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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得了了。姑娘跑出去了,怎麼攔都攔不住。”
“往哪裡去了?”
“往迎風亭方向去了。周姑娘還有奶媽跟著呢,可是,姑娘的病犯起來,誰也攔不住。”
一堆人象脫籠的兔子,擠擠擁擁地狂奔。
清見月眨眨眼,低頭瞧向對著他流口水的白狐,“跑了?要不要跟過去?可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哎呀——”忽然,清見月屁股象被針紮了似的跳起來,盤筷往椅上一丟,拔腿就跑。
迎風亭建在蔥蔥郁郁的半山坡上,爬過數不清的石階,越過喘氣如牛的奶媽,遠遠地看見周豔華拉扯楊雪梨,掙扎甩脫之間,倆個女人摔跌在地,周豔華更是翻滾了幾個臺階才停住。雷永翔卻直奔而過,抱住楊雪梨千呵百護。隨後趕到的蔡伯安扶起周豔華,蔡仲和由於扶持蔡大奶奶慢了幾步。“豔華。”蔡大奶奶抱住妹妹。周豔華失聲痛哭,蔡大奶奶心似刀絞,也是淚流滿面。
實在是爬不動了,清見月彎腰喘氣,眼瞧著雷永翔抱著楊雪梨飛速而過,不禁搖頭,“好大的力氣。我卻不行了,心都要跳出嘴巴了。歇一歇,這心真要跳要出去,就沒命了。”
“你看到了,他對豔華有多薄情。你還要把豔華嫁給他?你還嫌豔華命不夠苦嗎?”蔡仲和憤怒地大吼。
蔡伯安心煩氣躁地原地打著轉轉,“夠了,不要再說了。”
清見月乾脆坐到階上,抬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再煽煽。
“你們不要吵了,趕快帶豔華回去治傷啊。”蔡大奶奶哭道:“夫君,豔華出血了。”
蔡伯安撥開妻子,抱起周豔華。夫妻倆一個抱一個扶,直奔山下。清見月長長地籲口氣,蔡仲和慢慢走過來,學他樣子坐下。
“氣死我了。大哥根本是痴心妄想。雷永翔被他那位瘋瘋顛顛的大嫂,也迷得瘋瘋顛顛。大哥不但說服不了他,還連累豔華夾在中間,備受傷害。”
“雷永慶是怎麼死的?”清見月問。
“那個笨蛋,不用講了。聰明一世,最後卻死在一個女人手裡。”蔡仲和輕蔑地說。
“繼續。”清見月說。
蔡仲和臉上顯出神秘莫測的表情,“抱歉,見月。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因為約定。”
清見月微微一笑,這回竟沒有再刨根問底,“楊姑娘病了,雷永翔也病了。還有大執法,病得更是不輕。”
“說什麼胡話呢?”
“既然病了,就要查出病根。”清見月的眼神變了,充滿自信和智慧。
蔡仲和驚訝地瞧著他。
“雖然我是個蒙古大夫,但是沒關係,既然讓我查到了病根,只要對症下藥,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那淡淡的笑容,使清見月的臉看上去竟有種說不出的美麗。蔡仲和的心突然跳了起來,渾身也象火燒般。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把蔡仲和駭了一跳。
怎麼回事?為何突然感覺怪怪的?
“啊——”
清見月猛不丁大叫一聲,蔡仲和嚇得渾身一顫,歪倒在地。
“魚。魚。我把魚扔到椅子上,狐兒肯定都偷吃光光了。死了,死了,狐兒若是真得毫無義氣地吃光,我非拔光它的毛不可。”
大呼小叫裡,清見月以快馬加鞭的速度往山下奔,絕對比來時快。
蔡仲和氣昏,“清見月,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正文 第八章 對症下藥
午膳後約半個時辰,琴院派人請清見月。這回,清見月沒有羅嗦,跟著去了。時間不長,周總管父子陪著蔡伯安、蔡仲和也來琴院探望,只見雷永翔獨自憂傷抑鬱地坐在客廳裡。
“楊姑娘怎樣了?”蔡伯安問。
“清見月哄她安靜下來,正在治傷。”雷永翔悶悶地說。
“豔華也傷得不輕。”蔡仲和語氣沖沖地道:“手臂、膝蓋和腿全都傷了。”
雷永翔驚道:“嚴重嗎?傷到骨頭了嗎?”
“還好只是傷了皮肉而已,好好養息,過些時日就好了。”蔡伯安說。
“對不起。”雷永翔深覺歉疚。
“道歉就不用了。”蔡伯安嘆氣道:“永翔,你真打算就這樣過下去嗎?你還年輕啊。”
“伯安兄,不要再說了。”雷永翔心煩意亂地道:“雪梨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放的下心。”
“就因為楊姑娘需要個人照顧,你才更應該娶妻。現在這個樣子,外人會怎麼看呢?暖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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