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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挫敗地對著麥克風,“貓兒,開始吧。”
“你不走?”展昭問。
“不問我就讓我走?”陳可晴伸手抽出一根菸。
還沒來得及點,展昭抽走了她的香菸,架起腿直視她,“那咱們閒聊吧,描述一下你現在的心情。”
眾人都有些想笑,這問題問的……
陳可晴也突然笑了,“展博士,你厲害,玩心理我自然玩不過你,但是殺人放火的不是我,你該抓的是兇手。”
“那你描述一下兇手。”展昭直截了當,“或者告訴我兇手是誰?”
“是郝靈。”陳可晴低聲說,“但是我沒看見她的人,估計是鬼魂。”
展昭低笑,“鬼魂啊。”
眾人都看白玉堂——展昭那神情,似乎想到了什麼?
白玉堂也聳肩——這次沒感應到,隔著快玻璃呢。
“那說說當年你幹了什麼吧?”展昭輕輕敲了敲桌面,“不說,你就從這裡走出去。”
陳可晴咬著牙,猶豫了良久,終於開口,說得也簡短,“我害了她,沒錯!所以她來報仇了。”
狂醫兇手 25 記憶
陳可晴神神秘秘地告訴展昭,一切都指向——復仇的郝靈。
展昭要細問緣由,當年在島嶼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可晴只是笑了一聲,“我只能告訴你……”
展昭看著陳可晴的神情,就知道她是有所準備的。
“我不會離開警局的,保護我是你們的責任,另外,我要提醒你們一點。”陳可晴的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看著展昭,“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原本就應該屬於我的,你們告不了我的。乖乖幫我抓住那個復仇者吧,不管她是郝靈還是鬼魂,我只提醒你們,如果不抓住她,你們的麻煩,會更多更多,也會死更多更多的人!”
展昭皺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走到了門外。
“貓兒?”白玉堂見展昭臉上似乎有些惶急神色,就預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展昭走出來就問白玉堂,“薛琴那裡有人保護沒有?”
“一直有。”白玉堂點頭。
“打電話問問人還在不在。”展昭憂心忡忡的。
沒一會兒,白玉堂接通了值班警員的電話,得到的訊息是——薛琴還在,很安全。
展昭鬆了口氣,回頭看審訊室裡的陳可晴。
“貓兒,她似乎有所圖。”
“嗯,所以不能操之過急。”展昭點了點頭,“能不能查一查,陳可晴家裡的情況?”
“家族史和這次的案件有關係?”白玉堂皺眉,“她似乎和薛琴、餘小鳳一樣,家庭環境都相當好。”
“可是並沒有發現在從事什麼家族事業啊。”蔣平跑去調查她們的背景了。
這時,法醫室裡頭馬欣磨磨蹭蹭走了出來,她手裡拿著兩張紙,邊看邊比對,眉頭緊緊皺著,似乎覺得很不妥的樣子。
公孫知道她是比對岑易屍體的DNA去了,見她的表情,忙問,“欣欣,結果怎麼樣?”
馬欣仰起臉看了看眾人,搖頭,“符合是符合啦,但是有很細微的差異!”
“差異?”公孫皺眉,“遺傳?”
“不像是父子啊。”馬欣將資料資料交給公孫。
公孫拿到手中一比較,驚訝,“是兄弟啊!”
“親兄弟?”展昭趕忙問了一聲。
“對。”
“那死的那個是岑易還是岑易的兄弟?”白馳納悶,“我之前看岑易的介紹,家族成員那一欄裡頭似乎並沒有提及兄弟啊。”
白玉堂皺眉,“這麼說,是有人殺了岑易的兄弟,造成岑易已經死了的假象,那真的岑易呢?人上哪兒去了?”
眾人都茫然地搖頭。
“我還找到個東西。”馬欣對眾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到法醫解剖室去看看。
眾人走進屋,只見岑易那位突然冒出來的兄弟的屍體已經解剖結束了。公孫看報告,和推測的死因基本接近,因為車禍而死的。
“我覺得奇怪的是這裡。”馬欣指著死者右臂上的一塊燙傷痕跡,問,“看看,眼熟不?”
眾人看了一會兒,都點點頭,異口同聲,“和餘小鳳胳膊上,紋身的位置相近,大小也差不多,但是圖案沒有了,被燙傷取代!”
“這是用燙傷來覆蓋掉紋身啊,很古老的洗紋身方式之一。”公孫低著頭看,“可是有個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