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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四子寧王雲鐸秘密趕赴簡州查清案情,抓住秦汝仁私通景國鐵證,找到證人數位,將秦汝仁等一併抓獲,既為國之社稷安危立功,又為百姓除去大害,為容國皇帝大加讚賞,一時風光無限,頗受看重。
懷眠玉把這事告訴了我,我才總算明白為什麼我會被從景國拐到了容國,原來是秦汝仁的買家為了討好他而送來的附贈品。也明白了為什麼蘇墨卿不讓我插手秦汝仁的案子了,原來他早已知道皇帝派了欽差去查案,只是這件事極其隱秘,他是怎麼知道的?可惜這廝已經好幾天不出現在我店裡,也沒有機會問他。
午後,烈日炎炎,初秋的太陽尤其曬人,今日沒有什麼主顧,我便想早些關門,正收拾好筆墨便聽得外頭有人進來。
幾個穿戴整齊的男子進得屋來,為首一人環顧四周,見我只一人便問道:“你可是那會作畫的畫師?”
我撲哧笑了:“這位客官說笑了,不會作畫怎能叫畫師?”
那男子身後幾人也忍不住笑了,那男子故作嚴肅地清了清嗓子,不高興了:“那月明什麼花雪便是你畫的?”
我答道:“月明蕎麥花如雪,正是在下!”
“那就對了!走吧!跟我們走一趟!”
這些人的態度蠻橫霸道,有些不像好人。我暗暗揣度一番道:“幾位且慢,小店經營專案統統只需在此完成,本來是應該去貴店做個大概瞭解,但今日已晚,不如改日再去。”
“你給我們王爺遞上了名帖,現在卻說不願上門。我們王爺還沒追究你倒先來擺起譜來了。”
我一驚,完了!一個多月前我的確是向安王遞過名帖,自薦為王府畫師,當時還是德昌酒肆的方老闆代為轉交的。不過被蘇墨卿攔住就沒有去,怎麼過去這麼久了,這個安王反倒想起來了。
我訕笑著:“這......這件事是我不對,我那天突然生了急病,就沒有去拜見王爺。幾位大哥看這樣如何?我改日準備好厚禮再去王府賠罪。”
“改日就不必了,我家王爺聽聞你畫風奇絕,是想請你進府為我們如夫人作畫!”
蘇墨卿警告過我不要靠近安王,應該自有他的道理,但是今日我似乎不得不去安王府一趟了。
“她說不去就是不去!”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來人氣勢迫人,與平日的儒雅判若兩人。
我抬眼望著蘇墨卿盛怒的眉眼,輕扯他的衣袖道:“他們是王府......”
“不管你們是哪裡的!現在馬上離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蘇墨卿的語氣絲毫不緩。
為首男子揉著被震開的胳膊恨恨道:“都給我上!”
蘇墨卿輕笑一聲,將我護到身後,靈活地在那幾人中間穿梭,廣袖翻飛間,飛身掃袖間,一片慘叫響起,那些人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且都定住不動了。
我驚詫萬分地望著那些躺地呻吟的人,怎麼跟拍電視劇似的,這世上還真有揮揮衣袖倒一片的功夫啊,不用手指頭,直接用袖子就點了穴呢!
蘇墨卿回頭看著依舊傻愣著,我撲上去抓住他胳膊,萬分崇拜道:“好厲害的功夫!我也要學!”
蘇墨卿見我從傻愣轉為驚喜不過瞬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這笑馬上又變為了嚴肅:“快跑!半刻鐘後他們的穴道就自己解開了!”說完拉著我飛也似地奔出屋去。
蘇墨卿拉我跨上馬,一路上他真似逃命一般,幸而他的坐騎腳力極佳,耐得住這般狂奔。
出了城,我們已經奔出紫薇山很遠了。阡陌縱橫,青山橫亙,眼前之景已遠離了京城繁華,一派田園悠然之光。
我迎著風大聲喊道:“啊!我們私奔啦!”
“私……奔?”蘇墨卿差點沒栽下馬去,急忙勒馬慢下。
我回頭望著他開心一笑:“而且是和大俠私奔噢!”
“大俠?”蘇墨卿笑得嘴角抽抽。
我肯定點頭:“對啊!我們不就像一對要被惡霸拆散的一對苦命鴛鴦!”
蘇墨卿聽得又是一陣大笑:“所以尋得這麼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躲起來?”
我一本正經道:“不錯,你我本是一對平凡人家的男女,二人於七夕燈會巧遇,遂一見鍾情,不料,我被一個風流王爺看中,便要強搶入王府作侍妾。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你出現了,帶著我突破重重包圍,終於逃了出來!然後,二人縱情山水,此生共阡陌。”
蘇墨卿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那樣也不錯!”
我猛然回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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