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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瘦下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問管家有什麼辦法,管家想了想說:老爺啦,年輕的小夥子想著與姑娘約會,這金鹿也許想著湖中的情侶吧。”艾米麗聽了,哈哈地仰頭大笑起來:“真是兩個呆頭。”
“呵呵!”汗巴烏託接下去道:“於是第二天,向巴土司老爺和管家,把金鹿牽到湖邊,等候想象中的母鹿從海里跳出來。可等到太陽出來的老高了,那母金鹿還是沒有出現。正當土司老爺等得不耐煩時,管家突然指著湖水驚叫道……”正當艾米麗聽到驚險之處時,眼面有匹快馬向他們急速奔來。轉眼便到了他們的眼前。
“是烏託兄嗎?吉樂法師讓我來接迎你們。”來人是個大塊頭的藏汗,高高的鼻梗象坐山似的挺立在雙眉之間,說起話來卻細聲緩慢。他籲……地一聲,勒住了馬的韁繩又道:“他說你們早該到的,不知因何到現在不見蹤影,讓我每日來此等候,怕你們途中有閃失。還好,今天終算等到你們了。”
“吐吉其,嘎地。(藏語:謝謝!辛苦了)”汗巴烏託向他微笑了一下,艾米麗也衝他點了點頭。
當他們趕到雀爾山腳下的印經院時,已是正午2點。雖然已過用餐的時間,但寺裡的活佛還是給他們備上了豐富的食物――奶茶饃饃和噴香的犛牛肉。
那肉很嫩,一點沒羶味,不塞牙,吃起來鮮美可口。更讓艾米麗開心的是,還有一盤誘人的野人參果醬,據活佛介紹,這是他們寺裡自已釀做的,用它來沾奶茶饃饃吃非常的開胃,酸酸甜甜,食而不忘。
用完餐稍息片刻,便由活佛的指引,帶他們首先來到藏經庫。出來迎接他們的,正是艾米麗在色須寺十八羅漢堂遇到的,被她稱為靜坐喇嘛的那個青年僧人,汗巴烏託笑著向她介紹道:“這就是你見過的吉樂法師。”
艾米麗這回非常仔細地端詳了他一番,看得青年吉樂趕忙低下頭去,單掌執於胸前,雙目凝指,口唸彌陀佛。
“怎麼,他不象法師?”汗巴烏託問道。
“不是。”艾米麗搖著頭,又看看汗巴烏託好象要說什麼。
“呵呵,你心目中的法師,是不是都應該是須眉飄飄,兩鬢髭髯的高僧啊。”汗巴烏託說得不完全對。
艾米麗驚異地發現,在她面前站著的這兩個人,雖然是有著不同身份,但他們的容貌和氣質是那麼的相象。只是青年法師更沉靜而表情嚴肅。如果把他倆分開來的話,還真以為是同一個人換了不同的服裝。而且兩人的語音也極其的酷似,難怪那天在羅漢堂,艾米麗沒能及時的發現青年喇嘛已換成了趕車小夥。
艾米麗按下心頭的疑問,即然別人總把話頭岔開,其中一定別有隱情,她也不便深問。只得同他們一起,來到經院的天台一觀。
這個天台在印經院的二樓。所謂的天台,就是一個極長的,象露天頂蓬一樣,被一邊雕著彩色圖紋廊柱圍起的房間,整個呈迴廊式,乍看上去,象個唱戲的戲臺。不同之處在於,它是半封閉式的。這兒彩光極好,又通風,而且太陽也無法直接照到
“這就是印刷作坊。”吉樂法師指著正在兩兩相對,幹著活兒的工匠們說道。他因寺院的事務,來印經院已多日。不想今天卻成了他們的嚮導。
艾米麗看到那裡共設了18個印經臺,每個印經臺前,兩個工匠面對面相坐著,一個寬木板作為印刷臺,斜放在兩人的中間。木板上方的人負責用一個刷子,蘸著墨或者硃砂給擱在臺子上的經版塗色,下方那個人,則負責把裁好的紙張放在經版上。
“在這隔壁就是雕刻間。”跟著吉樂,他們走到那兒,看房間裡正有幾個雕刻師在雕刻經文,他們都非常的年輕。
“據說當年為了鼓勵工匠們刻好經版,讓經版上的字能夠儲存得更長久不變,土司卻傑•;*•;登巴澤仁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付給工匠工錢的。”汗巴烏託說道。
“是的。”吉樂點頭道。
“什麼辦法?”艾米麗急著問道。
“你看到那塊版上的刻槽了嗎?”艾米麗順著汗巴烏託的手指的方向點了點頭:“土司把金粉填充在這些雕版文字的刻槽中,用手抹平金粉,留在刻槽中的就是工匠所得。”
“啊這樣他們就會把字刻得更深更整齊,以此來求得更多的報酬。是這樣的吧。”艾米麗看到合掌稱是的吉樂法師的眼裡,露出讚許的目光,便不失時機的問道:“請問土司卻傑*登巴澤仁是何許人?”
“請先跟我來。”他並沒有立即回答艾米麗的問話,卻領著他們經過旁邊的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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