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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川斥道:“笑先生,你怎可在陣前說出這種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笑笑生也不理他,轉身道:“王后,不如學習游龍逃出王宮的辦法,立即派人去做幾個大風箏,你和國王先逃出再說。”阿曼達道:“不,我是樓蘭王后,怎能在大敵當前時離開王宮?”
笑笑生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王宮馬上就要守不住了。”阿曼達道:“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這裡。”
泉川怒道:“笑先生,你再胡說這種擾亂軍心的話,我可就要下令拿你了。”驚鴻忙道:“將軍息怒,笑先生的顧慮是有道理的。刀夫身上戾氣極重,怕是不簡單。如此,假瘟疫的法子就不靈驗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刀夫高聲道:“還有瘟疫,根本就是芙蕖公主帶來的。她痴戀傲文發狂,用靈魂換來了瘟疫,目的就是要殺光所有人。王后,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老實回答我的話,瘟疫是不是你的寶貝女兒帶來的?”
不僅廣場上的兵士,連王宮中的侍衛也一齊好奇地望著牆頭。阿曼達為難之極,她深知這一點頭,她將失去民心,失去愛戴,失去擁護,也等於失去了所有。
忽聽見有人沉聲道:“不錯,瘟疫是芙蕖帶來的,我已經下令絞死了她。”
卻不知道問天國王何時走上城頭。國王的身子顫顫巍巍,臉上掛著風霜和沉痛,然而他畢竟執掌樓蘭超過三十年,當他一出現的時候,一股凜人的王者氣勢還是鎮住了全場。
問天道:“刀夫,我不知道你竟這樣能幹,會有向伯父舉起刀劍的一天。”刀夫見國王一露面,廣場便安靜了下來,知道多說無益,揮手命道:“帶上來。”
卻見許多人被推到陣前跪下,大多是王宮侍衛的家屬,也有一些大臣官吏。泉川的妻兒先被押到廣場中。泉川還不及開口說話,刀夫長刀一揮,便將他妻子的首級砍了下來。又將血淋淋的刀刃放在孩子的後頸上,不斷來回摩挲。那小男孩才七、八歲年紀,當即嚇得大哭起來,不停地叫道:“媽媽!媽媽!”
刀夫道:“泉川,我知道你絕不會投降,我現在給你一條出路,你自己從城上跳下來自盡,我就放了你兒子。”泉川含淚道:“我做不到。”刀夫道:“很好。”用力一拉,孩子的哭聲陡止,仆倒在血泊中。
廣場安靜了片刻,又重新哭聲一片,那些被抓來當作人質的家屬多是婦孺老幼,料到自己也將是這般命運,恐懼得大哭起來。
刀夫卻沒有繼續屠殺,命人將人質用繩子反綁在一起,分成幾排,縛在廣場的噴泉旁邊。殺了這些家屬,只會讓王宮的侍衛存必死之心,留著他們在這裡哭泣,卻能讓裡面的人心神不安。
笑笑生肅然道:“刀夫果然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如此富有智計,真是不簡單。”
好幾名侍衛認出自己的親眷在那些人質當中,一齊上前請求出宮營救親人。泉川強忍悲慟,道:“這正是刀夫的圈套,那裡在對方弩箭射程之內,你們衝出去,就會立即跟他們一起被射死。守住王宮,只要援兵及時到來,都還有活的機會。”
刀夫等了一會兒,不見城頭動靜,便揮手道:“攻城!”
忽聽得背後一聲巨響,倒讓他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回頭望去,卻見南門的烽燧塔上升起一道粗黑的狼煙,顯是有大敵來襲,心中一驚,暗道:“難道是傲文到了?他這時候應該還在邊關軍營,很快就要死在去逮捕他的王宮侍衛刀下,如何能這麼快得知訊息、領兵趕回王都相救?”
正驚疑間,卻見北門、東門方向分別有煙升起,竟是來犯敵人數量不少。他知道王宮非一時半刻就能攻下,王都的精銳被他帶來圍攻王宮,各城門守衛力量嚴重不足,當務之急是要將傲文阻在城外。忙留了兩千人繼續圍困王宮,自己帶領餘人往南門趕去。
走不多遠,便迎面遇上問地,氣急敗壞地道:“于闐人到了!希盾親自領大軍來犯,正在攻打城門,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樓蘭國境的。刀夫,這可要如何是好?”刀夫卻甚是冷靜,道:“事到如今,還能有退路麼?當然是要破釜沉舟,拼個魚死網破。”當即分派人手,趕赴各城門增援。
刀夫意外退走,問天等人也以為是傲文率軍回來,不喜反怒。阿曼達道:“夫君還是懷疑傲文有反意麼?”問天道:“難道不是麼?他一定是聽甘奇說要燒死約素後,最終決定率大軍回來救她,那些去逮捕他的侍衛半途遇到他,也敵不過他的幾萬大軍,多半已經被他殺了。”
泉川道:“陛下,這攻城的鼓聲又急又密,不是我樓蘭軍隊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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