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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少數民族和異國風采。看著一點都不像中原人,或者說晉人,倒像是外國人。和什麼波斯的有點像。或者阿拉伯人的祖先?我臆想著。奶奶的大麻花,自己還被個異國人冒充了!金毛鬼!
在他們肆無忌憚地談笑間,我和小全子認真地點了菜好好填飽了肚子,在那滿足地休息了一會兒。我示意小全子坐在原地不要動,我起身,直直地走過去,很瀟灑地“啪”一聲開啟扇子,想當初,為了把這個姿勢練得很帥,我在曲闌苑裡對著那個黃澄澄的銅鏡煉過無數遍的。果然他們看到我玉樹臨風的樣子,都看向我問道:“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我刻意靠近那個冒牌貨,紳士地笑道:“請問各位公子認識XXX人嗎?”我胡亂編造。
在場各位全都搖搖頭。我像自始至終都沒看到那個冒牌貨一樣,故作驚訝地用扇子掩嘴,然後恭敬地打了個千:“各位,在下失禮了,失禮了。”然後和那個冒牌貨無意中擦肩而過。
嘿嘿。我在心裡賊笑。我可是給他準備了厚禮的。
波瀾不驚地回到座位,擺手讓小二來結賬,奶奶的,花了我五十兩銀子!
“走。”小全子恭敬地跟在後面。
第十九層地獄奇搔毒。中了這種毒之後,半個時辰之內沒事,半個時辰之後,全身癢得讓你下了十八層地獄還知道第十九層的滋味。沒想到,我剛研製出來,這個倒黴的冒牌貨就成了我的第一個試驗品了。
下了樓才走了幾步,就被一個人高馬大的影子攔住了,我勉強抬頭一看,是那個酷酷的金毛。只見他冷冷地對我說:“我家主子的玉佩不見了,想請公子上樓一敘。”
我正想開口罵,誰知道手條件反射地伸進兜裡一摸,手間一涼,連我的心都涼了。什麼時候,他把玉佩放到我兜裡的。後悔啊,原來被我當作絕妙的設計,現在我巴不得我全身上下沒一個兜!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看來是遇到高手了。想必是趁我下毒的時候放的,我太不小心了。
拉住要上前理論的小全子,冷冷地對那個金毛說:“帶路吧。”
跟著他一路沉默著上了樓,到了那,才發現剛才一直圍著的那幾個貴公子不知怎麼的全都縮到角落裡了。我把兜裡的玉佩扔給他:“說吧,你想怎樣。”小全子站在一旁瞪大了雙眼,似乎也奇怪我身上怎麼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塊玉佩。
直到這時我才認真地看這個冒牌貨,一頭雜毛(我絕對不承認很有現代挑染的感覺),還有一雙輕佻的狐狸眼此時正一眼興味地望著我,我不想承認我的這件衣服有點像為他量身定做一般,他穿著自有一股高貴氣質,難怪在這自稱錦少都沒有人懷疑。不過讓我有點奇怪的是,他的眼珠是寶藍色的。他果然不是晉國人。
他一臉玩味,對我邪邪一笑:“在下只是想請公子一敘罷了。公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我看看跟在後面以防我們逃跑的金毛,不屑地癟癟嘴,冷笑道:“兄臺的請客方式,在下可承受不起。公子如果沒有什麼事,在下告辭了。”
“是嗎?在下請公子上來一敘,公子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依然鎮定道:“不知兄臺所謂何事?”
他依然閒閒地坐在那,目光熠熠生輝地望著我,我不自然地別過頭。就這樣沉默對峙了很久,這期間有個告辭的貴公子來和他告別,更重要的是,他喊他錦少。
我極其鄙視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公子確定是錦少?”
“你什麼意思?”他突然轉過頭來看我,銳利得像鷹一般。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而已。喏,這是你要的解藥,連續服用兩天即可痊癒。”我知道在他面前做戲是沒用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和他來日方長!
轉身想走,卻不想那個黃毛一伸手臂,便把去路攔截,我不便在這施展身手,只好忍著,回身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他玩味一笑,道:“你不知道得罪錦少的下場很慘嗎?”
我正想破口大罵,他還真是廉不知恥,突然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那位小公子說的是,閣下真的是錦少嗎?”
冒牌貨突然恍然道:“我還道是誰大駕光臨,原來是錦少座下的朱雀王。錦少的管家。”
朱雀王?!我轉身,原來是小七。不過,我這身易容的打扮,想必他是認不出的,咳咳,我易的是另一個男子像。
“不敢當不敢當。我家少主自來就不喜露面見生人,這是江湖上人人都知的。我剛剛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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