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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羅嗦個球。狗日的,老子先殺個痛快再說。”
暴喝聲裡,一個人影飛閃,刀光驀地籠罩林楓。
呂英大吃一驚,失聲道:“阿良。”
莽撞出手的這位是呂英的兄弟呂良。這倆兄弟自小便跟在傾風身邊侍候,其忠心耿耿的程度自然是曹衛比不上的。哪料,他來的快,林楓退的更快。他那一擊,完全落空。呂良大怒,罵道:“賊烏龜,你躲的夠快,再吃我一刀。”
他唰唰唰,一連三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一刀比一刀辣,刀光之密潑水都不見縫。他每一刀劈下來,林楓便退一步,他連劈三刀,林楓連退三步。在躲過第三刀之後,林楓一個旋轉,已來到呂良背後,手腕倏翻,兜肩將呂良摔出三步。呂良怪叫一聲,在地下一溜滾躍彈起來,又要撲上去拼命。
“阿良住手。”呂英及時截住兄弟再魯莽下去。
林楓怒道:“呂英,呂良,你們膽敢再鬧下去,莫怪我出手無情。”
包玉新猛然拔出劍,揮道:“大家上,殺了呂英、呂良,活捉陸傾風。”
“住手。”一個清瘦修長的漢子飛躍出來,雙臂有力地展開,阻止欲要動手的戰士們,厲聲道:“包玉新,到底誰才是二領主?你竟敢目無長上,亂髮號令,是何居心?”
包玉新無限委曲地道:“二領主,屬下氣不過呂英、呂良對您無禮,又怕誤了堡主交待的大事。這才一時不慎下達命令。嚴新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維護陸傾風,根本是包藏禍心。他一定是陸傾風的同黨。”
“你才是包藏禍心,是刺客的同黨。”
清見月清悅的聲音傳來。林楓霍地轉身。他帶來的陸家堡戰士立刻左右分開,讓出一條路。在黃衝、張朗、大方陪同下,清見月從容不迫地走過去。
“見月,是否奉堡主之命前來?”林楓問。清見月一揚手,一道金色的拋物線在空中優美的劃過,林楓迅疾抬手抓住,一看之下,神色微變。
清見月喝道:“黃衝、張朗,拿下包玉新。”
黃衝、張朗撲上去,抓住包玉新只是一擰,就按倒在地。包玉新死命掙扎,驚怒交加地吼道:“媽的,你憑什麼拿我?我是二領主手下。二領主救我。”
林楓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清見月道:“二領主,這是敵人的離間之計。包玉新是刺客的同黨,詳細情形,容我以後再詳細向您稟報。請您速帶人退出牡丹園,協助方副執法捉拿刺客。”
大方冷冷道:“清見月,縱然你得堡主寵愛,身份上仍然只是堡主身邊的一個小侍從。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林二領主發號施令?”
幾百道目光齊唰唰射到清見月臉上。
“二領主,我有堡主的玉佩。”包玉新嘶聲叫喊。
林楓面如沉水地道:“包玉新執堡主的玉佩命令捉拿陸傾風,你卻執堡主金箭命我捉拿刺客。恕在下魯鈍,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刺客?”
清見月不急不慢地道:“堡主在古松林遭刺客襲擊,身受重傷。”
笛聲驀地停了,傾風修長的身軀轉過來。月色裡,他的眼睛閃著邪魅的光芒。
“偷襲堡主的刺客中,有一人無論身形相貌都極似二領主,他還自稱是二領主的手下,叫什麼魯全。”清見月一本正經地道:“請問二領主,你手下可有這樣一個人?”
林楓勃然大怒:“好大的狗膽,竟敢冒充我的下屬刺殺堡主,非將他生擒活捉,碎屍萬斷不可。”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堡主被迫交出玉佩。縱然堡主下達了什麼命令,那也只能說是身不由己。”清見月道:“現在,那個自稱是二領主手下的魯方,往煙翠湖的方向逃走。狐兒已經領著方副執法去擒拿。只是,我觀此人氣勢雄偉,與二領主相比絲毫不相上下。我擔心,方副執法也不是他對手。”
嚴新勸道:“二領主,黃衝、張朗一向跟隨方副執法左右,從不離身。現在,他們陪著見月公子,想是得到方副執法的命令。我以為,見月公子的話絕不會假。”
林楓道:“撤出牡丹園。”
嚴新立刻下達他的命令。轉瞬間,林楓帶著手下如滾滾洶湧江潮去遠。
清見月心道:好厲害!誰若是與林楓為敵,那真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交待黃衝、張朗把包玉新交給蔡伯安審問。之後,他在呂英、呂良心悅誠服地注視下,走向傾風。
清見月璀然一笑,“傾風。”
“堂兄死了嗎?”傾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