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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浮現一抹沉穩淡然的笑,抬了抬手,略微思索一下,輕聲道:“第一首:塵勞回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做一場;不經一番寒徹骨,那得梅花撲鼻香。”
璃月從開始唸到唸完,下首眾人都驀地瞪大眼睛,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皇后,皇后也是一臉的驚愕,再看墨箏,已經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盯著璃月。
皇后則是搖了搖頭,希望自己沒聽錯,可那句“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已經深深的印到她腦子裡。
這是什麼詩?這句詩,簡直太不一般,可以說詩的水平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璃月心裡則朝此詩的原作者黃櫱微微鞠了一躬,黃老先生,抱歉了。
“好一個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上座玉椅上的男子鳳眸清淺,紅唇淡然的輕啟道。
“好詩!”下面不知道哪位公主,忍不住脫口而出誇了句好詩,把皇后和墨箏氣得快吐血。
她們可是打了賭的,如果墨玉能做十首詩,賭約上的寶物都歸她。
現在,人家輕輕鬆鬆就做出一詩,那接下來的九詩,還不是信手拈來?
皇后的腦子此時已經快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玉怎麼會作出這麼好的詩來。難不成,她找別人幫忙,或者面具下的人根本不是她?
墨箏氣得穩穩捏緊拳頭,她真不希望自己那價值連城的嫁妝全部歸墨玉,要是真被墨玉搶了去,她就以死相逼,一定不讓她得到。
璃月冷冷睨了眾人一眼,這群人真是輸不起的傢伙,有種賭,沒種輸。
她才不理會,她現在要做的是,將她們的好寶貝全部贏過來,而且贏得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發不亂。
“第二首,我給它起個標題,《卜運算元?詠梅》。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此詩一出,臺下又是一片譁然,有的人已經呆愣在原地;有的則在細細品味詩的意境;有的在摳詩的句子,企圖摳點漏洞;有的則趕緊用筆抄了下來,因為這詩實在是太好了,她要抄回家細細品味。
不等眾人反應,璃月繼續脫口而出:“第三首,《雪梅》。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朗朗誦完,璃月心裡已經溢起一縷縷暗爽,看著這群女人像吞了雞蛋的表情,她心裡越爽快。
“第四首:疏技橫玉瘦,小萼點珠光。一朵忽先發,百花皆後春。欲傳春資訊,不怕雪埋藏。玉笛休三弄,東君正主張。”
“第五首,來首愁緒點的。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
璃月說得很輕鬆,可聽的那些人,全都慢慢的站起身來,原本有些在打磕睡的,磕睡蟲早被璃月的詩給刺激死。
已經五首了,才一丁點香的時間,就得了五首,此時的墨箏臉色早由粉紅變成蒼白,心裡一口悶氣狠狠的堵著。
她那價值連城的嫁妝,難道就要以這種荒唐的賭約輸給墨玉?
“第六首: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技依病看。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璃月將第六首不緊不慢的說完,突然仰了仰頭,輕聲道:“哎,口渴了,中場休息喝口茶。”
說完,她慢慢坐到位置上,親手斟了茶放到唇邊細細品嚐。從到頭尾,她沒有絲毫的驚慌,眼裡鎮定自若,樣子不鹹不淡,很是氣定神閒。
見璃月安嫻的模樣,墨箏早氣得血氣上湧,白嫩的雙手緊緊捂住心口,美麗的容顏此刻已經糾結扭曲到一起,氣得馬上就要吐血。
璃月也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慢悠悠的喝完茶後,又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抬眸道:“第……”
才說一個第字,那花枝招展的墨箏就氣得身子晃了晃,皇后也是微微發顫,那些沒有賭的人,則全都崇拜仰慕的看向璃月。
皇后和墨箏都盼著墨玉不要繼續說下去,可惜事與願違,人家早已鎮定自若的開口。
“第七首:絕訝梅花晚,爭來雪裡窺。下枝低可見,高處遠難知。俱羞惜腕露,相讓道腰羸。定須還剪採,學作兩三技。”
“第八首,《鴛鴦梅》:並蒂連技朵朵雙,偏宜照影傍寒塘。只愁畫角驚吹散,片影分飛最可傷。”
才詠完,下面的人已經沸騰了。
“已經第八首了,香還沒燃到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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