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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面鬼哈哈大笑道:“老匹夫,咱們巴山七鬼同進退,共生死、鬥一人是七人同上,鬥十人百人也是七人同上,這你又不是不知,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今日你們是死定了。了字還在口中,手上的長劍已向端木翔龍攻出了十餘招,劍法凌厲奇幻,詭譎霸道,與赤發鬼的長劍配合得密如風,急似雨,將端木翔龍緊緊地罩在劍幕之中。
端木翔龍頓感壓力倍增,險象環生,急忙將南宮平教他的一套八卦遊身掌施展開來,氣沉下盤勁凝雙臂。雙掌翻飛,猶如怒龍攪海,向兩把攻來的長劍迎了上去。三人這一好殺,閃閃劍光挾著森森勁氣滾滾掌風帶起隱隱雷聲,兩丈方圓內真氣激射,塵土飛揚。茅屋被震得搖搖晃晃,院內菊花被蕩得枝葉紛飛,落英遍地。
金刀楊超自兩年前七鬼不辭而別,去向不明,適才突然出現,將他圍住的三鬼也只是圍而不攻,使他不知七鬼目前功力深淺,這番經與二鬼交手,才知七鬼已不是當年二三流的身手了。加上他們手中的兵器又是十分兇險的短兵器。
俗話說:寸長寸強,寸短寸險。楊起手中的金刀乃是長兵刃,一般說來,雖較有利,可面對兩鬼一前一後的近身夾擊,反而吃了兵刃上的虧,發揮不出金刀的威力。
而對方的一把摺扇、一對判官筆卻像鬼魅一樣凌厲兇狠詭譎異常。他剛以刀背化解了冷麵鬼胡海波點向氣海穴和璇璣穴的雙筆,笑面鬼唐仁杰的鋼骨折扇又挾著勁風拍向他的背心靈臺穴。他急忙族身用金刀迎向唐仁杰的扇面,唐仁杰不敢硬碰沉重的金刀,縮手翻腕將摺扇改向他後腰的老室穴點去左手並指射出一縷指風。擊向他的後心神道穴。楊超見對方指扇並用,招招指向自己的要害大穴心裡暗吃一驚,急忙錯身橫步閃避。
他身未站穩,冷麵鬼胡海波的雙筆又倏地攻到,左筆“蜻蜓點水”刺向楊超的右盆穴,右筆“靈蛇吐信”點向楊超前腹的關元穴。招招煞手,式式歹毒,直迫對方要害。
楊超先機已失,心中凜然,被二鬼如影附形般地短攻近打,迫得連連後退,險象環生。
二鬼見佔了上風,氣焰頓長,口中一聲長嘯,將手中扇筆幻化成千面扇影、萬道青光。楊超更感壓力大增,應付吃力。急忙將手中金刀舞成一片刀幕,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的將自己包裹在裡面,不求有功,先求無過。雖然他也知道端木翔龍那邊恐怕比自己更為兇險。但他畢竟行道江湖幾十年,知道此時自己若一急躁,氣浮心虛非但幫不了端木翔龍的忙,還會引出不堪設想的後果。巴山六鬼已非昔日阿三了!
到底薑是老的辣,楊超以他幾十年深厚的功力和臨敵經驗,將金刀舞成旋轉的風車,把逼進身前的二鬼迫得倒退了七八步,終於發揮出他金刀的威力將局勢扳成了僵持的平局。
那邊端木翔龍與赤發克趙宏志和藍面鬼劉洪寬已經戰了三十多個回合。翔龍以一雙肉掌力敵二鬼手中變幻莫測的兩把長劍,雖有些吃力倒也有驚無險。突然,只聽赤發鬼趙宏志怒嘯一聲,手中長劍招式一變,幻起千幢劍影勢如疾風勁雨,閃電,驚雷般地罩向翔龍。而藍面鬼劉洪定手中長劍則一下子變得非常緩慢.好似劍尖挽著重物,緩緩遞出,恰到好處地彌補了赤發鬼快劍疾攻中露出的破綻。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森森劍氣砭骨寒體,逼得翔龍耳鳴眼花,胸悶頭脹,險險喘不過氣來。
端木翔龍大驚失色,心中暗道:“想不到二鬼劍合璧,威力如此之大,看來我這條小命今日要送在他們劍下。
心念所至,門戶洞開,只覺得兩臂一涼,頓時熱辣辣地疼痛起來。暗道一聲:“不好!”緊接著胸前又是一涼,駭得他心援膽顫。急忙中一柱沖天,憑空拔起三丈多高。低頭一著,胸前衣襟已被對方長劍劃開二尺多長的一個口子,劍尖剛好從膻中穴到小膠帶過,被劃破了表皮,鮮血正往外滲,排成密密的一串血珠。他不由暗自慶幸:“好險!差點就來個大開膛。”就在他低頭檢視傷勢的一剎那。
突然看見了懷中的“墨龍劍”這才使他省起自己懷揣至寶,卻不知使用,險些喪了性命。
其實若不是他懷中的墨花劍,他就是有十條小就也早完了。
原來當赤發鬼的長劍刺中端木翔龍左臂時,藍面鬼見機一變招數,在翔龍負痛一怔的剎那,手中長劍疾刺而出刺中端木翔龍的前胸,可劍尖卻像碰上了一塊又厚又硬的鋼板刺不進去。這突然的變化也使他一愣,手中長劍不自覺地往下滑落這才在翔龍胸前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要知他刺中的正是翔龍懷中墨龍劍的劍把。那劍把乃千年寒玉製成,堅似精鋼這才使翔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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