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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汗血追風。”祖明的喊聲,隨著馬兒疾去的身影,消失在濃霧遮蓋下的,青色翠綠的蒼芒裡。
第一章:五年後
利物浦,位於英格蘭的西北部。
古堡樣的宏偉建築,拱頂式的牌樓下,兩邊佈滿了鵝卵石的街道,以及藍天白雲下,阿爾拍特寧靜的港彎,那坐在太陽傘下,穿紅著綠,閒聊著的婦們……無不給這美麗的海濱城市,賦予了浪漫的氣息。
應祖明來利物浦已將半年,在這半年的留學期間,他充分令略到了英國人的獨特情懷,尤其是在利物浦,這坐素有歐洲最充滿活力的學子之城。
音樂、運動、各式各樣的休閒娛樂方式,以及人們的善良與幽默感,使得整個城市,都極俱躍人的魅力,處處散發著勃勃的生氣。也給這位初次跨越國門的異國青年,帶來了一個不尋常的人生經歷。
那是由英國,在利物浦市昂特利跑馬場,創辦的一次全國春季大馬賽上,祖明也因同學的邀請,前來觀賽。
整個賽場,氣氛嚴謹,次序井然。看去水平之高,範圍之廣。
賽馬節的當日,滿城空巷、肅穆,場面尉為壯觀。
騫程中,設有重重險阻,跑道呈不規則的三角形,賽程約7。2公里,設跳濱31處。比賽實行分級加重製,馬的荷重高達175磅。馬匹的選譯,可以是跑馬場原定的,參賽者也可自備,但要統過稽核。
“哈哈,祖明,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崇高的騫馬場面吧?”說話的,是祖明的同學――朗費羅,英國人。他拍了拍祖明的肩膀,不無得意。
“哈哈…。。”祖明同樣抱以大笑:“在我們國家,這種比賽,只能算是小孩兒的把戲。”
“哦,真的?”朗費羅不相信地提高了嗓音:“要知道,利物浦,可是著名的安特里國家大賽,賽馬運動的發祥地啊。”他努力地想抬高自已國家的身價。
“真是忠於家鄉的利物浦人啊,有著崇高的民族精神。”祖明這樣想著,笑笑卻沒有再開口。
“哦……”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馬迷們,在奔騰向前的馬蹄聲中沸騰了,為各自的賽友加油的、為跑在最前的喊票的、為落在後頭的數倒號的、也有起轟、湊熱鬧、吹口哨、扔帽子的,花樣百出,好一番盛世。
“嗨,祖明你看,那個妞,快要超過最前邊的那個了。”朗費羅緊緊地攥著兩個拳頭,那本來就很細長的脖梗,這時拉得都快成棉線了,頂頭吊著個碩大的,不停晃動著的腦袋,如菜瓜似的滑稽可笑。
祖明也被這歡騰地場面給感染了,大聲地為其納喊:“加油!加油!加油!……”。
自從來到英國後,可能是受思鄉情緒的困擾,他就一直沒這麼的開心過,現時的場面,使他猶如重回到家鄉的感覺,不自禁地要盡情地釋放一把。
這時,那個騎棗栗色賽馬的紅衣女郎,已遙遙領先了。在她身後,那被馬飛捲起的煙塵,一團團裹住馬蹄,遠遠望去,彷彿那馬騰空了一般。而更令祖明驚奇的到不是這些,而是那馬,使他忽然想起了自已的那匹汗血追風。
“象,太象了。”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聲。
“什麼象?象什麼?”不知什麼時候,朗費羅那細長的脖子,伸了過來。疑惑地望著已有些神痴的祖明。
“哦,沒什麼,我是說,那是一匹神馬。”祖明這才猛地醒轉過來,喃喃低語道。
是啊,他是多麼的思念,他的夥伴汗血追風啊!不知今生是否還能再見到它。它現在,也應該長的,和前眼的這匹奔跑著的賽馬,一樣高大而強壯了。
在進入最後一輪絕逐時,祖明不知怎的,特別注意那匹連勝兩局的紅衣女子的寶駒。
此馬體型飽滿優美,頭細而頸高;四肢修長,皮薄而毛細;輕快靈活,步伐優雅。
“象極了汗血。”祖明細細打量著這匹馬的神態、形徑。輕細優美的體形,再襯以彎曲高昂的脖頸,正是汗血寶馬的寫照。雖然那時還小,但雛形已定。
曾有這樣的史話:漢軍與外軍作戰中,汗血馬上陣,敵方人數眾多,刮目相看。久經嬌養的汗血馬,認為這是表演的舞臺,作起舞步表演。對方用的是蒙古馬,見汗血馬高大、清細、勃發,以為是一種奇特的動物,不戰自退。
汗血馬,從漢朝進入中國,一直到元朝,曾興盛上千年,但到後來,逐漸消失無蹤了。
而祖明這匹‘汗血追風’,是他六舅老爺不辭辛勞,從滿洲里帶回來的,當時它還是個2歲多的小馬駒。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