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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君點點頭,眸中閃爍不定,我知道,她聽得東。
可是,接著,她條件反射的問道,“可是,什麼叫宗教感情呢?”
我言簡意賅道,“就是一種信仰,生活中,人的一生中,都會有一種信仰,那是你一生寄予理想和夢想的地方,”我直到說得太多,她也不能明白,她還太小。
憶君點點頭。
我沒有轉頭,也知道蓮震驚的目光。
“少主曾經遠行?”蓮輕聲問道,為什麼他覺得少主無所不知一般,連這樣的事都知道,按理他一個女子做到今日已經是奇蹟,為何對華夏大陸之外的世界依然明瞭,難道他真的是神嗎?
一直賴在我懷裡的小白忽然用無聲傳音到我腦海裡。
“你又嚇到人了,他都以為你是神了。”自從直到小白能洞察人心後,接著還發現它可以利用打鬧聲波傳音,果然是神獸,只要看著別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那個人在想什麼了。
我含笑,心道,“你知道我的老底,哪些地方,對我來說,簡直了若指掌。”
我看了驚訝的蓮一眼,雲淡風輕道,“我幼時不得寵,於是便四處遊歷一番,去過很多地方,甚至比你去的還多,你知道嗎?”我忽然興起道,“在這一片大陸的海那邊,還有很多地方,很多大陸上,生活著不同的人們,因為地理位置不同,所以人們的生活方式和膚色也不同,有像我們這樣黃面板的,還有黑炭一般的黑人,還有像雪一樣的白種人,他們的長相,髮色,外表也和我們不同。。。。”我一開口,便幾乎停不下來。
蓮聽得目瞪口呆。
而憶君卻是一臉雀躍,似乎對我說的地方很感興趣。
“我們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像雞蛋一樣扁圓的球,如果你順著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話,便可以回到原地,不過這只是一個假設,其實我們可能走一生都未必能走完,一個人一生也不可能踏進同一條河流,怎麼可能會得到過去的原地呢。”我繼續淡淡笑道。
忽然,有一瞬間的懷念,懷念在現代的日子,可是現在想起來又覺得恍如前世幾生了。
我停下笑,因為心中的異樣愣了愣。
就在我慌神的時候,突然,一直在咸陽城大道上顛簸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一個灰衣的僕人撩開馬車的布簾,恭敬道,“公子,驛站到了,主子請公子下車同去,”
一直處於呆楞狀態的蓮回過神來,很快變成那個神情清冷,寡言的蓮。
只見他淡淡地點點頭,對那個灰衣的僕人道,“知道了,你去回你主子吧。”
忽然,他轉過頭,深深地望著我,彷彿要望穿我的心我的靈魂一般,沉聲道,“少主說起那些的時候神情喜悅,目光熠熠生輝,屬下從來沒有看過少主那般快活,屬下期望有一天少主能夠到那些地方去,周有那個全新的世界。”
周遊世界,聽到這個詞時,我愣了愣,隨即便神情嚴肅,緘默無語。
他說到了我此刻心中最盼望的心聲啊,那是我此生最想做的事情,周遊世界,暢然而行,去看到一個更為廣闊更為自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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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沉香涼(下)
“她是誰?”
“一個故人。”
“故人何處?”
“天地之間,四海皆其歸。”顧愷之勾起一抹笑容,不再言語。
不知道為什麼,宇文若見經常想起這段對話,這幾日,他夜夜夢見那個一身白衣,嫋嫋離去的身影,夢中野扶桑花的氣息也越來越濃烈,越來越誘人,他每次都在那樣清香幽靜的夢中醒來。
想得到按個人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今生他只想得到兩個人,一個是君錦山莊錦少,一個是那個不知名的白衣女子。
他說過今生抓到錦少,便會讓他做他一輩子的囚徒,而那個女子,他愛上了,像中了毒一般愛上了,那麼,他同樣會找到她,讓她留在他的身邊。
一個灰袍的靜得沒有半分升息的男童突然走進來,男童對他振衣叩拜,始終一語不發,夜裡空曠的宮殿靜得可怕,幽深黑暗,森然迫人。
殿中朦朧燈光,淡淡披散在兩人身上。
如果有人在,便可以看到,那個灰衣男童的頸上,有駭人的疤痕——那是很久以前遠古留下來的一種啞奴的標記,宮廷中有時候為了保護一些宮闈秘聞,便有了兩種啞型,一種為割舌,一種為岓聲,被割去舌頭猶能發出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