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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在裡面睡覺呢,呵呵……”說著便和瑜珈師一起進去了。事後,那個喇嘛悄悄地告訴艾米麗,小娃子拿著鏡子在太陽下玩得太久,因暴曬中了暑氣,昏倒在寺院的門口。
“唉,都是我害了他,也害了那個鄰家的小孩。”艾米麗狠狠得就要將鏡子摔出去,汗巴烏託眼捷手快,一把給奪了下來。
他看著艾米麗難過的神情,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才好,幸虧這時吉樂法師從外面走來,跟他們說,印經院的老法師請瑜珈師和他們一起過去:“等會兒,更慶寺裡的主持也要去,今天是祭祀的日子,晚上印經院也要有重大的活動。”說完衝汗巴烏託點了一下頭,兩人便一起往前面的大殿走去。
過了好一會兒,艾米麗才見他轉來,神色看起來較先前差了許多,便關切地問道:“汗巴烏託,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他笑著回答,看得出很勉強,艾米麗這時很想問他一些關於吉樂的事情,但見他這樣,也就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他們是如此的相象,走路的姿態、說話的神情和看人的某些舉動,以及那極富有磁性的嗓音,聽起來都非常的酷似,簡直就形同一人。還好,他們性格迥異,從此點到是能很容易的分辨出來。如果要是他倆穿著同樣的服裝呢……”艾米麗在去印經院的途中,不斷的回憶和比較著他們倆的共同與不同之處,想象著他們都是喇嘛或都是普通藏民的模樣,同時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那會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
雖說是如此這般的接近,但吉樂更給他一種撫慰感,能讓他的心靈得以寧靜,她在煩惱的時候,就會想起吉樂,心緒就會漸漸平定下來,哪怕是汗巴烏託在旁邊。
吉樂似乎成了她的安定劑,她總想把心裡的話告訴吉樂,她知道吉樂一定能給她完滿的解答。當時她並不知道這種心靈的慾望來自於何處。而後來在她要離開這塊美麗的草墊,離開這個人的時候,她已無法選譯。
第二天,艾米麗和汗巴烏託正式告別德格,要回石渠去了。當然,還要順路去拜祭格薩爾的故地――阿須草原。
吉樂法師也完成了色須寺長老交給他的任務,本打算跟他們一同前往,但又因臨時出現的某些小事,便只好耽擱了下來,遲兩天回去。
艾米麗多少覺得有些遺憾,她多想看著吉樂說話時的眼睛啊,黑亮而沉靜,她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會覺得自已的靈魂也變得純清、透亮起來。
在道別時,小娃子也來送她,他已經好了,並送給艾米麗一疊長長的藏文字條:“這是我老爺叫我送給你的,他今天和瑜珈法師去了另一個村子,聽說那裡有個老奶奶快不行了,他們去給她做法事和治療。”他眼圈紅紅地說道:“聽說你把那面小鏡子砸了是嗎?”
艾米麗好想把那從汗巴烏託手中給拯救下來的小鏡子,拿出來送給他留作個紀念,可她一想到瑜珈師的忠告,便只好忍住,狠心地說道:“嗯,砸了,以後我再送你一面好嗎?”
“真的啊!”小娃子拍起小手。看到小傢伙紅紅的圓臉高興的模樣,她也跟著微笑了。
在他們打馬轉身之際,印經院的古老、更慶寺的恢宏,合併著小娃子的那張可愛的笑臉一起,慚慚離他們遠去了。
到達阿須草原已是晌午時份,在路過馬尼干戈的時候,艾米麗吃了兩大碗青稞麥面,還買了一大兜的野人生果,準備帶回去給寺裡的老阿媽。說是那天吃了她那麼多的果果,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可汗巴烏託笑她說,老阿媽會不領她的情。
“不會的,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嗎。”她有點不高興的說。
“如果是吉樂他一定會很贊成。”她心裡又這麼想。
“她會領你的情,瞧你那小嘴,都能掛油葫蘆了,哈哈……”汗巴烏託嘲笑地摑了一下她的鼻子,引得艾米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唉,你們英國姑娘也是這般的小氣啊,看來全世界都一樣,女孩子都一樣。”
可能是中午,汗巴烏託吃了這輩子他覺得是最好最難忘的犛牛肉,又多喝了幾盅青稞酒。這會他們來到草原上,藉著這好肉好酒的勁,騎在馬背上的他,大放其歌:
因為有了雪山江河/生活才如此絢爛多嬌/因為太陽與白雲離我們最近/生命才這樣熾烈美好/因為有了草原寬闊的胸膛/小夥子才這樣豪情奔放/因為有了雪蓮盛開的純潔/姑娘才如此溫柔端莊……這歌聲迴盪在群山雪脈之間,傳過整個阿須草原,與那天際的孤雁齊飛。
這歌聲也同樣感染了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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