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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蒙面女一飄身到了斐劍身前,冷酷的道;
“你想留下?”
斐劍起身形,回劍入鞘,尚未開口青衣蒙面女業已揚起了手掌,朝他當頭接落,掌鋒將及頭頂,突又縮了回去,道:
“你,不怕死?”
斐劍此際俊面冷硬得象鐵板,星目中充滿了很毒,但卻找不出半絲畏俱之色,直瞪著對方的蒙面青紗,冷酷的道:“下手請便,在下此刻不是你有對手!”
青衣蒙面女素手再揚,卻遲疑著沒有拍下,不過她是佩服對方臨死不懼的氣概,還是被他特殊的男性魅力所惑,她又垂下了手,冷笑了地聲道:
“你是誰?”
“將死之人,何必提名報號。”
“你很狂傲,但姑娘我還是要問?”
“掘墓人!”
“掘墓人?嗯!人如其號,罕見的冷酷,什麼名字?”“斐劍!”
“不俗!姑娘我為你破一次例,你認為如你不身負重傷,可與姑娘我一搏?”
“可能!”
“可能?你仍無必勝的把握?”
“在沒有看到事實之前,誰也不能誇這海口!”
“好!容易,我等你半個時辰。”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盤,倒出了一粒翠綠的丹丸,放在斐劍面前的石上,又道:“服下它,半個時辰可使你復原,不過記住,如果你不是我的敵手,將死得很慘,很慘!”
斐劍心中雖激動,但表面上冷漠如故,淡淡的道:
“衝著這一份贈藥之情,在下將饒你一次不死!”
青衣蒙面女被這句狂傲絕倫的話,說得一怔,隨即冷笑數聲道:“掘墓人,你準知能不死而活著離開?”
“當然是指今日不死而言。”
“那除非是發生了奇蹟,現在你服藥療傷吧!”說完轉過一邊。
斐劍伸手拿起了那粒丹丸,心中感慨萬分,的確,他沒有任何把握能勝對方,以“金月盟”“巡察總監高寒山”等人,甘願自殘一目,以求全身而退的事實看來,對方必是什麼不可一世的巨擘門下,以他的閱歷而言,自無法揣測對方的來歷,而她意外地贈藥使他恢復功力之後一搏,一方面是意外的意外,另一方面她必須有致勝的把握,才會這樣做。
大丈夫而死何地,心念之中,他服下了丹藥,坐地療傷。
不多不少,半個時辰,斐劍的功力盡復,站起身影。
青衣蒙面女早已悄立身前。
她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懾人的氣氛。
斐劍冷悽悽的道:
“可以動手了!”
“亮劍吧!看來你最拿手的是劍術。”
“姑娘的劍呢?”
“我不用!”
“那在下也以徒手奉陪,決鬥必須公平!”
“你不用劍是舍長就短,須知你這是生死之爭?”
“就算如此吧!”
“你不用劍決走不出三招之外。”
斐劍冷傲之性大發,沉聲道:
“如果在下走出三招之外呢?”
“你可以活著離開,我從此不再殺人!”
“如此,請!”
“你先出手,但必須全身力!”
“強兵不壓主,還是姑娘先出手。”
“那來這許多虛套,我先出手,你連三招也走不到。”
斐劍一陣熱血沸騰,第一次,他嚐到了被人輕視的滋味,這滋味頗不好受,比動手過招敗了還在難受十倍。
“還是姑娘先請。”
“掘墓人,這不是比武較技,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在下省得。”
“如此看招!”
話聲中,素手一揚,斜斜擊出,斐劍一看,不由寒氣大冒這一擊,虛實莫測,奇奧無方,似乎所有的要穴部位,在被攻擊之下,而且毫無破綻可尋,無論攻守,都擋不了全致命的一擊。
時間,並不容許他考慮,招發即至,意念只不過在腦海中象電光一閃,施出了那鬼魅的身法一旋,一幌,脫出五尺之外,同時,他感到十二處要穴一陣發麻,顯然,他身法雖神奇,卻沒有避過對方的殺手,幸而他練的武與一般不同,經脈氣血反其道而行,如換了旁人,十人也死了。
他顫慄了,寒氣從心的深處直冒上來,對方的身手,較之他的想象還要高。
“青衣蒙面女大感意的,咦!”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