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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請說!”
“在前人中以飛為名字,最有名的便是張飛和岳飛,他們不但是名將,而且是蓋世忠良……”
忽聽袁小鶴插嘴道:“這樣說小兄弟就叫張小飛吧!”
廬雲瞪了袁小鶴一眼道:“你懂什麼?插的什麼嘴?”
袁小鶴立刻俯首躬身,不敢吭聲。
廬雲接著說道:“看你的模樣,眉清目秀,英氣爽爽,在想象中,倒有些近似岳飛之後,就叫嶽小飛如何?”
飛兒早就聽說過岳飛的故事,對這位精忠報國的一代忠良最崇拜,聽廬云為自己取名嶽小飛,當然最高興不過,連忙又拜倒在地道:“晚輩多謝前輩賜姓命名!”
廬雲抬手扶起嶽小飛道:“想來令尊令堂,必是武林中人,從明天起,你就在這裡,一邊讀書,一邊習武,不出三年,我定會讓你出人頭地!”
站在一旁的袁小鶴,忍不住又叫道:“小飛,還不快快叩謝師父!”
豈知廬雲頓現面色凝重,急急伸手一攔道;“我已立誓今生不再收徒,我雖然答應教你文事武功,但卻決不做你的師父!”
嶽小飛見廬雲語氣堅定而又鄭重,只好叫了一聲“廬伯伯”,不敢硬行認師。
他之所以改口對廬雲以伯伯相稱,當然是覺得這樣比較親切。
原來廬雲方才說不出三年,便能把嶽小飛調教得出人頭地,是有根據的,他打和嶽小飛一見面起,便覺出這孩子骨奇神清,是塊練武的難得之才,尤其智慧高人一等,超過他的年齡甚多。
因之,當前三天嶽小飛每次施展輕功攀登獨秀峰時,他都在背後細心觀察,已知他不但早有武功根基,而且目前就足可以躋身一流高手之林,若再加以調教,當然就事半功倍了。
嶽小飛開始隨聖手書生修文習武,他的發憤用功程度,連廬雲也為之驚佩不已。
廬雲所以能被武林中人稱為聖手書生,當然除了武功高絕之外,在文事方面,也是博學多才,琴、棋、書、畫,可謂無一不精。像這樣文武兼資的高人,在武林中稱得上是百年難見。
但有誰知道,近十年來,他卻一直在含垢忍辱、悒鬱難伸的狀態中過著痛苦不堪的隱居生活。
大約三個月後,一天晚餐剛過,嶽小飛正在室內獨坐沉思,袁小鶴忽然闖了進來。
袁小鶴這三個月來,已和嶽小飛親若兄弟,他闖進出嶽小飛室內本來是常事,但今晚卻顯得神色大大不同。
“袁大哥有事麼?”
袁小鶴不答反問:“小飛,你想不想念你的父母?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似乎把嶽小飛愣住了。
為人子哪有不思念父母親的,這幾個月來,雖然廬雲和袁小鶴待他親若父兄,讓他過得很快樂,但每一思及父母,他仍難免暗地落淚,尤其夜深人靜獨處室內,更是經常以淚洗面。
如今袁小鶴這沒頭沒腦的話,他真的不知是驚是喜。
“袁大哥,莫非廬伯伯已經有了我爹孃的訊息?”
袁小鶴搖頭道:“師父根本不知道令尊令堂是準,怎會有什麼訊息?”
嶽小飛越發摸不著頭腦:“那麼你剛才的話?……”
袁小鶴道:“我是說師父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這人必定知道令尊令堂是誰,知道了令尊令堂是誰,你的身世,不是自然就明白了嗎?”
嶽小飛急急問道;“這人是誰?”
“洞仙!”
嶽小飛又是一愣:“什麼叫洞仙?”
“洞仙就是住在山洞的神仙。”
嶽小飛越發被弄糊塗了:“人世間真的有神仙?”
“他是不是真神仙,我也不知道,不過人家都這樣叫他。”
“他有名有姓沒有?”
“這人論年紀是七老八十了,更有人說他可能已是上百高齡,但至今卻都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
“他又怎能認識家父家母呢?”
“如果見了令尊令堂,他也許認識。”
袁小鶴的話,簡直令人莫測高深。
嶽小飛正要問,袁小鶴再道:“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我不打攪了,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師父就會帶你去見洞仙,到了時間,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這一夜?嶽小正反而沒得好睡。
不難想象,他是被袁小鶴的話,弄得心裡七上八下。
但不管如何,在他來說,總是有了一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