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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卑,沒什麼後臺別在本小姐面前囂張。”
說完,在眾人看好戲的目光中,南宮招弟揚起手就朝璃月臉頰劈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璃月早從袖中取出一粒黑色藥丸,藉機塞進南宮招弟口中,南宮招弟還沒反應過來就吞了下去,手掌也隨之煽了下來,璃月哪是吃素的,她猛地擋開南宮招弟的手。
緊接著,璃月揚起蔥白如玉的手,對著南宮招弟的臉就是“啪啪”幾掌,清脆的手掌聲冷冷在花廳迴響,南宮招弟原本白皙細嫩的小臉被璃月狠狠打了三巴掌,小臉上赫然浮現幾根白皙的手指印,疼得她眼冒金星。
敢打她?這下場還是輕的,在現代活了二十九年,只有她打人的份,哪輪得到別人打她?要不是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她早將袖中的銀針刺進南宮招弟的百會穴,讓她嚐嚐口吐白沫、一命嗚呼的滋味。
“啊……好痛。”南宮招弟人沒打著,自己的臉反被打得又紅又腫,只得端著手捂臉,突然,肚子裡開始翻江倒海,一股股憋氣的腸子攪得她臉色慘白,身子微曲。
“璃月,你給招弟吃了什麼?”秦氏著急的撲到南宮招弟面前,急忙招來梅香,邊上的南宮幽若則面帶笑意,一臉幸災樂禍,這種坐壁看笑的樣子十足令人討厭。
璃月無辜的嘟著嘴,懶懶攤開雙手,有些可惜的道:“也沒什麼,剛才一個不小心,把一粒瀉藥喂她吃了。”
“啊?璃月,你這孩子,還不快給大夫人道歉?”柳姨娘嚇得趕緊護在璃月前邊,這璃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還敢打南宮招弟,以前都是南宮招弟打她。還有,她哪來的瀉藥?這究竟是不是她的璃月,怎麼性子這麼烈。
道歉?她璃月字典裡就沒這個詞。
“小姐,你……你千萬別衝動,想想後果。”雪兒也趕緊抱著璃月,小姐竟然敢打六小姐,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母親,我肚子好痛,我要去茅房。”南宮招弟將捂臉的手放到肚子上,著急難受的往茅房跑,也顧不得什麼淑女風範,一溜煙便消失在花廳裡。
“璃月,你這姑娘心也太狠了點吧?不知道在哪弄的毒藥給招弟吃,你等著,我告訴老爺去。”秦氏氣憤的直跺腳,往左走不是,往右走也不是。
“大夫人,你還是彆著急告狀,你還是把我和孃親的月錢先結了。不然,招弟恐怕會拉到虛脫。我璃月不是怕事之人,你要再用這種囂張的口氣和我講話,我不敢保證下次喂進她嘴裡的是不是毒藥。”璃月目光深寒,聲音冰冷無情,不像平時的溫婉閨秀,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秦氏暗忖一下,這璃月自從變正常後就變得聰明起來,怪不得她老鑽研醫書,原來在研究害人的方法,現在她不能和她硬碰,不然吃虧的會是自己。
想到這裡,秦氏硬是忍下滿腹怒氣,面無表情的把一袋銀錠交給雪兒,臉上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心裡卻恨得抓狂,“璃月,剛才招弟是衝動了點,這不,她已經受到懲罰了,你也沒被打著。我把你和四夫人的月錢結了,你看能不能把解藥給我?”
這態度還行!璃月從袖中拿出一粒白色藥丸,遞給梅香,優雅端莊道:“叫六姐服下,一會自然痊癒。”說完,她拉著一臉戰慄的柳姨娘和雪兒,儀態萬千、沉穩大方的走出前廳。
第016章無雙男子
走到院子裡,璃月看了眼大院裡停著的幾頂轎子,朝最中間那頂華麗的轎子走去,花廳門口處的秦氏心疼的抖了抖手,牙齒直打顫,氣得差點捶胸頓足了。那頂轎子是她為招弟準備的,竟然讓璃月那野丫頭挑了。
璃月不理會秦氏心疼的目光,和雪兒、柳姨娘徑直坐進轎子裡,吩咐轎伕出發。
這頂轎子十分華貴,通體呈唯美的純白與粉紅色,轎簾四周垂著柔滑真絲製成的綢布,綢布上繡著紅梅暗紋,轎箱兩壁雕鏤著金花,轎頂四周垂下一排排嫩綠色的流蘇穗子,華貴大氣。
轎外四周綴有瑪瑙、琥珀、明珠、水晶等奇珍藝品,精美華麗,外罩的帷幕更是熒光瑟瑟,以珠翠為轎簾,一串串晶瑩剔透的七彩珍珠串成串,細細碎碎,發出悅耳清脆的銀鈴聲。
“小姐,這可是大夫人為六小姐準備的玉轎,咱們坐了,會不會挨罰?”雪兒一臉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觀察著一旁假寐的小姐,小姐模樣安然,溫柔安靜的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又卷又翹,水嫩光彩,正慵懶嫻靜的打著盹。
都這個時候了,小姐還睡得著,雪兒越發的看不清面前的小姐了,“小姐,剛才我還以為六小姐又要打你,沒想到被你下了藥,小姐真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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