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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爆炸源越叫人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簡直要把人緊張得窒息了……他們還沒將來得及從感情上作出選擇——究竟是早聽到還是晚聽到這種爆炸更好些——透明的紅色引帶已經走完了,錄音機裡傳出了路德和總部對話的聲音:“你好,伊麗莎白!”這是路得的聲音。
“你是路德指揮官嗎? ”總部在證實通話人的身份。
“我要和伊麗莎白通話。”
伊麗莎白按了一下“暫停”鍵,憂慮而滿腹狐疑地問:“賈志偉,他想麼啦?”
“你先聽下去。”賈志偉邊說邊開錄音機。對話又繼續下去:“伊麗莎白不在這裡。指揮官,你有什麼事嗎?”
“她在哪裡?我要找伊麗莎白!”這回沒等總部回答,路得自己就煞有介事地說開了:“伊麗莎白,親愛的,你花園裡的花長得怎麼樣了? ”
“我的天哪,他簡直和五歲小孩一樣,連聲調都變了!”
伊麗莎白迷惑而傷心地說道。
“海軍部在把錄音帶送來之前,已經做了個心理分析,認定是六點三歲。”賈志偉對這意外事故也十分困惑。
“你能告訴我伊麗莎白是誰嗎?”顯然總部是在考察路德的神志是否清醒。
“你認識她? 別裝傻了——哦,——伊利莎白是——她是個好人,她是我……””怎麼才能找到她呢?”
“求求你給我找找,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路德那嬌聲嬌氣的孩子腔使伊麗莎白實在聽不下去了,她絞著手指,臉色煞白,失神地喃喃自語:“簡直是發瘋了!”
“這說明在深水隔離三天,對人心理的危害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賈志偉沉吟著說。
伊麗莎白卻果斷地況“不一定!找認為,在我認識的人當中,路德指揮官的心理狀態是最平衡的一個。隔離三天不會使他變得和小孩一樣。況且,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三個研究人員呢?”
“是呀,其他人怎麼樣?”在一旁沉思的麥克也插話了。
“沒有訊息。總部希望指揮官讓其他船員通話,但是他不是傻笑就是大吵大嚷。”賈志偉看著麥克繼續說,“只有你才能到海底去,海軍部認為一分鐘也不能再耽誤了。”
“嗯,海軍部的決定是對的,”麥克點了點頭說。
接著,錄奮機裡放出一串笑聲,聽起來簡直和伊麗莎白的笑聲一模一樣,象銀鈴般清脆而富有魅力。麥克和伊麗莎白麵面相覷,愕然無語。
海軍部已經為麥克他們出海準備好了“探索號”潛艇。
麥克和伊麗莎白帶著錄音帶和其他資料來到“探索號”錨泊塢地。這是一個高度自動化的隧道式的潛艇船塢。
麥苑和伊麗莎白乘電梯到達隧道,走過一段燈火輝煌的地下宮殿式的通道,登上了潛艇。馬達已經起動。
“潛艇準備就緒,待命開往“大同一號!”
“退出通道。”
潛艇的駕駛室裡此呼彼應,聲納探測儀,流速計數器……各種儀器、儀表閃爍陸離。潛艇安全退出通道,開出海灣,靜悄悄地在深海中航行。
麥克從弦窗外看著熟悉的海洋:茂密的海帶,遊動的魚群,發光魚閃閃爍爍似流螢千點,這是一幅多麼優美的圖畫,這是多麼可愛的故鄉!
“麥克,我們大概六小時二十二分以後可以到達目的地。”
伊麗莎白的話打斷了麥克的沉思,他轉過身來,用若有所失、若有所思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伊麗莎白:“啊,謝謝!”
“聲音分析的報告很奇怪,”她指著錄音帶說,“你有空嗎?我們到實驗室去用波譜儀分析一下這聲音好嗎?”
“好,反正我們還有六個多小時。”麥克說,“你分析的是錄音帶上的笑聲嗎?”
“是的。”
麥克跟著伊麗莎白進了後艙的實驗室。
“你看”,伊麗莎白指著波譜儀上藍色的波譜軌跡說,“這是我的聲音”。
伊麗莎白的笑聲在波譜儀上顯示出來的軌跡,很象畫家筆下的黃山奇景,峰巒起伏,參差錯落。
她再換上錄有“大同一號”傳來的笑聲的那盤膠帶,波譜儀上立即出現了一串奇怪的軌跡:它的波鋒和波谷可以劃成兩條平行線,就象照一把剛剛出廠的鋸條描圖出來的圖象。
可是從錄音機上放出來卻和伊麗莎白的笑聲十分相象。
為了進一步對比分析,伊麗莎白把路得乘“大同一號”
出海前錄的一段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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