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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的屍體懸掛在佛堂前的杏樹上。平亂之後,玄宗派人取會屍骨移葬時,只見一片雪百的杏花迎風而舞。玄宗回宮後,命道士尋找楊貴妃的魂魄,此時的楊貴妃已在仙山上。司職二月杏花的花神了。
樂曲在簫與箏的交替中,隱隱如杏花飄香,淺淡的音樂,如杏花臨波而立,花瓣在微風中似雪班緩緩飄落。似雪花瓣,化做楊貴妃倩影隨風而逝。
二月,江南的杏花,綻入枝頭,隱隱飄香,這曲清雅的音樂,彷彿行走在江南的阡陌小巷,又似煙雨濛濛中,那個撐把油紙小傘,雙眸望穿春水,赤腳行走在溼滑的石板橋上,回望著什麼,又似在等待亦或期盼什麼,春面不含楊柳風,卻將柔柔的風拂上眉梢,淡淡的清愁飄在杏花飄香的春天裡。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這曲柔柔的絲帶就是江南的杏花雨,楊柳風。輕輕的,柔柔的,讓人沉靜,這一刻,忘記了塵世的喧囂,迴歸平靜。塵世多愛戀,多少名利慾爭不休,到頭來,終要回歸自然,躲不過生於紅塵,歸於自然的命運。
向來偏於喜歡這種風格的音樂,特別是簫和壎,淡淡的清愁,讓人慾罷不能,又讓人魂歸平靜,總能讓人想起什麼,又不想忘記什麼。
有朋友問我,喜歡什麼風格的音樂,我不加思索的回答,喜歡古典音樂。想來,還是偏於喜歡這種風格的音樂,已過了無病呻吟的季節,在心裡,還是會做著同樣的夢,儘管這個夢,永遠也無法實現,還是會把他珍藏在心裡,不讓人觸碰。悠悠歲月情,青山覓芳蹤。無法釋懷,容顏也莫名的沾上一絲冷清。
曾這樣形容自己,無藥可救的古董。也許在心靈深處,這樣子的我就是個古董。夜,未闌,開啟電腦,讓這曲清音嫋嫋的升起,寂寞、清愁相伴左右,始知,這一生,深藏在心中的愛戀,再也無法擁有,惟有寄語音樂,讓身心融入其中。
於是,記住了這個專輯《風潮花樂》,不知何時,自己喜歡上了風潮的音樂,每張專輯都是我的最愛。或許,春風倦、百花殘的日子裡,飄在靈魂深處的清愁,才這樣寂寞,這樣哀傷,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每每此時,會找張風潮的音樂或紫色家園,拿來聽聽,那時,天地間所有的恩怨,風消雲散。
原來,此生,此岸彼岸,這端那端,一樣的無奈,一樣的傷感,依舊無法改變。魂飄處,思如故。絲絲幽恨,痛在心,傷了神。這樣的日子,常會不自主的落淚,沒人知曉那種痛是怎樣的痛,怎樣的傷,偏偏又不能去恨,不能去愛。只能在若即若離的身影中,望了又望,看了又看。
那些花間月下,神態妖嬈的風情,註定不是我能及的。想把春風攬入懷中,伸手去探,一地的碎影。傷了心,溼了衫。
回望前塵,仍是情深緣淺,香塵漫,離歌伴。
作於2007年3月26日夜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四月春深花事了
四月,春深。繁花凋落,花事已了。
氤氳的寒意剛剛散去,轉眼,已是花落枝頭,曾經盪漾的春意,化作暮春濃濃的底色。抖落疲憊,輕捋髮間的風塵,帶著淡淡的微笑,走進盈滿書香墨韻的季節,風過處,寂寞成殤。一個聲音在迴盪:這是誰的季節,又是誰將生命的佈景織成流光?時光總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驀然回首,驚覺青春已凋落枝頭,自己也不在年輕。
不覺輕嘆:春已深,人漸老。
清風執筆,在歲月的素帛上寫下感傷,墨香暈染的心事,隨風淺淺盪開。一些藏在樹梢中粉紅的笑臉,在我的凝望中飄落一地的繁英,凋零的花瓣寫滿聲聲嘆息,淚痕猶在卻不見當初韶光時光。水墨書香,輕愁離恨,任性的在畫卷上刻下哀傷,任風用力的擦,用力的寫,終蕩著一層寒霜。
都說四月是人間最美的季節。也許春正好,而花事已落,記憶蒼老的緣故吧,一直以來,我不敢觸碰這個充滿溫情的季節。不知是春已老還是心情的原因,總有一種淡淡的愁緒飄在字裡行間,縈繞在筆端,人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那年,依稀也是四月天,桃花已然凋落的季節,夫從鄉下帶回幾枝山桃花,那個季節,田野裡的桃花早已凋落,而山上的桃花卻開的正好,一簇簇一叢叢,競相開放,漫山遍野和田地裡的油菜花爭芳鬥豔。夫說:“這些桃花是表妹在後山折得,那丫頭雖不會說話,心思細密著呢。”我在一旁邊插花,一邊聽夫在耳邊絮叨,眼前不由的浮現出表妹那張燦爛的笑臉。
表妹自打孃胎裡就不會說話,姨和姨父費盡了心力,到處醫治,醫生說,這丫頭天生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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