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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交的柳葉山莊莊主一家,慘遭滅門橫禍一事,他吶吶的開口。
“大哥,你聽說柳葉山莊的事了嗎?”
“嗯。”
“柳家被滅了耶!”不知道有沒有包括那位柳家小姐?
“然後呢?”淡淡的一句話,如同夏晏非的臉色無波無痕。
“大哥,柳家莊主不管怎麼說,也曾是爹的拜把兄弟,你不聞不問的態度,總是說不過去。”輕吸口氣,夏晏武還是將憋忍多日的勸諫說出口了。
大哥總是這樣,不管任何事,總會將所有的情緒隱藏的不露痕跡,雖知道他是為保持操控“怒潮琴”的最佳心緒而做的自我限制,但有時未免顯得太過壓抑與不近人情,他不樂見兄長活的如同行屍走肉般毫無情緒。
“盡好你鼓奉的職責,身為琴侍的我,很清楚怎麼做才是對音堡最好的決定。”一向矜淡又心傲的夏晏非,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
想到這裡,前方不遠的吆喝叫賣聲與鼎沸的人潮聲,將夏晏武的思緒拉回現實。
不知不覺間,他已一路尾隨商隊,走至這沙漠中一處搭滿帳包群聚的市集停下,夏晏武拖著疲累的腳步,讓身影與殘蔭連成一片,他灰頭土臉的在一處帳包外,蹲下來稍作歇息。
他抬起手揭下蓋住頭臉的斗篷與遮住口鼻的黑布,顯露出輪廓分明的五官。
夏晏武的外表其實不算非常出色,但眉宇之間散發出來的氣質,卻是俊朗又懾人的,再加上他隱藏在黑色斗篷下孔武有力、雄健剛強的體魄,就算在幾位人高馬大的西域人中間,夏晏武的體型也絲毫不遜色。
看著眼前這以各色不同帳包顏色群聚出來的交易市場,夏晏武觀察了一會兒,搔著已多日未整理,而冒出的鬍渣子,推測此市場該是類似中原的拍賣市集。
自懷裡取出水袋喝了兩口,栓上塞子,他起身打算四處瞧瞧,遠遠地,卻傳來幾聲間斷的嘶吼聲,以及雜沓的腳步聲。
“小偷——抓小偷啊!”
夏晏武一聽到有人喊抓小偷,他挑了挑粗黑的眉梢,眼角餘光就瞥見一抹身影,伸手掀開某個帳包,從裡頭竄了出來。
那是一個乍看之下,全身髒兮兮的小男孩,但見他頭戴氈帽,身著滾毛邊裘狐裝,腳上是一雙皮毛制的鞋子,最顯眼的還是套在他左手腕上的一隻金光閃閃的手鐲!夏晏武眯起了眼,注視著那抹金色光亮,看著那個小男孩,帶著贓物在街道之中奔跑逃竄。
當小男孩邊跑邊注意身後追他的人時,正好跑過夏晏武的身邊,小男孩分神看了夏晏武壯碩魁梧的身形一眼。
眼前的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威武的氣勢。
他有著一張粗獷的面孔,一雙彷佛能穿透人心似的雙眸,教人從心中輕易泛起寒意。
他就像是荒野中的一匹王者之狼,精悍又勇猛,冷靜又殘酷。
正當小男孩心中做出這等評論時,卻意外接觸到對方眼中射出的不友善氣息,身體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對方腳步微移,一隻巨掌已然欺近他胸口,小男孩連閃避的空間也沒有,整個人就被對方給單手扯住了胸前衣襟,被動地拉近他身前,並且十分不幸地,被迫將整張臉給撞進那堵結實到宛如銅牆鐵壁的胸壑之中。
“喔!好痛……”小男孩喊出來的聲音十分女性化,這一點令原本想順手幫忙抓賊的夏晏武有些意外,但更令他忸怩的發現還在後頭……
因為他揪起了“小男孩”胸前的衣襟,所以手掌自然無可避免的觸及“他”的胸前,那原本該是平板的胸膛,怎麼抓起來的感覺有些軟綿綿,感覺……感覺好像抓到剛出爐的饅頭,軟軟的、小小的,連一手都無法掌握的觸感。
“你是女的?”夏晏武像是誤碰到什麼燙手山芋般的露出驚嚇表情,下一瞬便把那人給丟到地上。
“啊——好痛……”
今年一十六歲的裴嬿伊,繼胸前遭襲、嬌容被迫撞肉牆後,玉臀又隨之慘遭重摔。她坐在地上,一時間天旋地轉,頭上戴著的氈帽也跟著掉落,露出深栗色的微鬈長髮,如波浪般在肩頭輕舞,襯托出她絕色美姿而不自知。她坐在地上,因吃痛而半晌爬不起身,僅此片刻的耽擱,身後追趕之人已到。
“你這個毛丫頭,這回可跑不掉了。”隨後追來的持刀大漢們,滿身是汗,一臉橫肉的怒斥跌在地上的裴嬿伊。
夏晏武注意到那些持刀大漢臉上忿恨的神情,不知是否因有愧於先的心態,他下意識的往前站了一步,不著痕跡的擋在那女人身前,就怕她會被眼前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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