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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問,“那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人肉和豬肉雖然成分一樣,但死了個人和死了只豬還是有區別的。”
陳可晴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眼珠子一轉,一挑眉,“好啊!我有懷疑物件了,就是你們警局的法醫馬欣!”
白玉堂和展昭愣了愣,對視一眼,不解,“馬欣?”
“對啊!第一,她是法醫,可以接觸到身體殘肢。第二她跟我們有過節。”陳可晴回答,“所以警官要不要馬上逮捕她回來審問?”
白玉堂皺眉,這倒她是在耍花樣,身邊展昭則是笑了笑,“是什麼樣的過節?”
陳可晴一聳肩,“就是彼此看不順眼咯,過節摩擦時有發生的,她膽子很大你們也知道!”
“我聽說你們曾經有共同的老師,姓郝的,後來空難死了。”展昭話鋒一轉。
陳可晴微微一皺眉,身邊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白玉堂和展昭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來,這三個女生很在意郝老師空難的事情。
“叫馬欣來吧?”展昭拿出電話。
“唉,算了。”陳可晴阻止,“我剛剛說的是氣話,都那麼多年沒見了不可能是她的。”
“氣話就是指誣告?”白玉堂可不放過這一點,“做假證罪很重的。”
“我喝多了說胡話行不行啊?”陳可晴蠻橫的性子上來了,狡辯道,“我剛剛受刺激,你們有點同情心不行!”
“可你剛剛說你們醫生的神經很堅強?”展昭笑容斂去,“還是你有所隱瞞?”
“沒有。”陳可晴趕緊搖頭。
展昭拿出了之前的那支射中陳可風的箭放到桌上。
在箭放上桌的一剎那,展昭就看到陳可晴的臉色一變,而她身邊兩個女生的臉色更是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展昭和白玉堂確定了這幾人知道這支箭的來歷,只是不肯說,不過在這次的談話中,展昭並沒有談到藍棋,因為不想讓對方掌握太多訊息。
“我頭好痛啊……”這時候,陳可晴裝起病來,“明天還要上班呢,不能熬夜!警官啊,我們是被害者,你們怎麼跟審問我們似的?”
“就是啊!”另外兩個女生也開始埋怨。
展昭和白玉堂都失笑,欲蓋彌彰,不過這次也沒太多餘地可以問,先放他們回去吧。
“這是我的名片。”白玉堂遞過去三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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