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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安靜地躺在那兒,聽汗巴烏託講起了故事:
在扎溪卡草原上,有個英俊而威武的康巴汗子,他的名子叫庫泊爾,他是康巴最優秀的騎手。因此他贏得了草原上有夜鶯般歌喉之稱的撒蒂拉姑娘的芳心,並與她結為康定之好。
第二年,他們生下了一對可愛的孿生兄弟,日子過得幸福美滿。但好景不長,就在兄弟倆剛滿10歲那年,母親撒蒂拉不幸染上重病,過早地離開了人世。而不久,庫泊爾也在一次賽馬狩獵中被兇猛的野獸奪去了年輕的生命。被命運拋棄的兄弟倆人孤苦伶仃、相依為命,靠放牧為生。
是好心的寺廟長老收留了他們,給了他們一個溫暖的家,使他們不再遭受困苦、歧視與寒冷的欺凌。
哥哥象父親庫泊爾,終日沉湎於騎獵而無心修行唸佛,一心希望能象父親那樣成為一代騎手。因此只落了個半路出家,不合格的俗家弟子。
而弟弟呢,卻象美麗的撤蒂拉阿媽。以佛為本潛心修行,終於功德圓滿,成為佛門弟子,尊為法師。
“後來呢?”艾米麗望著汗巴烏託有些愧疚的眼神。
“後來他愛上了一個女孩,就象當年英武的父親愛上美麗的撤蒂拉阿媽那樣。”汗巴烏託用黑亮的眼睛充滿揉情地看定艾米麗。
艾米麗躲閃著他的目光,有些恍惚地說:“那個女孩膽小愛哭,不值得他愛。”
“不,她不知道自已有多可愛多勇敢,她帶著重病的身子,殺死了一條錐青巨蟒。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與破了膛的蛇相擁在一起,渾身是血,手裡還緊緊撰著一把尖利的火石。那場面令我無比震撼。她,是不是值得人去愛她一生。”汗巴烏託說完便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艾米麗看著他離去的高大背景,心裡喊了一聲“哥哥”,但終究沒有張口,因為奔湧的淚水已將那無盡的話語給淹沒。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艾米麗沒能再見到哥哥,但身體卻一天天的好起來,直至完全的康復。而精心照顧她的卻是意想不到,曾今相識的索瑪。
“真是有緣啊!”她對艾米麗說。
親切的話語溫暖了艾米麗那顆孤寂而疲憊的心,她與索瑪有著同樣的感概。她告訴艾米麗,她也曾今搭救過在悽風苦雨中差點被凍死的小哥兒倆――汗巴烏託和弟弟汗巴烏邦。他們那時才十一歲,父親剛剛去世。
“可憐的兄弟倆。後來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他們把我當自已的親人,經常來看我。”這位已步入中年的藏家婦女,滿臉刻著欣慰的笑容:“那天晚上他走的時候,再三的囑託我要好好地照顧你。妹子,能看得出他對你的心。”
可艾米麗心中一片茫然,哥哥走了,她知道他肩負著某種使命。可他把自已的心留在了這兒,留在了艾米手心裡。
“我的心被哥哥帶走了嗎?”她問著自已。
可眼前出現的卻是另一雙深邃、沉靜的眼睛,好象在對她說著什麼,那聲音透過豔紅的袈裟,遠遠地從佛門飄來,飄過她的眼前,越過她的耳畔。卻停留在她的腦海裡。那是青年吉樂。三十年後,當他再度燎香回首時,是否還記得她――艾米麗,曾青絲漫妙的年華。
就這樣艾米麗在寂寞中等待著,等著哥哥來接她;盼望著從草原飛過的每匹快馬,能帶來祖父及有關寺廟的資訊;當然也希望吉樂能來看索瑪嬸子。可時間如山澗裡涓涓溪流,悄無聲息地流淌去,一切都歸於沉寂莫落,杳無音訊。
雖然如此,但在這裡她也有快樂的時光,仍然孜孜不斷地探求著她所感興趣的一切,這一點,象極了她的祖父――史密斯博士。
她瞭解到查加人為何會是草原上一個最為奇特而古老的部落。因為封閉,因為與周圍部落很少有來往,所以他們仍然保留著極為原始的一些戒規和習俗。比如說,她曾今有幸參加過的查家婚嫁;觀為嘆之的移動寺廟……但,這也是讓她無法及時知道外界訊息的一個不好的重要原因。她現在終於明白,當時須彌大師因何要送她來這裡避難。
給她帶來最大樂趣的,還是索瑪手把手教她怎樣用最原始的方法提取酥油:她們先將牛奶倒入羊皮口袋裡並紮緊袋口,然後用力地滾動和摔打它們,以至使裡面的酥油和牛奶分離。
在這樣做的時候,艾米麗總會想起祖母教她做野人生果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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