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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客廳的燈突然間被開啟,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冷漠的看著他。
腳步聲響起,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張拓海的身後,熟練的用槍抵著他的後腰。同時將張拓海放在後腰和小腿的槍收走,包括幾把隱藏起來的銳利匕首。
張拓海的心中一陣絕望。他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想想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做過什麼事情,能夠惹來這種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位代理指揮官閣下。
“請坐。”身子向後靠在真皮沙發上的王閻一臉自來熟的伸手示意主人在自己的對面坐下。
透過張誠的關係和擔保正式辭去了軍事情報局對外情報課的職務之後,王閻理所當然的選擇為張誠工作。他拿著張誠給他的錢重新招募了一批之前的同事,開始完善一個新的網路。直到接到關闊的通告之後迅速出手,很快就找上了張拓海。
“都是做這個的,別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王閻掏出根香菸扔給了對面的張拓海“我問你答,給你留個全屍。”
“呵呵。”到了這種時候,張拓海反倒是放開了。拿起香菸向一旁的王閻手下借火點燃之後搖頭嘆息“你都說了,我們都是做這個。你覺得我會說什麼嗎?”
“這倒也是。”王閻笑了笑,站起身來看著張拓海“其實知道你的身份就已經足夠了。能夠命令你住這種事情的人在整個倫敦租界區只有兩個人。相比於另外一位張先生,張耀的嫌疑更大。”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張拓海神色不動的冷聲回應。能做這一行的全都受過專業訓練,誰也不可能被輕易套話。
“朋友。”王閻走到沙發旁邊,抬手拍了拍張拓海的肩膀,有些惋惜的開口“你挺不錯的,可惜了。”說完輕嘆口氣,大步走出了這棟二層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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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張誠停下了手中的鋼筆,疑惑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王閻“他跟蹤我做什麼?”
“具體原因不知道。”王閻搖了搖頭,不過隨即肯定出聲“不過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而且。”王閻頓了頓之後接著開口“搜出了照相機和底片清洗記錄。”
“知道了。”張誠握著鋼筆的手猛然一緊。片刻之後點點頭,示意王閻離開。
如果張耀想要跟蹤他,沒有任何必要去拍照。唯一的可能就是拍和自己在一起的人。這段時間除了在軍營就是在家的張誠接觸最多人是誰?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王閻離開辦公室之後,張誠放下手中的鋼筆,身子向後靠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緩緩垂下眼瞼,眉梢微微抽動。不平緩的呼吸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絕對不好。
十幾分鍾之後,張誠拎起了桌子上的電話“你進來一趟。”
關闊敲門進入張誠的辦公室,筆直的站在那裡等候吩咐。
“幫我去約一下張墨陽,張先生。”張誠輕聲吩咐道。
“是。”關闊行禮之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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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租界區,廣場路,大世界夜總會一間奢華包房。
“張少校。”面容俊朗,大背頭梳理的一絲不苟的張墨陽臉上堆起笑容起身迎向張誠。
“嗯。”張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分別落座,簡單寒暄之後。張誠主動開口“你的主人是誰?他想做到什麼?如果張耀出了什麼事情,他能不能安撫住張家?”
張誠這幾個問題非常直接乾脆。簡直就是直接告訴張墨陽我想對張耀下手,你的主人能不能擺平張家?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作為大明帝國首輔大人出身的松江府張家,在整個帝國之內都擁有著無以倫比的強大力量。張耀作為一名重要的家族成員,哪怕只是偏房的孩子也同樣是表現出色的重要成員。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那張家必將進行殘酷的報復。
張誠想要對張耀下手的原因很簡單,甚至都不是因為被搶走了輝瑞公司的事情。輝瑞公司那件事情畢竟是張家做的,張耀只是來執行的而已。真正讓張誠動了殺機的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
張耀準備做,或者已經開始在做的事情讓張誠感覺到了極大的不安。經過戰爭的洗禮之後,張誠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在戰場上見慣了生生死死,對於一些棘手的事情處置逐漸偏向於簡單粗暴。不過他也並不傻,有張墨陽這個柱子在,自然要來找他幫忙了。
“哦?”張墨陽臉上的驚訝與狂喜之色一閃而過,眯了眯眼睛呵呵笑著“張少校,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有了張誠主動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