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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明笑著也附和道:“是啊,多虧了我們倆的神機妙算,不然,你現在哪能如此安逸坐在這兒享受此面。”
婻茜不再理睬他們,獨自一
著窗外一片逐漸西沉的晚霞,美美品著口裡濃香的
“其實,我們早就對那個什麼戈瓦隆船長有所懷疑了,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朗費羅見婻茜不吭氣,有點奈不住了,乖乖將實情道出。
“哦?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婻茜收回向著窗外凝視的目光。
“你還記得馬克可身邊的那個手下
見婻茜點頭,朗費羅又介面道:“馬克可帶我們去海上各處觀光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那天與安傑羅先生在碼頭說話的那人正是他。和我在旅館裡向你們推斷的一點沒錯,我的假設最終成立。哈哈……”朗費羅得意扭動著他那細長的脖子。
“那麼,他們為何要害死安傑羅先生呢?他們當時在為什麼事情而爭吵呢?假設終將是假設啊。”婻茜的眼睛有點迷茫,她把目光又一次投向了窗外。
“這的確是個謎,安傑羅先生已去,而警察也不能向世人做出合理的解釋,只有等找到當事人詮釋道:“我們當晚第一次去鳳凰劇院,找安傑羅先生,沒能見到他,但不慎向問詢者,透露了前來找魔術師的某種緣由。當時我們是提到了詹尼夫和他兒子的下落,不是嗎?這是我們因一時著急而出現的失誤。現在想來如果沒有這個失誤,可能安傑羅先生不會被害,至少沒有那麼快。或許在公演結束後,他走了也就躲過了這場災難。”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被詢問的人,在第二天清晨見到了安傑羅先生,並向他說起了此事。而安傑羅先生為了好友兒子的安危,前去碼頭找馬克可,想要告訴他這一切,讓他有所防備和舉措。”婻茜插話道。
“對,讓我們再來假設一下,安傑羅先生可能知道些有關詹尼夫的死因,也對他兒子逗留於威尼斯港的究其原因有所猜側,因此,出於一種道義,他不想讓同道好友的兒子,也捲入一場災難之中,甚至遭到與他父親同樣的厄運,於是前去告戒,但卻遭到馬克可的嚴辭拒絕。當然,馬克可本人為了顧全顏面,是不會親自出馬的。所以,朗費羅你在清晨,便看到了矮胖子安羅斯,接見魔術師的那一幕。”祖明詳盡分析道。
“那麼請問應祖明先生。”朗費羅半開玩笑又問道:“這不足以去殺人吧。”
“是,馬克可本來是不想殺掉魔術師的,但可能在雙方爭吵期間,魔術師採用了強硬而武斷的言辭,比如:你們如果不聽從勸告,我就把你們的事兜露出來等等……想以此來強迫馬克可罷手,避免同他父親一樣的可悲下場。但他並不瞭解馬克可的為人和狂妄之舉。安傑羅先生的好心不但沒能得到好報,反而給已處於瘋狂邊緣的馬克可施加了一個巨大的心理壓力,最後,這個喪心病狂而又十分狡詐的惡棍,採取了極端殘忍的謀殺手段,並偽造了自殺現場的假象。”祖明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深深陷入一種沉思。
“所以,你們後來就盯上了馬克可和他的那艘貨輪。包括那天晚上,嗯?”沒有人回答婻茜的問話,沉默,似乎向她肯定了一切。
婻茜眯縫起眼睛,呷了一口杯中的美味,慢慢嚥下,皺了皺眉:“人人都說咖啡苦,但每每喝了卻甜上心頭。”
她頓了頓,望著窗外幕色中,彷彿似在漂移著的,聖馬可廣場上的雄獅喃喃繼續低語:“你們知道嗎?當我拿取‘六翼天使’的時候,感到整座船都在輕輕顫動,似乎那裡面,被塵封已久的靈魂,都因這把鑰匙的解禁,而得到了自由釋放,我幾乎能聽到他們暢快嘆息聲。”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透過窗外淡淡的霧氣,她彷彿看到船上那些超脫了的靈魂,與威尼斯千百年的繁華興衰史一起,從水裡向自已悠悠飄過來。
第一章。獨特的假面
在飛速行駛的火車車廂內,細脖子朗費羅,仍遊心未盡拿出婻茜送他的假面具,翻來倒去、戴上取下的左右折騰著,嘴裡還不甘心問道:“婻茜,你真的參加過威尼斯的狂歡節?”
“嗯哼。怎麼了?”斜靠在軟臥裡的婻茜,正低頭看著手上的一本義大利畫報,聽朗費羅問她,便隨口回了他一句。
“你那時戴的是什麼樣的面具啊?”朗費羅又好奇問。
“和你手上的有一點點不一樣,比較特別的一種。”婻茜繼續瀏覽著畫報。
“是什麼樣的面具?有哪點不同?怎麼個特別?”朗費羅不罷休追問著。他這一鬧騰,引得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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