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到外村他朋友那裡去了。”

“什麼時間回來？”

“大約得晚上。”母親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著頭，用手拉了拉衣襟楊把衣襟拉直。

“小江還吃奶吧，這麼大小了，別人早就斷奶了。也虧你奶水多，看奶頭都洇出來了，把衣服也弄髒了。”母親低頭看了看奶頭頂的地方果斷有兩團奶漬。母親覺著自己的奶子好像完全暴露在建國前似的，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握兩個奶子，這一捂不要緊，只聽“繃”的地一聲，她的第二個釦子扣鼻斷了，掉在了地下。母親的兩個奶子往前一彈，奶頭剛好露在外面。她急忙用手去握奶子，剛好一擠奶子，一股奶水向前射出，正射在建國身上。母親臉紅了，轉身想到另一間去換衣服。

“好香的奶啊。我真羨慕小江，能吃的這麼好的奶，嘻，我也想吃啊。”見母親要走，他又接著說：“先不用換，奶這麼多，先讓小江吃吃再換也不晚。”接著又對我說：“小江，想不想吃奶啊。”

剛好我也想吃了，就說：“想。”

“那還不快去吃！看，你媽的奶水都射了我一身，你再不吃，我可要吃了。”

母親上了炕，坐在炕沿上，把我摟在她懷裡，把一個奶頭塞在我嘴裡。哇，好香啊，好大的奶子啊。母親的奶子圓鼓鼓的，紫色的｜乳暈高高漲著，紫色的奶頭像一顆飽實的紫葡萄。我含著一顆紫葡萄，貪婪的用力地吸著，嘴裡發出“吧吧”的聲音。

我斜著眼看了一眼建國叔叔，他正貪婪的看著母親的奶子，口水不斷從他嘴邊流出。小腹處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高高地挺起，一上一下的來回滑動著。

“小江，你媽的奶香嗎？讓叔叔也吃一口怎麼樣？”建國叔叔的聲音有點兒顫抖，呼吸也有點兒粗。他又伸出一隻手，摸著我的頭，有意無意地蹭著母親的奶子。

“不行，媽媽的奶只能我吃。”我堅決地回答。

“你忘了叔叔對你好啦，還給你錢啦。”他開始誘惑我。

“那是以前啦。”

“那不要緊，我現在也可以給你錢買糖買玩具槍玩啦。”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五十塊錢，塞在我的臉與母親的奶子之間，並乘機在母親奶子上捏了一下。五十塊錢在當時可不是個小數目，是父親二個月的工資啊。

“大兄弟，不要這樣。小江要吃奶，要不，你先回去，等他爸回來我讓他去找你。”母親下了送客令。

“不，不，不用。沒什麼事。我來也是為了和小江玩玩。”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時，我吸飽了，在用嘴玩著母親的奶頭。

“小江，吃飽了。這麼長時間也把你媽壓壞了。下來讓你媽媽休息休息吧，我幫你媽揉揉。”他一臉淫笑，並開始調戲母親。

“大兄弟，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母親不滿意了，“小江在家呢。”母親說這句話的本意是想讓建國收斂點，誰知他卻理解成了母親不願意只是因我在場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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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來，下來，我再給你五十塊錢，去買糖買玩具槍玩啦。我和你媽商量點事。”說著，他又掏出五十塊錢。畢竟當時我還小，玩具槍對我還是一個很大的誘惑。我起身離開了母親下為炕接過錢準備出去。

我還沒走出三步，就聽到屋裡“哧”的地聲，接著聽到母親“啊”的一聲。不好，我急忙折身又走了回來。進屋一看，只見建國叔叔手裡拎著一塊布，對母親說：“春燕，我愛你。你就讓我吃一口吧，你的奶太好了。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今天讓我們好好親熱親熱，可想死我了。”母親捂著奶子，一半小褂吊在一側，原來建國手裡的那塊布是從母親身上撕下來。

“不能這樣啊，這隻能怨我們認識的晚。”母親開始向裡退。

“不，不，現在還可以補上啊。”說著，就向母親撲去。

他一把摟住母親的腰，把頭埋在母親懷裡，在母親的兩個奶子上亂啃，發出“嗞”“吧”的聲音。“好香的奶啊，好嫩的奶子啊。”

“你要幹什麼？”母親猛地推他。

“我想要你！”建國把母親往炕一推，一下子把她推倒在炕上，順手把她的另一半小褂一扯，隨手扔在地上。他立起身來，一下子就脫掉了他的襯衣，連鞋也沒脫就來到了炕上，跪在母親身邊，俯下身子，含住我沒吃的那個奶子的奶頭，猛力地吸著。兩隻手在母親身上亂摸著。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欺負我媽媽？”我大喝一聲，就向炕上衝去，想打他，以幫母親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