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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摜在地上,捱了一頓暴打。不知道在陽光下暴曬了多久,直至有人趕過來拔刀割斷了綁索,扶起他叫道:“阿飛!阿飛!”
阿飛覺得眼前的面孔很是熟悉,問道:“你是傲文王子?”傲文道:“是我。阿飛,你不是信使麼?于闐人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阿飛大喊一聲,道:“我要殺了你!”驀然起身,緊緊扼住了傲文的脖子。
一旁的親信侍衛大驚失色,搶上來相救,卻怎麼也拉不開阿飛雙手。侍衛大倫見王子已是雙眼翻白,當即倒轉刀背,狠狠砸在阿飛背上,將他得打暈了過去。
傲文起身咳嗽了數聲,這才喘過氣來。侍衛小倫道:“這小子發了瘋,是不是被于闐人控制了心智?”傲文搖搖頭,道:“先帶他回營再說。”
剛到軍營門口,一名兵士過來稟道:“王子有客到訪,是從王都來的。”
傲文忙趕來營廳,客人卻是甘奇,不免很是奇怪,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甘奇四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傲文冷冷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況且他們都是我心腹侍衛,你有話就直說。”甘奇道:“桑紫夫人讓我來告訴王子,國王陛下就快要立刀夫王子為王儲。”
傲文沉默片刻,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的,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回去王都見到刀夫,替我恭喜他。”
甘奇道:“如果刀夫當上國王,王子你還活得了麼?”傲文厲聲道:“這是我跟刀夫的恩怨,輪不到你來插手。”甘奇道:“是,是我多嘴。不過還有一件事,國王已經決定在立王儲的那一天,用約素公主的性命來祭神物。”
傲文吃了一驚,道:“笑先生已經找到‘清瘟敗毒飲’的解藥,瘟疫一事不是已經平息了麼?”甘奇道:“可是臣民公議,王子冒充王儲,約素冒充新娘,褻瀆了神物。約素之前有燒燬神物的舉動,必須得燒死她,才能喚回神物的神力,徹底平息上天對樓蘭的怒氣。”
傲文道:“約素不過是個弱女子,無端被我捲了進來。如果她不是堅持來樓蘭找我,至今還好好地在墨山做她的公主,燒死她有什麼意義?”甘奇道:“這是國王的決定,任何人不能改變。”
傲文微一思索,即叫道:“來人,備馬,我要回去王都。”
大倫忙上前攔住,勸道:“王子,你是被放逐出來,不得國王親召,絕不能返回王都,不然要以謀反論處。”小倫也道:“是啊,王子還是先上書國王,得到國王允准後再回去。”傲文恨恨道:“我可以等,約素她能等我麼?都給我讓開!”
忽見一名兵士領著阿飛進來,躬身稟道:“這嚮導非要立即見到王子不可。”
傲文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飛咬牙切齒地道:“王子的親生父親當真我的面殺死了我的未婚妻子古麗,我非報此仇不可。”
傲文一聽就很生氣,道:“希盾是希盾,我是我,你要將希盾的仇算到我頭上,這可辦不到。來人,趕他出去。”
阿飛道:“等一下,不勞動手,我自己會走。王子,這是你父親叫我帶給你的東西。”從懷中掏出一個錦袋,丟在地上,朝傲文“呸”了一口,這才恨恨出去。
大倫見阿飛如此無禮,正待追趕出去,抓住好好教訓一頓。傲文道:“讓他去吧。那是什麼東西?”
小倫揀起錦袋,開啟一看,卻是一方金印,不禁驚道:“這是樓蘭的王印。”
傲文搶過來一看即冷笑道:“希盾如何能得到我樓蘭的王印,這一定是他命工匠仿做的,故意拿來給我,好讓我被國人猜忌。”大倫道:“是啊,如果被人知道王子有這樣一方王印,王子可就人頭難保了。”
小倫訕訕道:“可是希盾國王不是王子的親生父親麼?他為什麼還要一再陷害王子?”轉過頭去,終於問出了心中一直確認的話,道,“傲文王子真的是希盾的親生兒子?”
甘奇點點頭,道:“千真萬確。是我親手接生了兩個孩子,又是我奉主人之命親自從希盾那裡奪回了桑紫夫人和孩子,後來希盾派人來搶孩子時,我也在場,桑紫夫人抱著須沙,泉蘇將軍抱著傲文,我親眼看見那些于闐人奪走了須沙。傲文王子,你真的是希盾國王的孩子。我猜他有意激怒桑紫夫人說出真相,又派人送你這枚樓蘭王印,只是要讓你在樓蘭無法立足,逼你回去于闐。”
大倫道:“可希盾不是一向深謀遠慮麼?傲文王子本已經被立為王儲,如果不是被揭破身世,他就是未來的樓蘭國王。到那時再說出真相,豈不是對於闐更有利?”甘奇道:“希盾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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