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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胖子的一條手臂粗,兩人加在一起怕還沒一個胖子重,高個子象個黑無常,三角眼,吊眼眉,鷹鼻如鉤,犬齒外突,頭髮稀稀拉拉,兩手特別長,低垂過膝。一步三搖,風都吹得倒的樣子。矮個子活象那發育不全的大孩子,站在胖高個身邊,益發顯得骨瘦伶仃。模樣倒還長得一般。
矮胖子斜背一闊口緬刀,一看便知他準有一套貼身近攻的絕技。瘦高個腰纏一根銀鏈飛抓,一副隨時隨地催命掌人的樣子。瘦矮子未帶任何兵器,腰間卻掛著一個大得出奇的皮口袋,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傢伙。四人看紀相仿,都在四十歲上下。
四人入得店來,左右看了看,見每張桌旁都坐滿了人,只有青年書生一人獨佔一桌,自斟自飲,喝得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還在一杯一杯往肚裡灌。四人將雨具甩了幾甩,抖落上面的雨水,徑直來到青年書生桌前,坐了下來。青年書生也用朦朧醉眼看了他們一眼,又埋下頭喝他的酒。
小二為他們送上酒萊,四人如同餓鬼,大口喝酒,大口吃菜,手撕嘴嚼,吃得十分香甜。風捲殘雲,頃刻便杯盡盤空。
小二重又添酒上菜,四人緩過這口氣,吃相也斯文得多了,也就有了說話聊天的空兒。
那胖高個說道:“他****,那傢伙看去大姑娘似的,出手可真夠狠的。要不是老子閃得快,這頓飯恐怕早變成閻王爺的接風酒了。”
瘦矮個道:“三哥一身鐵羅漢功也擋不住那傢伙兩根又白又細的手指,不知是何人調教出來的弟子。”
矮胖子道:“我常對你們說,武功一道深不可測,人上有人,怎麼樣?此話不假吧。想咱們嶺南四友出道二十多年來,雖不是縱橫南北,難逢敵手,但在江湖上也有三分名氣,可老三跟一個後生晚輩鬥了半天,未討一分便宜不說,還險些丟了性命。咱們連人家是什麼路數也認不出來,這跟斗栽得實在是太大了。”
瘦高個道:“大哥,我看那小子八成是姓郭的了。你們沒見他跟郭總管描繪的十分相象麼?”
瘦矮子道:“不是說他與另一個姓白的娘們在一起麼?叫白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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