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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都是一樣的。換句話來說,我和秦兄就是一根繩子上的……呸!不對,是同坐在一條船上了。
人活著,就這幾十年,就這一輩子,與其戰戰兢兢或是違背己心地直到老死;倒不如隨心而過,不拘那些有的沒的,還能活得瀟灑快活,多自在。秦兄,你說是不是?”
秦維葉不置可否,心中卻細細品味著唐澤的話。
“而且啊,秦兄你看,既然你覺得我是因為你才得罪了三皇子,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唐澤狡黠一笑,一雙眼睛有些發亮。
“你想要什麼?”雖知道唐澤是在開玩笑,秦維葉還是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嘿,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秦兄不若就以身相許,和我做一輩子的好友如何?”唐澤裝作是在開玩笑,試探著說出那四個字,偷眼看秦維葉的反應。
秦維葉搖頭失笑:“以身相許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臥槽,反應居然這麼平淡,難道秦維葉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把純粹地把他當成友人看待?
眼看著秦維葉並不在意,唐澤很是失望,不過好在秦維葉既已把他當做是朋友,來日方長,他還有許多機會。
來日方長……好吧其實不一定,身為三皇子,且原本小說裡最後稱了帝的殷齊是最大的變數。
其實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唐國公府的地位,明面上殷齊還是不能把他給怎麼樣的。可若是等到日後宣文帝駕崩,他奪得皇位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前途無光,任人宰割。
除非,最後當上皇帝的那個人,不是殷齊。
因著發生了皇子差點受傷的糟心事,宣文帝打獵的興趣大減,只在鹿苑再待了一兩天便下令回京。
這次隨扈出行,秦牧山其實也在,而等到他和秦維葉回到秦府的時候,才得知了一件事。
就在他們回來的前一天,秦齊氏因著受了驚,突然中風昏迷不醒,連夜請來大夫醫治後,卻是毫無起色。
孫氏守在秦齊氏床前,見著急匆匆進來的秦牧山和秦維葉趕緊迎了過去,一雙眼睛通紅地看著秦牧山,哀哀道:“老爺。”
“娘她到底是怎麼了?”秦牧山一臉焦灼,半帶責怪地質問孫氏。他不過離開幾日,這秦府上上下下都交給了孫氏,怎麼剛回來便發生了這樣的事?
“是我不好,沒有看好下人。昨兒個午後,我估摸著婆婆午睡該起了,正巧我家裡送來了一些紅血燕窩,便想著給她老人家送過去些。到了地方後,停了停,陪她閒話了幾句。誰知就在那個當兒口,霜寒那賤婢卻失手打碎了屋裡的青瓷花瓶,聲響過大,這才驚著了她老人家。”
孫氏口中那個叫霜寒的丫鬟是秦齊氏屋子裡的一等丫頭,平日裡也頗為細心,很得秦齊氏的重用,怎麼會犯下這樣粗心的錯誤來?
在一旁的秦維葉不由暗暗皺了一下眉頭,但並未開口,只繼續聽孫氏說下去。
秦牧山對孫氏的話倒是沒有半點懷疑,聞言震怒道:“那賤婢呢?!把她給我帶過來!”
孫氏道:“老爺放心,我昨日已處置了那個丫頭,屍體也扔去了城外的亂葬崗。”
秦牧山依舊未能釋懷:“倒是便宜了她!”
秦維葉問道:“大夫怎麼說?”
孫氏聽了,又嘆了口氣,神情憂悒道:“我已經將京城裡最好的醫館大夫都請了來,卻都是說沒有辦法,而且聽著那些大夫的口風,婆婆已經這麼大年紀了,怕是……”
秦牧山躊躇半響,道:“我這就進宮,請皇上開恩,讓宮中太醫來診治。”
宣文帝對看重的臣子還是比較夠意思的,當下便下令召了兩位太醫前去秦府,為秦右相的母親診治。
也許秦齊氏真是活到了歲數,太醫們忙活了一番後,私下裡面帶憾色地告訴秦牧山,要他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秦齊氏早年辛辛苦苦養育秦牧山成人,如今大限將至,縱使秦牧山已過不惑之年,還是難忍悲慼。
秦府的一眾姨娘和小輩們都輪流侍奉在秦齊氏床前。孫氏顯得最是孝順,連著兩天,幾乎都沒離開過秦齊氏的院子,夜晚更是帶著婢女親自守著。
到了第三天,秦齊氏忽然醒著了過來,可已經不大能動彈,連話也說不出來。
看秦齊氏像是迴光返照的樣子,侍奉在側的孫氏連忙示意秦若香去把秦維慶給帶過來。
秦齊氏張著嘴,努力了半天,口中卻也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只得費力動了動還有些知覺的右手,指了指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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