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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看了看剪刀說,這還得磨到太陽下山才行,這剪刀一定是喝了三鹿奶粉,堅持做俯臥撐,身體倍兒棒。
變態也急跳跳起來,你孃舅個太極,柔道個朝鮮AV搖滾,老子這個根都被太陽烤大了五十億倍了,撐得老子要爆炸個原子彈了。
剪刀一看,喲,烤,老子從沒有見過這大的屌,拿去申請吉尼斯大記錄準能保持到世界末日,這個比太陽還大的個白西瓜。
酷人比試著菜刀,說吧,什麼時候開工,老子的刀法雖然是天下第一差,但也算是獨門絕技,獨步天下。
剪刀看了看刀說道,別嚇唬我,老子在宮中動刀的時候天天被嚇,現在膽子比房地產泡沫還大黃瓜個國家羅漢倍。你以為老子願意幹這差事,要不是你說提供那天下第一人肉包子,老子能從宣統年趕到這21世紀?路上連個破馬車都沒有,害得老子走了三個月。現在你他嬉皮的連包子都不供應了,老子不幹了。
烤你個麥當娜稀飯快餐,跟老子來這套,酷人罵了一句,但看見剪刀一副要罷工的高潮狀態,還真怕他不幹了,就軟了軟,好吧,老子去給你弄那吃死人不要命的人肉包子吧,他媽的老子算是佩服得你雞啄米。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十六章 零零漆
蠢老爹點燃虎門銷煙中林則徐下面的某一個小官私藏的大煙,接著大煙的星星之火點燃了一支秘魯幣做的火把,踉踉蹌蹌地向村頭的豬肉攤走去。
時間已是半夜,那豬肉攤不但沒有熄燈打烊,而且整得動靜還頗大,蠢老頭立即吹熄了火把,停在一顆大樹後仔細觀摩,只見那攤子後面有一支起的蚊帳,正咯吱咯吱地晃動個不停,在蚊帳杆子上掛著的吊燈也跟著甩得十分的起勁,似乎在享受著潮起潮落的快感,但是攤子的案板上有肉有刀卻無人,這一副景象在孤零零的村頭實在是很詭異。
我這還是前進呢還是撤退或者轉進抑或逃跑呢,蠢老爹吸著大煙,自己跟自己嘮叨起來。那蚊帳裡邊動的到底是人是鬼?
且慢,那不是有一個人影在往攤子走去嗎?藉著燈光,蠢老爹屏住了呼吸,那的確是一個人影在躡手躡腳地靠近攤子,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影子,更而且的是那謠傳中跳河自盡的村妓一枝花,更更而且的是地上居然沒有她的影子。
糟糕!難道是要上演《荒村客棧》,那攤子和蚊帳不正好形成櫃檯和住房的格局麼?靠,這是電影下鄉麼?農村的業餘生活可真是寒酸啦,好不容易上演一場恐怖片,卻又是半夜,村民早就睡著啦!蠢老爹長大了嘴巴,連大煙也忘了吸,其時那村妓一枝花已經跨過攤子,來到了蚊帳前。
好你個零零漆,又在召妓,我的出臺費什麼時候給?那一枝花突然哽咽道。
靠你靠二兩老母豬肝,老子是在瘙癢,這痔瘡可真他媽的是男人的天敵啊,該不會是豬殺多了的報應吧? 蚊帳中傳出尖利的男中音,劃破了這低沉的夜空。
一枝花,你不是已經自盡了麼?怎麼有鬼鬼祟祟地出來丟人現眼?很顯然,那是尖利的聲音就是零零漆的。
你媽個表叔的是個婊子的變態吧,到了陰間也得用錢啊,閻王爺讓我回來找你要那出臺費!一枝花悠悠地說道。
事情十分的明朗了,一枝花來討債,原因是零零漆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小腦袋舒服了,大腦袋卻耍賴,而零零漆正在搔癢,原因是他長了天下男人都會長的痔瘡。
他媽的,原來是冒牌版《荒村客棧》,連盜版都不算,這文藝下鄉不是忽悠咱老百姓麼?
畜生養的個文藝下鄉。
錢?靠,我說一枝花,零零漆說著就從蚊帳裡鑽了出來,我突然發現我的確是看走了眼,我也曾一度懷疑過,但是我不得不說你真他婊子的庸俗,實實在在的庸俗,曾經有一份妓女和屠夫之間的愛情,我十分的珍惜,等到現在我卻十分的後悔,原來我期望的一萬年的愛情是一份庸俗的被金錢秀逗透了的腦殘事件,唉!人間正道多滄桑啊!
零零漆,你少做夢了,對老孃來說,那的確是一份真摯的愛情,但持續的時間只有秒,在那以後,我想的是錢!
我呸,他媽的,人家007都是上船不買票的,我這個零零漆卻還要為去年的破船補票,豈不荒謬?零零漆連哭帶抽的悲傷起來,好吧,你能為我擦去這傷心的淚水嗎?今天還剩下幾塊注水肉,你拿去抵出臺費吧!
這……我很難以承受!一枝花站著沒有動,很明顯的是對零零漆的回答十分的不滿意。
唉,你也知道,我是所有007中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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