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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對你的意義非凡,有了它你更有可能保住性命,你要是還矯情,連老哥都嫌你虛偽了。”
張無忌聽了,抽了抽鼻子,將臉上的眼淚摸了摸,抱拳正色道:“謝謝任大哥,無忌收下了。”
一片淡淡的月光,透過這黑暗的房中,已經是午夜過後,正是人們最困最乏之時。突然,屋頂上的瓦,輕輕一響。任天行瞬間轉醒,他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只見,屋瓦競被人掀開了幾片,但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這夜行人竟是個老手,手腳乾淨利落得很。接著,一條人影就像魚似的滑了進來,手攀屋頂,等了等,聽不見任何響動便飄落了下來。
任天行不動聲色的一動不動,他心中好笑,心說這人若是小偷,能偷到自己這兒,真是祖上缺德了。
月光下,只見這人影黑巾蒙面,穿身緊身黑衣,裹她豐滿而又苗條的身子,竟是個動人的少女。她手裡握柄很輕很短的單刀,刀光在月光下不住閃動,她一雙黑自分明助大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瞧床上的任天行。
任天行覺得有趣,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賊,心中竟也起來遊戲的興致。他生怕將她驚走,鼻息像是睡得更沉。女賊盯了一會兒,見他睡的香甜放下心來。她輕手輕腳,翻了任天行脫在地上的衣服,翻出了銀票和碎銀子,卻又塞了回去。
任天行恍然,心知她不是偷倚天劍,便是偷朱睛冰蟾了。只可惜這兩樣東西都在他身邊。她眼睛東瞧瞧,西瞧瞧,也沒有發現,便大著膽子向自己床邊摸了過來。
任天行仍然是毫無所覺,她便在床上摸索起來。任天行心說,你既然如此大膽,若不給你些懲罰,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要知道倚天劍和朱睛冰蟾都是難得的寶物,這賊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與自己為敵,那便是敵人,是敵人就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就在那女賊身子緊貼在任天行被子上的時候,他忽然運指如飛,點了她八處穴道,然後將她抱進自己的被窩。女子的眼睛瞬間瞪大,眼神中帶著不解和恐懼,她既不能動,也不能言,因為她的啞穴也被點了。
任天行將她臉上的黑巾揭開,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十分美麗動人。她十六七歲的年紀,肌膚勝雪,眉間雖有驚懼之色,卻難掩淡淡的嬌媚之意,當真是‘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見她如此豔麗,任天行心中沒來由一蕩,心說既然你要偷我的東西,我可得給你留個印象。想著也不理那女子的反抗,將她胸前那長長的一排扣子解開,當然了,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感覺到她隱隱有淚水流下,任天行心中冷笑,他淡淡的道:“既然你做了這一行,就要有心裡準備。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我一向認為女子不適合幹這一行,因為這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他雖然說著話,但是手可沒停下,一邊脫著對方的衣服,一邊在她身上撫摸遊走,只覺得對方的身子冰冷、光滑、柔軟,面帶彈性。身上有著淡淡的玫瑰香氣,像是剛剛沐浴過,這香氣從她身上發出來時,卻已能夠將人類最深沉的**喚起。
任天行將她胸前的小兔,不斷的捏成各種形狀,也覺得好玩。過了一會兒便將她抱在懷裡,開始平復自己心中的慾念。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能剋制自己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在他看來,就算對這女賊怎麼樣也毫不過分。只是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不想真的耽誤對方一生。
抱了一會兒,他將對方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穿了起來。見她雙目如同噴火的看著自己,任天行呵呵一笑,“你不用如此看我,我一向看不起強盜匪類,今天你若不是女人,就憑你敢偷到我任天行的頭上,你就該死。”
見對方沒有絲毫的羞愧之心,任天行又道:“你是不是覺的強盜也分好壞?有些無膽匪類用所謂的劫富濟貧,盜亦有道來偽裝自己,不過是讓人更加噁心罷了!這些人或許會出一些錢財來給貧苦的人,但是更多的卻留下來自己揮霍享受。敗壞社會風氣不說,還讓別人誇讚他們,名財兩得,端的是好算計。”
見對方眼神有些迷茫,他心中冷笑又道:“盜賊就是盜賊,強盜就是強盜,什麼他媽的俠盜,簡直就是狗屁!看起來自己英雄俠義,其實就是自己懦弱的表現。從古到今,強盜的哲學就是最懦弱的生存哲學,他們不敢與強者在正常的規則下競爭,核心無非就是想不勞而獲,如此人物一輩子也別想讓本公子看上一眼。你這貨色連給本公子暖床都不配!”
這番話說完,任天行已經將對方的衣服穿上了,見她淚水潺潺流下,心叫麻煩。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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