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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擲,釘在那女子肩頭,喝道:“叫你自己也嚐嚐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崑崙派……當真沒有好東西,掌門給你們喂毒的暗器,卻不給你解藥,武林中可有這個規矩?還名門正派,我看還比不上我們明教來的光明磊落……”他背上毒鐵發作,軟垂在地。
詹春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拋在地下。“你……你死到臨頭,還在罵我師父?”
“我就是罵了又怎麼樣?我們明教與你們崑崙派勢不兩立。你們崑崙人少被我們兄弟殺的大敗,我心腸好放了你,沒想到你卻帶人暗算我們。他媽的,老子一時手軟,竟然連累的自己兄弟慘死!”
詹春柔聲道:“徐大哥,這一次的確是你手下留情,我豈有不知之理?只是正邪不兩立,師命難違,也是無可奈何。”
“唉,你此時說這些還有何用?可嘆我徐達徐天德熟讀兵書,滿腹韜略,想學那嶽武穆驅除韃子,如今,呵呵……我可真是死不瞑目!”
任天行聽到此人說自己是徐達頓時又驚又喜,他知道徐達是明朝開**事統帥。字天德,漢族,濠州鍾離(今安徽鳳陽)人。初朱元璋為郭子興部將,往歸之。從南略定遠,取和州。渡江拔攻城取拔寨,皆為軍鋒之冠,後為大將,統兵征戰。吳元年,為左相國,拜大將軍。洪武初累官中書右丞相,封魏國公,追封中山王。朱元璋曾經評價此人說他是,“破虜平蠻,功貫古今人第一;出將入相,才兼文武世無雙。”如今這樣的人物被自己遇到,又怎能放過?
“如今小妹害了你,也好生後悔,不過小妹畢竟可以陪你一起死,也是命該如此,徐大哥我連累的你壯志未酬,你怪我不怪?”
徐達灑然一笑,“那也怪不得你,你也是奉了師命,由不得你。其實,我中了你的喂毒暗器,死了也就算了,何必再打你一掌,又用暗器傷你?”
詹春心中敬佩不已,“你怎麼此時還為我說話啊,我……”
“我沒有怪你,真的……”
任天行心中瞭然,微微一笑,拉住楊不悔走了出來,“沒想到剛才還打生打死的人,現在反而互相安慰,可知男女之情,不在門戶之見,而是在於是否能為對方著想。”
二人聽的有人說話,齊齊抬頭觀看,“啊,是任公子……”詹春見到任天行頓時驚喜道。
徐達奇道:“任公子?什麼任公子?”
詹春連忙道:“徐大哥,我們有救了,這位是江湖人稱‘天機公子’的任天行,任公子。”
徐達一聽頓時大喜道:“可是當日在漢水,與彭大師和大柱子並肩作戰的,任兄弟嗎?”
任天行微笑點頭,“我與常遇春親如兄弟,看樣子你們似乎關係不錯。”
徐達哈哈笑道:“那是當然了,大柱子和彭大哥沒少對我說你的英雄事蹟,如今得見當真歡喜,只是我和此女正邪有別,任兄弟你……”
任天行知道他的意思,他淡淡的道:“你們剛才都以為命不長久,心中便有了仁善之意。無論是正教、邪教都是由人組成的,生死大限到來,又有何分別?”
他看向詹春問道:“詹姑娘,你這喪門釘上喂的是什麼**?”
詹春感激的道:是什麼**,我可不知道,不過傷口中奇癢難當。我師父說道,中了這喪門釘後,只有四個時辰的性命。”
任天行想了下,面露微笑道:“蘭花香,這是餵了青陀螺花之毒,你們先替對方吸出毒血,我來給你們配藥。”
詹春臉頓時紅了,不敢看徐達,羞澀的說:“這……這怎麼行?”
任天行正色道:“我可不是和你們開玩笑,這青陀螺花和鮮血混合,才生劇毒,否則你就是吃了一把也沒事,徐大哥你看……”
徐達把心一橫,“任兄弟我相信你,詹姑娘,此時性命要緊,對不住了。”他們輪流為對方吸取毒血,見差不多了,任天行取出金針,在詹春胸口腋中穴及肩旁左右缺盆穴刺了幾下,先止住她胸口掌傷的疼痛,取出隨身帶的一些藥草,又在山邊採了三種草藥,嚼爛了給二人敷上傷口。二人的傷口本來癢得難過之極,敷上草藥,登覺清涼,同時四肢也不再麻軟,當下都是驚喜不已。
待二人起身,詹春道:“徐大哥,咱們的性命是被‘天機公子’救了,但是咱們之間的事還沒有了結,你若不脫離魔教,日後我師父他們怕還要殺你!”
徐達原本十分高興,聽了她的話,頓時怒道:“什麼魔教?我們死在你們崑崙派的人難道少嗎?你們也該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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