說,當年我也是個小白臉,經過這十年,又怎能不變黑?”
寡婦叱道:“你可知道我丈夫是個小矮子,怎會變得像你這樣高?人家薛平貴只是模樣變了,身量又怎能變?”
丁濤道:“身量是長出來的,你怎知這十年我不會長高?”
寡婦道:“我丈夫離家十年多了,那有二十幾歲還會再長高的?
此外能長高些,也不可能長得比從前高出兩個頭?”
丁濤急得嗓子眼裡直咳道:“我是唯一例外的。”
寡婦嗔目怒瞪著丁濤道:“再告訴我,你姓什麼?如果說對了,我就承認你是我丈夫。”
這一來丁濤真急了,急得他抓耳搔腮,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
“我姓……姓丁。”
寡婦一口唾液啐到丁濤臉上道:“什麼東西,敢來佔老孃的便宜,老孃今晚真晦氣,無緣無故碰到了鬼,快滾出去!”
她說完話.又啐了一口,轉身進入門內,砰的一聲,便把大門關上。
丁濤狼狽不堪灰頭土臉的走了回來道:“他奶奶的,碰啦!”
甘霖道:“像你那樣講話,哪有不碰的。”
丁濤哼了聲道:“你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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