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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的日子,時間好象停滯不前,寫滿思念。風也陪我寂寞著它的寂寞,嘆息著它的嘆息。恍惚中,看到格桑梅朵靜靜的綻放在眼前。這一刻,風,停止了腳步,雪,紛紛灑灑,迎接著落在凡塵的格桑梅朵。我駐足花顏,輕斂纖笑,從此,曉風殘月,相伴江湖。
風漸漸的吹來,雪域的花顏守著清冷的寒霜,獨自憂傷,獨自憔悴。終於,在風雪中花瓣紛落,飛向天際。我該怎樣把重疊的惆悵收起?望著一窗子的月光,試著收起多餘的落寞,笑的清清爽爽,卻不知,相思依舊,愁更愁。
(三)
也許在千年後的今天,會有相逢的一天。
那時的我,坐在雪域的荒石上,輕輕呼喚格桑梅朵。這時,風兒輕輕,曲兒悠揚,那些往來的飛鳥輕輕掠過眉間的憂傷,低低詠吟附和。此刻的格桑梅朵可寂寞?可憂傷?原來,素衣清顏的格桑梅朵,只把相思留在我的案頭,在我的筆下輕聲訴說著過往。
曾聽人說,格桑梅朵是吉祥之物。可惜,今生只能在網路中留下念想。滄海桑田,濃愁淺恨依舊在心頭徘徊,雪域上,祥雲下,佛祖旁,一縷相思,飛越千山萬水,縈繞暗香。
我不知道格桑梅朵什麼時候開放,夜間、白天還是傍晚時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凋零,零落時,是否會有飛雪陪伴?想及至此,淚水悄然滑落,在冬夜裡清彌無痕。因了這份相思,終連花落凋零都不敢去瞧,不敢去想。不覺,心微微有些疼痛,溢滿了憂傷。花自凋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花若人,人若花,兩堪憐。
閉上眼,紅塵繁華如煙,終有花落凋零的那一天。想來,我也只能把這份深情留在夢中,怕今生難以成行,不能如願。
若有輪迴,來生,我願化作雪域高原的一縷輕風,在雪域的天空徘徊、低首,在雪山下靜靜的陪伴。看格桑梅朵潛於泥土,默默纖塵,寂寞的搖曳。好想留住那縷清香,只是已入雲煙,柔柔的觸角不能牽絆,惟有輕嘆。
年華暗淡,忽有微寒襲上心頭,欲寄語風信子,將我的思念放逐高原,讓憔悴的容顏溫暖的舒展。窗外,傳來陣陣風聲,月色下,藏不住我絲絲幽恨。心門外,風,婉轉憐惜,不忍轉身。想來,終是天高地遠,雙眼望穿。然,心淡然相守,痴心不改,哪怕今生來世仍是天上人間。
若真有緣,來年春暖花開,我在陽光明媚的藍天下,看格桑梅朵韶華盡放,踏塵而歌,暗香湧動。看它風情諳盡,只把馨香留在衣衫。然,千年萬載,怕我連悔也無從,這該是怎樣的懲罰?若這樣能換來雪域的相逢,我情願永遠守著寂寞與高寒。
只是下一個輪迴,格桑梅朵會等我嗎?
(四)
伸手拭去紅塵的疲憊,夜,更深了。
靜夜裡,彷彿聽到格桑梅朵花開的聲音,而我此時,只能不動聲色的歡喜。很多時候,就這樣默默的相守,寂寞也罷,紛亂也罷,是瞭然,是一生,心靜如佛。
格桑梅朵潔而高雅,長在高寒,若讓它生長在內陸,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是否還會有這潔性。或許已幻化成庭院中的一株株雜草殘花,在某一日,悄然零落,不惹人眼。
這樣的想法,或許有些過於多情,卻渲染了獨語的寒冬。我只能在文字中徜徉,守候華光。格桑梅朵,依舊在雪域高原靜靜的綻放,釋放清香。好想有那麼一天,遠赴雪域,親眼看看夢中的格桑梅朵。不為別的,只為那份美麗,夢中的點綴。
冬風落落,星月無語。格桑梅朵依舊在雪域寂寞的綻放,馨香漫過紅塵,依舊守約如初,情懷不變。想起朋友所言,喜或怨,兩辜負。不覺,有些悵惘。
冬去春來,年復一年,我的思念,終帶不走雪域的寂寞寒霜。風一夜,雪一更,此情杳杳夢難圓。北國隆冬的寒夜,樹枝剝落原始的翠綠,已望落了漠漠的雙眸,枝枝風中搖曳,似在回望著什麼。
歲月無痕,浮生如夢。很多時候,相思會穿塵而來,譜寫一曲思念,格桑梅朵的寂寞,傲氣,如冰的符號,停在我的唇邊,哽然失語。任我百般小心,這份情懷依舊無計可施,無處可藏。
夜,漸已深沉,魂飄處,格桑梅朵依舊靜靜的綻放,風中傳情,飛雪如花……
指尖上的舞者
偶然間,看到這張圖片,心靈一顫,被這幅圖深深的吸引,這眼神、蜻蜓如我般寂寞,似我般惆悵,好似另一個自己。於是,心中便開始醞釀著寫這篇文章。
然,想歸想,始終未曾動筆。時至今日,才提筆寫下這惆悵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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