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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貧尼自動找你提供線索的動機?”
斐劍真測不透對方是什麼存心,聞言之下,沉聲道:
“當然,在下很願意知道。”
“你坐下。”
斐劍不解地掃了對方一眼,終於坐回原位。
“梵淨”在爐內添了一次香,原已消散的香菸,又濃起來。
斐劍感到有些倦意,心中十分奇怪,即使旅途勞頓,憑自己的修為,當不致有此現象……
“梵淨”手指斐劍腰間,道:
“這就是傳聞中的‘天樞神劍’麼?”
斐劍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因為那男人是他的父親,所謂師姐,當然是指“紅樓主人”,且師妹,就是“梵淨”本人。
但,故事中並未提及“金釵”兩個字,母仇,斐劍是不能放過的。
“梵淨”怨毒的又道:
“貧尼出家十餘載,本已心如止水,你傷了我母親,同時也勾起我對司馬宣的恨!”
“你恨的人都已長眠地下!”
“貧尼古井重波,復墜塵劫,此生已難登彼岸……”
淒厲的話聲,斐劍為之不寒而慄。
從各方面的言詞中,勾勒出父親生前一個模糊的輪廓,自持才華與容貌,處處留情,驕橫傲物,薄倖寡情。
“梵淨”歷聲吼叫道:
“我永遠恨他!”
這口吻,神態,業已完全不似一個出家人。
斐劍不願這難堪的場面持續下去,一轉話題道:
“師太尚未提到‘鳳頭金釵’……”
“梵淨”咬著牙道:
“這金釵是當年我交與司馬宣的定情之物,一直未曾收回,話到此為止。”
斐劍一顆心頓往下沉,難道殺死母親的會是父親不成?不可能呀!世間那有這等狠心的人,母親臨死提到女魔,金釵……
“師太推得倒很乾淨?”
“據墓人,我用不著推,你已成了甕中之鱉,釜中之魚,根本沒有這必要。”
“我不信?”
“那你去問你地下的父親好了!”
斐劍一咬牙,厲聲道:
“梵淨,你提出佐證?”
“出家人的話便是佐證!”
“狡辯無益!”
“你準備怎麼樣?”
“殺你為亡母報仇!”
“你無妨出手試試看?”
斐劍怒恨填胸,殺機如狂“嗆!”的一聲拔出了“天樞神劍”,慄聲道:
“本人出手,你便沒有機會了?”
“梵淨”嗤之以鼻,不屑的道:
“試試看!”
斐劍向前一進步,揚劍欲劈,這一揚手之間,他發覺雙臂痠軟無力,連舉劍都困難,真力一絲也提不起來,登時亡魂盡冒,心知已遭了對主暗算,厲吼道:
“梵淨,你竟然施從這等無恥的手段……”
“掘墓人,無恥也罷,有恥也罷,貧尼是為討債,你飲下的茶,內裡參有‘化功散’而這爐煙,是有名的‘摧魂香’,現在,你準備付帳吧!不過,有一點必須再加以宣告,殺害你母親的不是我,方才所說的全是實話。”
斐劍不由不信了,的確,對方沒有說荒否識的必要。但眼前要脫出對方的掌握,是辦不到的了……
就在此刻——
一條人影幽靈般出現。
斐劍目光一掃之下,不由驚魂出了竅,身形一個踉蹌,踢翻了椅子,人也幾乎栽了下去,一股奇寒,從心底冒起,擴散到全身。
這出現的,赫然是隻剩一條左臂的“血衣娘子”。這女魔出場,後果不問可知了。
“血衣娘子”滿面獰狠之色,雙目中的怨毒,令人一見難忘。
“小子,老身說過,此仇必報,你沒有忘記吧?”
斐劍咬了咬牙,沒有作聲,當日在少林寺中,他為了姑念這女魔尋女心切,同時“紅樓主人”與父親有特殊關係,而“紅樓主人”是女魔的門下,所以手下留了情,否則這女魔早已伏屍少林了。再一方面,若非他緩手,這女魔也勢非死在“象魔”之手不可,現在,一切都是多餘,他所性不開口。
“血衣娘子”又說了話:
“念在少林寺中,你曾援老身一手,今天不取你性命,只截下你的雙臂,這筆帳就算完了!”
斐劍聽了,雙目一瞪心中極怒道:“‘血衣娘子’,那日在少林寺中,我真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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