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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其不意地殺死,奪了金印和書信,回來交給桑紫。桑紫遂模仿傲文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給掌管王都兵權的將軍泉川,再派人將金印偷偷放入泉川家中,自己則帶著書信進宮,揭發傲文勾結泉川,意圖謀反。
問天聞言霍然起身,怒斥道:“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女人!為希盾瘋了一輩子也就罷了,傲文他總算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桑紫急道:“不是我想這麼做,是……是問地和刀夫讓我這麼做。”
問天驚道:“什麼?”桑紫道:“我被刀夫控制了心神,完全是按他的意志行事,我連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問天頹然倒退兩步,又重新跌回座中。
蕭揚原以為桑紫只是被巫師操縱,聽聞問地父子捲入其中,相當詫異,然而仔細回想也是順理成章之事,難怪問地會先帶著阿飛趕來王宮書房,想來這也是計劃之一,他知道阿飛有忠義之名,只要提到希盾帶金印給傲文,必然取信於國王。
問天顯然也大受打擊,單手扶著額頭,良久不發一言。蕭揚料想國王今日遭受的打擊實在太多,雖然不忍心,還是忍不住上前催道:“陛下,你將泉川將軍下獄,而今王都兵權都在問地親王手中……”問天登時回過神來,忙命道:“快,去地牢帶泉川出來。”
過了一刻功夫,鐵鏈鐺鐺的泉川被侍衛押來。問天眼淚縱橫,要過鑰匙,親手為泉川開啟鐐銬,道:“是本王忠奸不分,累將軍受了許多苦。”泉川慌忙下拜道:“臣不過受點委屈,陛下切不可如此。”
問天道:“你持本王王杖到軍營取回兵權,再派兵包圍親王府,將問地和刀夫先關入塔獄,聽候處置。”泉川道:“遵命。”正要接過王杖,卻見侍衛圖濟飛奔進來,道:“陛下,王宮被我們自己的軍隊包圍了。剛趕去軍營的侍衛也被捉住,刀夫王子親自在東門前砍下了他的首級。”
問天劇烈咳嗽起來,阿曼達急忙扶丈夫坐下,往他背上輕輕撫摩,幫助他順氣。過了半晌,問天終於平復下來,悠悠長嘆道:“這都怪我自己,怪不得旁人。”
國王一下子落寞衰老了許多,像跋涉了萬里的旅人,露出深深的疲倦來。他本就患了病,身子不大舒服,精力又被接踵而至的真相耗幹,連領導眾人還擊反叛的心思也沒有了,當即交代道,“泉川將軍,守衛王宮的責任就交給你了。”
泉川躬身道:“遵令。”命侍衛立即徵召王宮中所有人,清點人數,發給武器,自己則趕去宮門檢視敵方情形。
蕭揚道:“想來問地親王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必然是有備而來,僅靠王宮侍衛難以堅守。陛下,你得設法派人召傲文王子領大軍回王都勤王。”
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派出去逮捕傲文的侍衛早已經出發,就算此刻派快馬去追也未必來得及,何況王宮被圍,一隻老鼠也難逃出去,哪裡還能派侍衛出城去召大軍?之前派去邊關的侍衛奉有嚴令,傲文自己都命在旦夕,如何還能領軍回來相救?是他自己被一連串的陰謀矇蔽了眼睛,害了傲文,害了自己,也害了樓蘭。
蕭揚見國王因束手無策而沮喪沉淪,便道:“陛下放心,我會設法出城通知傲文王子。”
他有許多話尚要對驚鴻說,然而時間再也耽誤不得,只上前握了一下她的手,便匆匆出殿。
趕來宮門城牆一看,外面黑壓壓一片。泉川道:“包圍王宮的大約有五千人馬,都是我的舊部,可他們聽信問地親王的話,認定國王庇護妖孽,才導致樓蘭災禍連連,已經不肯聽我號令。”
蕭揚道:“有別的辦法能出宮麼?”泉川道:“王宮裡有一條地道是通向軍營的,然而軍營既已經被問地掌握,這條路不通。也許能從北面的千羽湖浮水出去,但問地不是傻子,一定早派人持弓弩守在岸邊。況且就算你能出去王宮,也一樣出不去王都。”
蕭揚道:“嗯,我自己來想辦法。將軍估計能守住王宮多長時間?”泉川道:“王宮雖然牆高城深,可王宮中只有五百餘名侍衛,加上僕役、侍女也不過七百人,我估計頂多能守兩日。”
樓蘭人均以能加入王宮衛隊為榮,因而侍衛均是百裡挑一的勇士,標準建制是兩千人,分工各有不同,有的負責宿衛,有的負責巡警,有的負責扈從,有的則專門負責在大殿、議事廳、書房等要害之地當值,通常都是分作幾班輪值。因為侍衛絕大多數是貴族或良家子弟,在王都中有家有口,不當值時多回家居住,日常在宮中的侍衛一般只有五、六百人。本來因為問天國王決定今晚月圓之夜燒死約素,許多換班侍衛留下來看熱鬧,宮中的侍衛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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