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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肯定蘭香就是叛徒,現在見了柔軟的表現,可以肯定了。蘭香之前給鳴翠送過點心,可見跟她關係是不錯的,她恨鳴緋,想要誣陷她就說得通了。
老太太道:“你能不能問出個真話來,若是不能,把人帶來,我親自問。”
柔瑗趕緊道:“……我能、我肯定能問出實話來,不必再驚動您老人家了。”
老太太一擰身,冷冷的道:“那就去問罷,以後沒事少蹦躂,多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柔瑗覺得老太太是在諷刺自己母親的庶出身份,緊緊…咬住嘴唇,擠出一句話:“那麼,老祖宗,太太,我去了。”
老太太道:“慢著,先給你妹妹認個錯再走。”
柔瑗不甘心的對採箏欠身施禮:“好妹妹,昨天是我莽撞了,你就寬寬心,原諒我這次吧。”
採箏趕緊空扶一把,笑道:“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呀,我怎麼會怪二嫂呢。”繼而話鋒一轉:“只是二嫂以後有賊要抓,可別天黑造訪了,我這裡沒賊贓自然是不怕搜的,只是夜路難行,您別崴了腳。”
柔瑗嘴角抽了抽,生生將這口惡氣嚥下了,告禮之後,退了出去。她一走,老太太就把採箏叫到跟前,心疼的道:“瞧瞧把我寶貝孫媳婦累的,照顧小的伺候老的,忙裡忙外都累瘦了。”
採箏道:“我這都是替婆婆分憂,真正累的還輪不到我。”
老太太笑道:“知道你最懂事了,以後誰要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替你做主。”
採箏微微頷首,心道就你孫子欺負我,您能管嗎?
從老太太出來,採箏還記得請大夫的事,怕嚴夫人忘了,又說了一遍。
嚴夫人道:“等鬱楓回來,叫府裡的大夫摸…摸脈吧。對了,筆洗的事,有訊息嗎?”
只是叫府裡的大夫來看嗎?她想讓夫人請御醫。採箏道:“應該就在最近了,過了年,還沒動靜,我就派人去催催。”
嚴夫人點點頭:“儘量趕在年前吧,就怕侯爺過年想拿出來顯擺,發現筆洗不見,就糟了。”
採箏聽了,趕緊改口:“我這就派個人去催。”
別了嚴夫人,採箏立即讓碧荷從後門出府去外公家催筆洗的事。她則焦急的在回屋等待,這時,鬱楓下學回來,還是早上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到底怎麼了?昨晚上沒睡好?”
鬱楓眨眨眼,將書袋往桌上一撂,脫了靴子,爬進炕裡躺下了:“嗯,沒睡好。”
採箏道:“別睡了,一會有大夫來給你把脈。”
他道:“我不要看大夫,我又沒病!”仰頭又追問道:“你覺得我有病嗎?配不上你對不對?”
她啞然失笑,不知他這樣可笑的念頭是從哪裡來的:“誰又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鬱棟那崽子又攛掇你了?”
鬱楓吸了吸鼻子:“沒人跟我挑唆,是我自己想的。”
採箏瞧他那自卑的模樣,著實可憐,忙躺到他身邊,哄道:“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哪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就喜歡你。”
鬱楓道:“……那我不看大夫。除非你嫌我傻。”
誰說你傻了?我看你奸的很,強嘴十分拿手。採箏擠出笑容:“你不想看大夫,那就不看。馬上過年了,咱們高高興興的吧。”摸上他的腰,想給他點甜頭,誰知一摸,發現他腰間佩戴的漏雕纏枝蓮花紋的玉牌不見了,她沉下臉:“玉牌呢?又賭錢押給別人了?”
“不是!”他煩躁的捂著頭:“煩死了煩死了,別問了。”
採箏險些背過氣去,捶了他一下,坐到桌前生悶氣。
這時碧荷喜氣洋洋的捧著個匣子走進來:“成了,我去的時候,那邊正要派人送來呢,您瞧瞧,一樣不一樣?”
採箏冷眼睇望炕上裝死的丈夫:“我哪裡知道是不是一樣?得讓見過完整模樣的人來看?那誰,還不趕快過來?”
鬱楓這才慢慢坐起來,揉著被她打疼的肩膀,低聲道:“我看看。”
採箏端起那匣子,恨不得直接撞到他臉上:“看吧,好好看,是不是和你打碎的一樣?”
鬱楓噘…著嘴,輕輕點頭:“一樣。”
她把匣子扣上,讓他懷裡一塞:“一樣的話,快還回去罷。”點著他腦門威脅道:“再敢打碎了,我就、我就……”
“別說了,我這就去。”他穿好靴子,捧著匣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採箏還想叮囑什麼,人已經出去了。沒費多少功夫,他就回來了,死氣沉沉的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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