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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凌駕乎各門派幫會之上。
這一天,“倚雲山莊”懸燈結采,”香花鋪徑,全莊上下,洋溢著一片喜氣。
原來今天是幫主“拿雲捉月陳家駿”掌上明珠“玉女陳香君”于歸之期,對方是“鄂西大豪歐陽方”的長子歐陽瑾,兩家可說是門當戶對。
莊中筵數百桌,以“三元幫”的地位,與“三元老人”在武林中的聲望,預料中必是賀客盈門,賓朋滿座。
誰知,事實大大出人意料之外,眼看正午吉時將至,賀客不過寥寥數十人,使整座廳院,顯得空落落的,在座的賀客,雖然已覺出蹊蹺,但格於禮數,不便動問。
幫主“拿雲捉月陳家駿”只此一女,視同拱壁,刻意鋪張,喜帖發出去總在兩千份之譜,見此情形,急得象熱鍋螞蟻,在廳中團團轉,額上汗珠滾滾,原本談笑生風的他,這時濃眉深鎖,學金人三緘其口,一部灰髯,幾乎被捋斷。
洋溢的喜氣,已被這意外的情況沖刷得蕩然無存。
賓客中,有的已現出焦躁不安與驚異之情。
畢竟,這意外的情況,相當不尋常,喜柬發出而不登門道賀,意味著對“三元幫”的蔑視,也是對“三元老人”最大不敬。
其中,一個錦衣中年,行近“三元幫主”身側,皺眉道:
“襟兄,客人大概不會來了,這到底……”
“三元幫主”拭了拭汗水,道:
“此事令人不解,連近在近尺的‘武當’‘巫山’等派都不見有人來!”
“是否禮數上……”
“愚兄自問禮數周到,同時也沒有什麼地方開罪武林朋友。”
“花轎也應該到了呀?”
提到男方迎親花轎,“拿雲捉月陳家駿”更加沉不住氣了,拍了拍手,道:
“傳總管!”
堂下立刻應聲,不久,一個黑衫老者急趨而至,打了一躬道:
“卑座呂文華參見幫主!”
“呂總管,立即派快馬前迎十里,看花轎是否已在來莊途中。”
“遵令諭!”
總管呂文華轉身退了下去。
“拿雲捉月陳家駿”向在座的數十賓客作了一個羅圈揖尷尬的道:
“累各位久候,陳某人先行告罪,尚請各位海涵!”
“好說!好說!”
眾賓客紛紛還禮,但竊竊私議之聲,因此而始,翁翁成了一片。
一個青衣小婢,日內堂走出,趨近“拿雲捉月陳家駿”低聲道:
“稟幫主,夫人打發婢子請問……”
陳家駿不待她說完,煩燥地一揮手道:
“回稟夫人,就說花嬌未到,本座已著查探去了!”
“是!”
小婢訕訕地退了下去。
就在此刻,外面一迭的傳呼進來:
“四海浪蕩客視少青賀到!”
“拿雲捉月陳家駿”面容一整,微露喜色,大步向中門外迎了出去,所有在座賓各,也紛紛離位而起,引頸寧候。
“四海浪蕩視少青”年登耋耄,少說也有八十歲以上,與“三元老人陳芮”相交甚厚,在武林中輩份極尊,武功深不可測,專愛管閒事,對武林掌故,奇聞軼事,如數家珍,只是有一個怪僻,不許人以“老”稱之,不論對方輩份尊卑,至多接受人稱一聲祝兄,直呼其名更是投其所好,所以執事弟子稱呼時,只報名號,沒有加尊稱。
顧盼間,“拿雲捉月陳家駿”畢恭畢敬地伴一個鬚髮如銀的玄衣老人,步了進來,玄衣老人面紅如嬰,右邊斜揹著一個鼓繃繃的大布袋,這布袋在江湖人的眼中,有如神秘的百寶囊,誰也不知道里面空竟裝了些什麼東西,從這看,又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突梯滑稽。
所有在座賓客,齊齊行下禮去,口稱:
“恭迎祝兄大駕!”
“四海浪蕩客祝少青”眯著從不曾醒過的醉眼,掃了現場一週,一甩大袖道:
“朋友們少禮,視少青不敢當!”
說著,穿過人群桌席,行人大廳,毫不客氣的朝首位上一坐,執事弟子送上香茗,“四海浪蕩客”一揮手道:
“不用,我自有解渴之物!”
拔開酒葫蘆,口對口咕嚕嚕喝了一在口,用衣袖一抹口邊酒漬,向“三元幫主”點了點頭,道:
“老弟,只有這麼幾個客人?”
此老與“三元老人”同輩論文,卻稱“三元老人”的兒子做老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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