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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歸?!
不對,他本來就不是要去吃豆腐的,他是要去幹什麼的來著?
……
特麼的老子跟孫氏那個女人沒完!
過了秦齊氏的頭七,京城裡和秦牧山相熟的官員和權貴們也開始陸陸續續地派人去了秦府弔唁。
唐澤在唐周氏面前自告奮勇,要帶表唐國公府前去。
因為唐國公和秦牧山雖同朝為官,可二人的政見一向有些不大合稱,所以也少有往來,何況又出了秦若香那檔子事,所以唐周氏本來只是打算讓唐國公府的管家帶些貴重的禮品上門去表表心意,走走形式便罷。聽了唐澤的話,不由皺了眉頭,輕斥道:“不行,你這孩子,怎麼說一出是一出,去去,為娘還要清點一下禮單。”
唐澤嬉皮笑臉的在唐周氏旁邊坐了下來,道:“娘,今時可不同往日,我與秦府的長子交好,關係非比尋常,由我去秦府,自然再好不過。”
唐周氏一愣,很顯然不相信唐澤的話:“你當你娘這麼好騙呢,此事之前聽都沒聽你說過,怎麼可能忽然就成了人家的知交好友。何況,我聽聞那秦府長子乃是品性淡泊的文雅之人,你這橫衝直撞的性子,能和他交朋友?”
唐澤一臉真誠:“娘,我有騙過你嗎?”
唐周氏瞥他一眼,叫過身旁侍候的親信丫鬟,向她道:“你說,這小子這幾年來對我扯過多少次謊,耍過多少賴?”
丫鬟跟在唐周氏身邊好幾年,此刻很是配合的回答道:“回夫人,我也記不太清了,只奴婢見過的,大約不下十次吧。”
“……娘,我這次真的沒騙你!”唐澤信誓旦旦,“不信你問周黎軒。”
遠在禮部正在試圖尋找作為典儀的人生意義的周黎軒忽然就打了個噴嚏。
明顯地,在唐周氏眼中,身為小輩且和唐澤性格相似的周黎軒的信用度比起唐澤也好不到哪裡去,乾脆懶得再理他,只白了他一眼便別開頭去。
“娘。”唐澤堅持不懈地看著她。
唐周氏整了整發髻上的累絲金珠簪子,不說話。
“娘。”唐澤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
唐周氏輕輕咳嗽了兩聲。
“娘。”唐澤咧開嘴,笑得十分燦爛。
“……罷了。”唐周氏嘆口氣,朝拿著禮單候在門旁的唐府管家揮揮手,“把禮單給少爺。”
“是。”
“娘,你這送的東西可不少啊,嗯?這赤參也要送?”唐澤一眼就看到了禮單最上頭的名字。
唐澤口中的赤參,是人參的一種,因著這種人參在這裡本就珍貴,大寧本國又幾乎沒有,要想到手,大都只得從別國買進。本來寧國商人在奉將買的最多,再賣與寧國的有錢人。可因著前幾年寧國和奉將的關係愈來愈差,甚至於後來兩國交戰,商旅再難來往買賣。所以這赤參是以物以稀為貴,成了千金難求的上等補品,且食用之人多為女子。
奉將國落敗之後,為與寧國求和,向宣文帝奉上了不少珍寶貢品,其中就有赤參,而其中一些,又被宣文帝賞賜到了唐國公府。
唐澤撇著嘴,問道:“這赤參,是送給秦夫人的?”
唐周氏點頭:“秦右相怎麼說也是與你父親同居一品的官員,這禮節需得注重些才是,你去了之後,可不要給我鬧出什麼笑話來。”
唐澤聳聳肩,又隨便瞧了瞧禮單上的其他名字,忽然想到什麼,看著最上面的赤參二字笑了。
秦府地位非同一般,去弔唁的人也很多,來來往往,卻少有人是真心哀悼,不過是因著秦牧山右相的地位罷了。如此一來,反倒顯得有些諷刺。
唐澤帶著人去時,秦牧山卻不在府中,據說是有什麼事情又進了宮中面聖。唐澤撇撇嘴,這樣也好,省的他到時候看到秦牧山真的忍不住,當場和他翻臉。
見他的人是孫氏,唐澤忍住潑她一臉水的衝動,客氣的笑了笑,表示他想去秦齊氏的靈堂給老人家的靈位上一炷香。
雖然唐澤從未見過秦齊氏,但對這個疼愛秦維葉的長輩,他還是很尊敬的。
孫氏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唐澤一路到了靈堂中,上過一炷香,再回去會客的廳堂。按說東西也送了,最多再寒暄幾句便該走了。
會客堂中並非只有孫氏一人,還有其他秦府的二姨娘李氏在。
於是唐澤很是禮貌地開口問道:“聽聞秦夫人前幾日因著操勞過度病倒了,不知現下可好些了?”
孫氏面上有些不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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