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過幾日我就來與你同去,今天不行,今天是本公子的生日,我們呆會要去怡春園看看,小七可想同去玩玩啊。”
“啊——怡春園,”他的臉“譁”地漲紅了,不自然地拒絕:“公子,小七是讀書人,不宜與公子同去。在這小七祝公子事業有成,步步高昇了。”
看他那有趣樣,我不禁抿嘴一笑,故意道:“小七想到哪了,我們只是去那聽聽小曲,感受一下花魁風采,你如何去不得,”見他的臉快要紅得滴血了,我才放過他,“逗你玩玩啦,你不去我也不勉強,你忙吧,我走了。”
旁邊的雲影已經不客氣地笑出聲來了,這丫頭,在我的調教下,越來越猖狂,沒個樣了。
出門的時候,我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過些時日,把家鄉的老母接過來吧。”
麥七呆愣在原地。眼裡顫巍巍地含著淚水,哽咽道:“謝公子。”
麥七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選擇跟一輩子的主子。
深邃清冷的眼睛,一襲華貴的深衣襯得他尊貴無比,氣勢非凡。彷彿任何人冒犯他都是一種褻瀆。
記得自己在一條暗巷裡被搶劫的時候,因為包袱裡有自己離家的時候母親交給自己的家傳玉佩,所以拼死拽著包袱不放,任由他們的拳打腳踢在身上。一聲不吭。這時他像那飄逸的神子一般突然降臨,冷冷地瞥了那些地痞一眼,因為他帶著黑紗,頂著斗笠,再加上天色遲了,光線昏暗,眼角的血流下來迷住了自己的眼,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記得他用冰冷的聲音說了句:“這麼多人欺負一個柔弱書生,該死。”在麥七還沒有緩過神來,那些人就痛苦的呻吟著倒下了。
麥七隻覺得他高雅如菊,殘暴如劍,那些人被留了性命,可是都被斷了右胳膊。可是奇異的是向來討厭血腥的他並不討厭他的這一面,相反,他滿心崇敬。
最後,只聽他用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輕輕道:“滾。”明明聲音溫和動聽,可是麥七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全都凝結成冰,冷得麥七打了個寒顫。
麥七從地上有些踉蹌地站起來,他卻一點都不嫌棄自己被揍了鼻青臉腫的醜樣,走過來,遞給麥七一張繡了黑色蓮花的純白色手絹。
他盯著麥七看了半晌兒,麥七隻記得自己緊張得凝神屏息,不敢絲毫動彈。只見他輕輕地笑了笑,聲音出奇的溫柔:“嚇倒了嗎?別怕,有我在,以後不會有任何人欺負你。明日你帶著這張條子來惠仁街的‘錦君’店鋪找我。我會讓你活得不一樣,總有一天站在那些傢伙頭上看他們如何求你。”他的語氣淡淡的,可是麥七卻覺得自己全身沸騰了,彷彿找到了自己信仰的神子。就是在那一刻,麥七覺得落榜不重要了,盤纏沒有了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往後的一輩子自己整個人都是他的了,無論發生什麼,自己跟的人便是他。
麥七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沒想到他突然停下腳步,淡笑地說了句:“我就喜歡你這倔強性子。永不服輸妥協才是男人。呵呵。”
他像風一般來,又像風一般走了。麥七不知道他是誰,只捏緊了手中的條子和雪白的帕子,暗暗期待明日到了那裡可以再次見到他。
第二日自己果然見到了他,雖然他依然戴著蓑紗,看不到他的真面容,可是心裡已經充滿感激。他交給自己一個令牌,麥七看了圖騰,知道是朱雀。
他遞給自己時,依然雲淡風輕地說:“你裝好了,這便是你日後的地位。”
麥七雖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可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和雲影出了店。
一路閒逛,對街上小販賣的東西也不像第一次喬裝出來那麼好奇了。讓雲影買了兩串冰糖葫蘆拿在手裡添著,迎來了不小的注目,一個大男人在街上和小孩一樣吃著一串冰糖葫蘆確實不太正常,可是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來這裡好玩的也被我玩得差不多了。
逛了一會兒肚子餓了,雖然雲影自從我做飯後萬般不願意上酒樓吃飯,可是在我看來酒樓裡的美食比我做的那些中餐西餐的高明多了。
強拉了她上建康城裡最好的酒樓——朋聚樓。
找了包間就想上去,誰知哪冒出個小子突然出現想搶我剛剛預約好的包間。只見他和酒樓老闆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什麼,那老闆臉色一變,轉過來對我歉然道:“這位公子,真是對不住了。那間包間一直是為那位爺預備的,剛才小的以為爺不來了,所以才——真是對不住了,這位爺。”
奴顏媚骨的小人。
我按他說的方向冷冷地望過去,就這樣帶著不屑直直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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