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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很親密的陳瑜和藍西。
齊樂數落他,“就是你啊,平時一天三次取笑他膽小,這回好了吧,失心瘋了第一個就殺你!”
“你經常取笑他麼?”展昭像是聽出了什麼關鍵,問陳可風。
“也沒什麼啊……”陳可風一聳肩。
“他是取笑所有人,想殺他的人多了,連歌迷都想宰了他。”這時候,外頭大丁小丁走了進來,對白玉堂展昭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V,“好訊息,楊法醫度過危險期了。”
“當真啊?”展昭和白玉堂一激動,都站了起來。
公孫趕緊就往急救室跑,雙胞胎對展昭白玉堂鉤鉤手指,“老楊手術後醒了一下,拒絕用鎮痛藥物,說要保持清醒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揚帆讓你倆趕緊過去。”
展昭和白玉堂點頭,趕緊就跑過去了,這邊留下大丁小丁看守。
病房裡,老楊帶著呼吸器,靠在床上,他的家人和學生們見他沒事,都不打擾,先回去了。老楊現在處於高度保護狀態,包拯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很多警察在附近,拒絕探視。只留下他的孫女兒,幫著端茶倒水,照顧生活。
進入室內,展昭和白玉堂發現除了包拯、公孫、白錦堂、SCI眾人以及正在檢查機器的揚帆之外,還有一個沒見過的年輕人。
這人看起來是個混血,或者是個有些亞化的老外?一頭金髮卷卷的,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染的,面板雪白十分養眼,正笑嘻嘻打量公孫,邊跟白錦堂聊天。
展昭好奇這人身份,包拯說,“是拆彈組新組長,王隊長。”
包拯都不忍心把他“王霸”全名講出來,展昭和白玉堂則是瞭然——哦!就是那位被白錦堂嫌棄的拆彈專家啊。
“他也跟案情有關係?”白玉堂問包拯。
包拯點了點頭,看老楊。
王霸抬手跟眾人打招呼,“和楊法醫聊天的時候發現以前在一個城市居住過,所以談得來。”
白玉堂到床邊,問老楊,“老楊,你確定現在能說?”
老楊點了點頭,顯得有些費力。
眾人都擔心他夠不夠力氣撐著說話,但不說出實情可能也抓不住那個兇手,於是只好揪心地看他忍著疼。
揚帆看了看手錶,“只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說完了我要給他注射鎮痛劑,讓他好好休息。
眾人都點頭,趕緊進入主題。
展昭將隨身帶著的那張照片拿出來交給老楊看,問,“是不是關於他的事情?”
老楊微微地笑了笑,點頭看展昭,“我就摘掉,就算我死了,你也一定會發現的。”
他孫女立刻掐了他一把,“不準胡說!”
老楊嘿嘿笑了幾聲,導致傷口很疼,捂著喘氣。
公孫讓眾人別逗他笑,問,“照片上這個男人是誰啊?”
白馳拿了列印出來的電影截圖給老楊看。
白玉堂問,“老楊,是不是同一個人?”
老楊點頭,“是的,這人叫博比,全名我不記得了,太久之前的事情了。”
眾人都點頭,等待老楊接著說。
“我家算是世代行醫,小時候,我爸爸留學美國學醫,我和媽媽陪他一起去的,博比是我的鄰居。他很內向也很瘦,不像一般美國小孩兒醉心橄欖球或者棒球。他跟我一樣,喜歡看書,還愛看恐怖片,立志做行醫。從那時候起,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直到我爸爸學成帶著我歸國。高中的時候我們經常通訊,他當時對醫術已經很有些自我簡介了。可是等我高中畢業辦好了流血手續,準備再見他一面時,卻知道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老楊說到這裡,停下略微喘氣。
他孫女趕緊給他呼吸器讓他休息一會兒。
王霸代替老楊告訴眾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當時我們應該還沒出生,我也是看資料知道的。我小時候住在南部一個小鎮,家長經常用狂醫博比來嚇唬小孩兒。”
展昭皺眉,“狂醫博比……我想起來了,是有個很著名的案子。”
“就是那個被指控六起一級謀殺,被判入獄一百五十年的狂醫殺手?”白玉堂對案例也十分熟悉,皺眉,“的確很有名。”
白馳貌似也想起來了,“哦!就是那個抓人來做活體解剖進行人體試驗的狂醫博比?”
眾人一聽“博比”這個名詞,都忍不住皺眉看楊法醫。
包拯看了看照片,“那個博比被抓的時候還十分年輕,只是醫學院的學生。當年很多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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