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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青竹扶起來,當著拂月和青竹的面,也不好去看自己哪裡有沒有受傷,但是從背後傳來的鈍痛分明告訴他,他的後背至少得青了。然而,他在樹上睡覺,又沒有告訴誰他在上面,人家不小心將他撞了下來,也實在怪不得人家,男子扯了扯嘴角,道:“沒事……”
拂月側目看他,一身竹青色的錦衣襯得此人容顏如玉,即便齜牙咧嘴的模樣,也不顯得狼狽,一身的書卷氣,當真是戲文裡說的翩翩公子。拂月細細一想,在記憶裡似乎不曾見過此人,人家來香山紅葉節,要麼是以文會友的,要麼是想尋個媳婦的,他倒是躲在這冷清的地方,倒是有些意思。
“公子從這麼高的樹上摔下來,還是儘快尋個大夫看看才好,若是留下什麼問題,卻是岳陽的罪過了。雖說他們並非故意,卻也是岳陽不曾約束好他們,公子需要什麼直接開口便是。”拂月見男子這般模樣,猜想多半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苦,不管怎說也是因為她才遭的這茬罪,補償也是應當的。
桐悠蹭在拂月頸邊,看那男子對上拂月的目光,一臉的驚豔,長滿毛的貓臉上露出些不高興的模樣,毛茸茸的腦袋在拂月頸間蹭啊蹭,似乎不高興拂月關注別的東西冷落了他。
拂月被桐悠蹭得有些發癢,素手將桐悠的腦袋擋了擋,道:“別鬧,回去請母妃做桂花糕,這會兒得先把這事解決了。”
桐悠小腦袋晃了晃,似乎在兩者之間猶豫了片刻,便乖乖地呆在拂月肩上。而那男子也回過神來,向拂月請安道:“在下不知公主駕到,失禮之處,還請公主恕罪!”
拂月擺擺手,道:“公子不必多禮,是岳陽驚擾了公子才是,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在下姓林,名旬,字子陽。公主是要摘桂花嗎?不如子陽為公主效勞一二?”林詢忍著疼,儘量表現出風度翩翩的模樣。
拂月只是要摘些桂花回去,自然不會在意花是誰摘的,當下笑道:“好啊!這兩個笨蛋,折騰了這許久都沒有辦好,公子肯幫忙,真是多謝了!”
林詢得了拂月的應聲,似乎身上的疼痛都消散了,捲起袖子,接了籃子便一個飛身,上樹給拂月摘花。
拂月原本還道林詢就是個文弱的讀書人,倒沒想到林詢還會功夫,奴役他就更沒有壓力了。兩個被嫌棄了的侍衛聳拉著腦袋回到拂月身邊,青竹瞪了兩人一眼,回到拂月身邊,認真在考慮,是不是該勸公主換一換侍衛。
林詢想在美人面前表現,自然手腳麻利,不多時便提了一籃子花瓣到拂月面前。拂月笑著點頭,道:“多謝林公子了!”
“不敢,能為公主做點事,是在下的榮幸。公主這是要下山嗎?”林詢問道。
拂月答應林詢替她做事,可沒想更多的麻煩,當下便道:“林公子也是攜友同來的吧,岳陽就不耽擱林公子游玩了,改日再同林公子道謝。”
林詢看著拂月走開,眼裡有些遺憾,卻很快又露出自信的笑容,轉身往有人聚集的山間走去。
拂月到山下時,林陽公主已經等在山腳下。林陽公主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那時憤憤不平的說人家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妹還欺騙她的感情,這會兒又專心致志的期待著拂月母妃的桂花糕,見到拂月下山,便催著拂月上車回宮。
爍月宮原是拂月跟五公主岐陽公主同住的宮殿,岐陽公主出嫁開府之後,就只有拂月一個人居住。已回到爍月宮,拂月便叫宮女將桂花給柔妃送去,叫人備了熱水沐浴。
拂月沐浴出來,柔妃已經等在外面。
因為天色已晚,拂月只穿了一件素色長袍,還有些潮的頭髮披在身後,蹁躚如蝴蝶一般飄到柔妃身邊,道:“母妃怎麼來了?”
“桂花糕做好了,給你父皇送了一些過去,便帶過來看看你。今日出去玩了一天累了吧?怎麼不多穿一件衣裳,這天氣開始涼了!”柔妃娘娘人如其名,溫柔的如水一般,拂月在人間呆了十五年,不怕林陽公主大吵大鬧,就怕柔妃柔柔弱弱的掉兩滴眼淚。
“這麼晚了母妃怎麼還往外走?您身子不好,若是受涼了怎麼辦!”拂月嗔怪道。
“哪有那麼嬌貴!”柔妃不甚在意的拉著拂月在身邊坐下,拿了碟子放在拂月面前,道:“來嚐嚐,這回的金桂格外香,連你父皇都贊你這桂花找的好。”
拂月靠著柔妃坐著,看桐悠蹲在碟子旁邊,看著自己小爪子無比糾結的樣子,拿了塊桂花糕,掰了一小塊送到桐悠面前,才送到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