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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押回來?”
秦槐道:“本座此去的目的,是想親自了解了解狀況,看看嚴城主到底用心何在?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至於能否把姓何的女人押回,那倒不重要了。”
“找希望你要小心些,最好不要和他當場鬧翻。”
“教主放心,本座一切自當見機行事。”
嚴寒和周海山正在大廳未散,嶽小飛突然匆匆而來。
原來嶽小飛在總壇外圍那座小樓住過一夜後,本想直接到育化城向嚴寒密報,因為由總壇到育化城比宵關到育化城路程差不多近了一半。
但他不能不但心鳳嫣紅生疑,只好和鳳嫣紅一道先回宵關再重新趕來。
當下。嚴寒也把總壇曾來押解何慧仙的事告知了嶽小飛。
事情已經鬧大了,嶽小飛當然大感忐忑不寧,同時,他對嚴寒的不惜和總壇決裂仗義相助,真是感激莫名。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大漢匆匆前來稟報:總護法秦槐已進入了城門。
總護法秦槐親自前來育化城。嚴寒和周海山不難想到事情已經十分嚴重。
秦槐是總壇的第二號人物,連嚴寒對他也不能過於怠慢,立即吩咐周海山出迎,自己則來到客廳門口等候。
嶽小飛為了能親眼看到事情究竟嚴重到什麼程度,躬身稟道:
“晚輩是否能隨侍城主身旁?”
嚴寒道:“老夫雖然也希望你能在場,但萬一被秦槐認出,只怕越發不好辦了。”
嶽小飛道:“不要緊,周總管賜了晚輩一副人皮面具,晚輩已帶在身邊。”
嚴寒喜道:“那就快快帶上,隨在老夫身旁。”
嶽小飛剛把面具戴好不久,秦槐已在周海山的陪同下,搖搖擺擺而來。
嚴寒連忙拱手道:“萬想不到秦總座今天會駕臨本城,嚴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秦槐也拱手過額,一面嘿嘿笑道:“本座事先未經通報,冒昧而來,還望嚴城主海涵!”
兩人互讓著分賓主坐定後,嶽小飛連忙恭恭敬敬的將茶端上,然後又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秦槐喝了口茶,先嘿嘿笑了幾聲才道:“聽趙護法回去向教主稟報,那名姓何的女子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可否讓本座瞧瞧?”
嚴寒道:“據姓何的女子說,她這病是種怪病,只要一犯,必須裸體泡在溫水裡,日前還在浴盆裡泡著,秦總座想進去看。只怕不太妥些。”
秦槐捋著八字鬍乾笑道:“本座還從沒聽說過世上有這種病,當真巧得很。”
嚴寒也呵呵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秦總座縱然見多識廣,也難免有沒聽說過的事。”
“如果是這樣,本座的確不方便進去。”
“嚴某不解。教主為什麼要人要得這樣急,姓何的女子,打入靈堂三年多,從沒見教主問過,如今急著要人,教主是否誤聽了什麼人的讒言?”
“教主聖明睿知,怎肯聽信讒言,想必那姓何的女子,確是一名重犯,否則教主決不可能非把她押回總壇不可。”
“那就請秦總座代嚴某上覆教主,過兩天等她稍好些,嚴某必定親自把人送到總壇,不需教主勞心。”
“這樣說本座該代教主謝過嚴城主了。”
嚴寒搖了搖頭,籲口氣道:“其實姓何的女子病得這麼巧,並非無因,若不說明白,教主和秦總座說不定還會對嚴某生出疑心。”
秦槐哦了聲道:“什麼原因?”
嚴寒道:“她這病是嚇出來的,當她聽到教主要把她押到總壇,心裡一急一怕,多年沒犯的老毛病居然復發。”
秦槐頷首道:“嚴城主為什麼早不說明,否則也許真的會讓人發生誤會。”
他說著忽然站起身道:“本座可否去看看馬香主?他是個男人,即使也泡在浴盆裡,也不至於看不得。”
嚴寒沒想到對方有此一著,想拒絕又沒理由,只好也站起來道:“秦總座為什麼想起要看他?莫非也是奉教主之命?”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既然來到貴城,只能說是順便。”
嚴寒道:“那麼就請秦總座隨嚴某來。”
來到那間空屋,周海山先行上前開啟了門。
只見粱上吊著一個人,幾乎認不出是馬昭雄。
由於嚴寒一直到現在不曾給他吃飯,僅僅兩天的工夫,馬昭雄已經被吊得不成人形,簡直近乎奄奄一息。
周海山道:“馬香主,總壇秦總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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