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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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們已經到了赤炎山脈的中心地帶,以咱們現在的速度,不出十日就能走出這個地方了!”一陣喘息過後,我看了看周圍血紅色的山峰,對抱著我的二姐說道。
二姐笑著點了點頭,取出絲帕為我擦著臉上的汗。三姐在一旁生著篝火,大姐則是把兩日前三姐捕來的魚架在火架上,準備著午飯……
由於我還需兩日才能再次擎破,因此這兩日只能靠姐姐們的腿趕路了。儘管慢了下來,可這個鬼地方我們一刻也不想多停留,走一段是一段。
十天後,我們繞過了最後一座紅色山峰,眼前豁然開朗。展現在我們視野的是一片沃野萬里的大平原,一眼望去盡是無邊無際的碧綠。遠方筆直的地平線將湛藍的天空和碧綠的平原整齊地劃分開來。此時,我們彷彿置身於一片茫茫無際的碧海之濱。縱橫交錯的河道將這大平原一塊一塊地分割,其間種植著綠油油的水稻。時而有小船從河道的葦叢間劃過,撐船的人唱著悠閒的漁歌,時而驚起幾隻水鳥,飛向天空……
好一個魚米之鄉的祥和景象……
我和姐姐們走在鄉間小路上,陶醉於如此唯美的景緻。一路款步慢行,一直走到傍晚。此時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每一條河道。一條小船向我們划來,撐篙的是一位老者。
“喂……老伯……”大姐朝那老者招著手。
“吱吱……吱吱吱……”竹緣也站在大姐的肩膀上,朝那老漁夫叫著跳著……
“你湊個球熱鬧!閉嘴!”我沒好氣地說道。
“吱吱……吱吱……”竹緣竟然對我不屑一顧。
“再叫!再叫拿竹竿子敲你腦殼!”
竹緣瞪著一雙小眼睛四下裡看了看,這個地方生長著的不是水稻就是蘆葦,哪裡有半棵竹子!這下它更得意了,轉而面向我手舞足蹈地跳著,叫聲比之前更加響亮。
“三姐,讓我敲它,叫它不乖!”我對抱著我的三姐說道。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啊真是冤家。一閒下來就逗嘴。一會兒買魚給你們吃啊。”三姐笑著柔聲說道。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這饞嘴的傢伙一聽又要開飯了,竟然不間歇地叫了起來。我正要伸手去夠它,那撐篙的老翁已經把船劃靠了岸笑著說道:“姑娘,是你在叫我?”
大姐朝那老翁微微一笑:“是啊,老伯!您看,這河看起來少說也有五里寬。我們姐弟幾個想渡過去,順便買兩條您船上的魚充飢,不知可否?”
“呵呵呵……”那老翁爽朗一笑說道:“當然可以,十個銅板,不還價兒!”
大姐當即取出十二個銅板給那老翁說道:“我再加兩個銅板,借您船上做飯的炊具一用,再添些米來做些飯吃,可否?”
那老者在手上掂了掂那十二個銅板,踹入懷中,說道:“上船吧……”
船劃到對岸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大姐已經做好了飯,朝艙外喊道:“老伯,吃飯了!”
“哦?姑娘,你是叫我和你們一起吃嗎?”艙外傳來了老者的話音。
這魚米之鄉的稱號放在這裡真的是名副其實,不僅魚的味道鮮美,就連煮熟的米飯吃起來也是香氣四溢,比我們在赤炎山寒潭邊上吃的烤魚味道不知要好上多少倍。老翁嚐了嚐大姐做的魚連連稱讚,從裡艙拿出來一罈子米酒,一揭開蓋子,便聞到了一股混合著米香的酒香味兒。我和竹緣都直勾勾地看著那酒罈子,竹緣則是連口水都流下來了。我心中暗笑:看不出來,這傢伙不但是個色鬼、饞鬼,還是個酒鬼!
老翁一看一個小孩和一隻小鼠都盯著他的酒罈子看,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們也想喝點?”
大姐剛要推辭,我連忙點頭說道:“喝點,嚐嚐!”
“吱吱吱……”竹緣也跳著,表示和我一樣,也想嚐嚐這米酒的味道。
“去去去!沒你事兒!一個耗子喝什麼酒,一邊待著去!”我不耐煩地把竹緣扒拉到一邊。誰知這傢伙又跳了過來,仍然吱吱叫著,眼睛一刻不離那酒罈子。
老翁取出六隻酒碗,斟滿了四碗,到我和竹緣這兒,只倒了少半碗。可能是不相信我一個小孩子和一隻小鼠能喝一碗酒,只是倒些讓我們嚐嚐罷了。
“老伯,您沒酒了嗎?”我瞅著老翁手裡的酒罈子說道。
“峰……怎麼說話呢!”大姐嬌叱道。
“呵呵呵……這沃野千里的魚米之鄉怎麼會沒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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