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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唐澤默默地腹誹。
“好了,飯也吃了,我走了。”周黎軒起身拍拍衣襬就要走。
“走,你去做什麼?”
“瞧你這話說的。”周黎軒一臉義正言辭道,“雖然你我的官職都是封了做做樣子,實際上不幹活也照樣可以拿著爵位的豐厚俸祿,可是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又怎麼能這樣碌碌無為?!我自然是去執行身為一個朝廷命官的本職工作。”
唐澤看著他,默然片刻道:“所以,你打算在禮部典儀的閒職上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來?撮合皇子和公主麼?”
“……你這個沒追求的傢伙,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
“怎麼說算是好聽,不如周大典儀您教教我?”唐澤抱臂,好整以暇道。
“算了,不跟你多說,我走了,明日再聚。”周黎軒揮揮袖。
鬼才相信你小子想幹好那勞什子典儀的工作,老子要是真信了你才是白痴。周黎軒前腳剛走,唐澤後腳就跟了上去。
周黎軒先是在街上閒溜了幾圈,之後回了趟自己居住的府邸帶了個隨從出來,又進了方才在街上去過的幾家鋪子,大大小小買了幾樣子東西出來。”
這算幹哪門子的正經事?這小子不知道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唐澤繼續跟,但跟著跟著,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眼瞅著周黎軒和他的隨從進了一座粉牆環護、雕樑畫棟的宅邸,硬生生在後頭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宅子朱漆露梁的廣亮大門牌匾上大大的“秦府“二字,無語了。
“少爺。“婢女放下手中熱好的醒酒湯,道:“這是百草堂的王大夫先前開的醒酒方子,奴婢已經按照大夫說的煎了兩個時辰,現下正是喝的時候,少爺還是先把書放下吧。”
婢女身穿青緞花襖,並水藍細摺裙子,正是桃李之年,雖無沉魚落雁之容,樣貌並不出眾,眉目間卻也暗帶著一股子秀氣,顯得溫厚體貼。
她正是兩年前唐澤夜入秦府之時,侍奉秦維葉的那個名叫蓮香的婢女,如今成了秦維葉屋裡的一等丫鬟,負責他近身飲食起居的照料。因著本名和身為秦府嫡女的秦若香相沖,遂秦維葉把她的名字改為了蓮夏。
“不急。”秦維葉手捧一本《蘭草錄》,兀自看得入神:“待我再仔細找找,讓那盆素舌寒蘭花開並蒂雙株的辦法。”
蓮夏不由顯得十分好奇道:“少爺為何對那株素舌寒蘭如此上心?此花雖是價值不菲,可也不值得少爺你親自照料啊。”
“我這麼做自是有我的道理。”秦維葉放下了書冊,對屋門口站著的另一個丫鬟道,“幼芝,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丫鬟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福了福身子便退出了門外。
秦維葉見她出去了,復又對蓮夏道:“那株蘭花,你記得要好生看護,此花本是生長於外域,在京城這種地域極難存活,我亦是花費許久時間才養活它,只此一株。”
蓮夏道:“少爺平時並不十分在意花草,為何要費這麼多功夫在那花身上?”
“半月後便是祖母壽辰,她老人家素日裡待我幾位寬厚,又喜歡這些難得一見的奇花異草,我也不過是聊表孝心罷了。”
“奴婢知道了。”
片刻,忽有一小廝匆匆來報:“大少爺,府裡來了客人,老爺讓您過去一趟。”
“我?”秦維葉似有詫異,“來客可是朝中的大人?”
小廝想了一下,道:“小的不知道,從前沒見過那位爺,只聽老爺稱呼他為周世子。”
秦維葉思索片刻,對那小廝道:“我知道了,你去回稟父親,我這就過去。”
“是。”
唐澤覺著,再這麼在秦府門前徘徊下去,他遲早得被周黎軒給氣死,為今之計就是火速衝進秦府,然後趁著那混小子還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言行舉止之前把他給拽出來。昨晚被秦維葉給拒絕了那一下子,他總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有點不太好,光是站在秦府門前就被忍不住一顫一顫的。死纏爛打對現在的秦維葉肯定是不管用了,必須改變追人策略,最好還能先搞清楚這兩年秦維葉到底遇見了什麼讓自身變化甚大的事情。
綜上所述,周黎軒就是個豬隊友。過了昨晚,估計秦維葉也猜出他和周黎軒是好友,就算不知道,起碼也會覺得他們關係不錯。周黎軒從未和秦府的人有過交集,這次上門明顯是好奇心作祟,奔著秦維葉去的。這小子和他一個德性,若是想和人磨交情,一貫的方式就是把人纏住,天花亂墜的胡說上一通,搞不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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