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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婉兒關心道:“阿九姐姐,看你剛才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悲傷的事,我看得都心碎了。”
阿九淡淡的道:“陰世新添枉死鬼,陽間不見惆悵人。當年宋太宗何等雄才大略,但如今子孫無能。漢人大好江山,如今只剩下這一點了。”
焦婉兒奇怪的看著阿九,不能理解她的話。任天行道:“剩下這一點總好過一點沒有的好,我們身子此地,比起大清、蒙古等北地的遺民不知強上多少?阿九你憂思故國,但是那些遺民可能瞭解你心中思潮的萬一嗎?”
阿九嘆了口氣緩緩吟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任天行目放精光,對阿九意味深長的道:“亡國之痛,古今同悲。想那明朝崇禎皇帝,何曾不想力挽狂瀾,眼見華夏國土淪喪異族,必然會有‘故國不堪回首’之感。阿九你雖然為一介女子,卻是傳奇之人,面對國仇家恨,毅然不倒,我相信你的心就是華夏萬民之心,你之所想所願必會如願以償!”
阿九有些吃驚的看著任天行,感覺對方隱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過聽他對自己關心的話語,又十分的感動。
焦婉兒抓住了阿九的手,在一旁說道:“沒錯,阿九姐姐你的苦,婉兒和任公子都理解,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其實阿九的身份還是焦婉兒對任天行說的,任天行到了商家堡遇到哪些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對阿九這個人她格外留心,畢竟也是女人嘛。經過仔細調查,發現崇禎當年死的時候,曾有一個五歲的小公主,被人送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阿九。但是調查的時間畢竟很短,自己也不能十分確定。如今聽了任天行的話,以及阿九的反應,想必就是如此了。
阿九眼淚漸漸的流下來,但是臉上卻帶著感激的笑容:“謝謝你們,有你們在,真好!”
焦婉兒對任天行道:“公子,一會兒就到岸邊了。我們休整一下,同阿九一起去逛逛怎麼樣?”
任天行呵呵一笑:“我當然沒問題了,阿九咱們一起去吧。”阿九微笑著點頭答應。
船一靠岸,任天行對著徐天川和風際中道:“我同婉兒和阿九在碼頭附近逛逛,船上的安全就交給兩位大哥了,可不能有所閃失。”
二人知道船上可有著不少珠寶,那是青幫日後的根基。風際中正色道:“幫主儘管放心,有我和徐大哥在,絕不讓陌生人上船。”
徐天川也道:“不錯,船在人在,船亡人亡!”
任天行點頭,帶著阿九和焦婉兒向碼頭的集市走去。
三人邊走邊瞧,卻不知此時正有四人,正向此處飛奔逃命。一個相貌奇偉的漢子道:“我說彭大師,為什麼我們不合明教大隊一起跑,非要從漢水繞路?這幫蒙古韃子怕他個鳥啊!”
彭大師道:“常遇春你懂什麼啊,韃子好幾百人騎著馬,領頭的更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咱們才兩百多人,要不了人家一個衝鋒就要全都交代了。”
常遇春氣道:“那怎麼辦?咱們逃到這兒,要人沒人,要船沒船,我們總不能跳到江裡餵魚吧?”
一旁的虯髯大漢,摸了摸女兒的頭,喘著氣道:“芷若,你累不累?”
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卻十分剛強,擠出一絲微笑道:“爹爹不累,我也不累。”
那虯髯大漢嘆了口氣,“真是難為你了。”轉頭對一旁的常遇春道:“彭大師是總壇的聖使,遇春不可無禮!他媽的,這次咱們敗的乾淨,五千人袁州起兵,到了現在只剩下四個人。我周子旺當真愧對大家。”
彭大師道:“老周,當日是你不聽我的,偏要在南方起兵,說是南方大宋較弱。現在可好了,引得蒙古和大宋結盟,蒙古鐵騎長驅直入,咱們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要做那引韃子入境的千古罪人,他媽的,我彭瑩玉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和吳三桂有什麼區別?”
常遇春看見周子旺神色黯然,對彭瑩玉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誰能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咱們栽都栽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周子旺打斷了常遇春的話,長嘆一聲,“彭大師說的對,我不自量力的稱王,沒有給兄弟們帶來榮華富貴,反倒連累的兄弟們逃命,我沒有九五之尊的命,怨不得旁人。”
彭瑩玉道:“只要有一艘船,讓咱們跑掉,咱們還能重頭再來,畢竟現在天下紛亂,流民不少,只要有人豎起大旗,還怕沒人響應嗎?”
周子旺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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